“怎么還沒回來?”已經(jīng)過了九點,林涉晚飯也沒回來吃。林眭杰給他打了電話。
“今天晚點回來,有事?!绷稚嬲Z氣中的不耐煩林眭杰聽得出來。
“怎么了?”林眭杰開始有些擔(dān)心,害怕林涉出事。
“你怎么管那么多?自己先吃吧!”林涉很煩,他覺得林眭杰管的有點多了。
“好好好,我不管,你別生氣,注意安全?!绷猪踅芡讌f(xié)了。他愿意等,不管多久只要他愿意回來。
“誰呀?”依靠在林涉懷里的女人出聲詢問。
“噢,一個傻子而已?!绷稚婧团赃叺呐檎{(diào)笑道。林涉晃著手中的紅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誰在你身邊?”林眭杰聽見了林涉那方傳來的女聲。
“你怎么那么煩?掛了?!绷稚媪ⅠR把電話撂了。
我很煩了嗎?林眭杰開始胡思亂想。這個時候了,林眭杰還是在反思自己。
林涉掛掉電話,就把身邊的女人推開了。站起來整理整理了衣服,就結(jié)賬離開了。
第二天早晨,林涉假裝醉醺醺的回到家,襯衣領(lǐng)口上還有別的女人的唇印。果然,林涉無論做什么都是滴水不漏。
林眭杰聽見了開門的動靜,連忙從沙發(fā)上爬起來。
“你回來了。怎么喝的這么多。沒事吧?”林眭杰跑過去扶著林涉,小心翼翼的拉著他。
“別碰我?!绷稚嬗昧ν崎_了林眭杰。林眭杰被推開的時候看見了林涉領(lǐng)口的那個唇印。他的確慌神了一下,卻又很快找回狀態(tài),上前一步拉住林涉。這下,他用了十足的力氣。
林眭杰把林涉拉到洗手間,給他洗了臉。就讓他在里面自生自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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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林涉醉酒回家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里,林眭杰和林涉說的話絕對沒有超過一百句,大多是林眭杰單方面的講。
后來講著講著林眭杰也不再催他回家了。明明想了離開,過了一會兒又覺得,算了吧,再給他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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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涉!你還要這樣到什么時候!”林涉凌晨一點才醉醺醺的打車回家。林眭杰明天晚上都在沙發(fā)等著他,實在熬不住了才會稍微睡一會兒。
每次林涉帶著一身酒氣回來的時候,林眭杰都覺得這人怎么變得這么不可理喻。甚至有些時候酒氣里還夾雜著女人身上廉價的香水味。
“大概,持續(xù)到你走吧?!绷猪踅懿恢涝趺椿貞?yīng)他。這次按照往常的方法處理他。這次把他收拾的干干凈凈的放到床上,給他掖好被子。準備好粥溫在保溫杯里。
“如你所愿。”
林眭杰拖著箱子心灰意冷的離開了。畢竟也還是少年,心高氣傲,忍了太久了。
林眭杰回頭看了看躺著床上不省人事的林涉,頭也不回的走了。
林涉望了一眼林涉離開的背影,偏過頭去,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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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兩碗肉醬面,加香菜,不要辣?”老板看見林涉來了,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招呼著。
“不,只要一碗?!绷稚孀谕A猪踅茏奈恢蒙稀F鋵嵥⒉幌攵嗾f什么,只是一遍一遍想著那個時候和林眭杰在一起的時光。
“那個男孩子呢?”老板多嘴問了一句。
“他不會來了?!?p> 老板不再多說,只是到后廚叫人多放了些辣椒。
“吃吧,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