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家伙真特么猛!”
在夏天被埋伏的不遠處,一輛停在路邊的車里,車上一個小胡子瞠目結舌的看著打斗場面。
“廢話,要不怎么叫戰(zhàn)神,這哥們兒在緬北叢林一個人單挑緬軍一個旅,滅了人家旅長外加一個半營的兵力,最后還能跑回國內?!?p> 車上另外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答道。
“我滴乖乖,這么猛?”
“睡吧睡吧,沒咱啥事兒,守了一夜了?!?p> 不過十分鐘,一百個混混躺在地上死一般的寂靜,而夏天不過額頭出了些汗而已,還有點不滿意。
“真是有些慢了!”
他走到徐兵邊上,看著這家伙的眼皮跳動著,身上還在微微發(fā)抖,褲子上濕了一大片,不由得好笑。
“行了,起來吧,帶我去找你們老大!”
徐兵早就醒過來了,他見夏天如此生猛,眼睛都沒敢睜開,心里頭怕的不行,都給嚇尿了。
見裝不下去了,徐兵睜開眼,一臉苦相。
“老大饒命,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夏天看著這慫貨,心里郁悶,這家伙剛才不是挺剛的嗎?
“你們老大人在哪里?”
徐兵眼珠子只是來回的轉動,就是不吭聲。
“你不怕我殺了你?”
徐兵心里當然怕,眼淚都憋出來了,嚎啕大哭。
“老大饒命啊,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不敢說啊,我要是說了,以后再道上怎么混下去,你殺了我,我就一個人,我要是說了,一家人都活不成啊……”
靠,這家伙,真是難說他是剛還是慫,又或者是那種慫剛的性子。
“行了,我也不為難你,躺著吧!”
叮鈴鈴~
手機響了,夏天接起來。
“人在江南水鄉(xiāng)!”張局長的聲音。
“謝啦!”
……
江南水鄉(xiāng),是南江區(qū)一家大型會所,能到這里消費的人,都是有些經濟實力的。
呂虎梅開二度,正是睡的香的時候,或許是人的本能,他感覺貌似有什么人在看著他,背后發(fā)毛。
壞了,呂虎瞬間清醒過來,手伸向枕頭下面,不摸還好,這一摸心里更涼,枕頭下面空空如也。
“是在找這個嗎?”
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一個人,坐在靠窗邊的沙發(fā)上,手里還把玩著一把黑色的手槍。
這人自然就是夏天,他斜著眼睛盯著呂虎。
“虎哥真是好眼光,這娘們身材還真不錯,一定很享受吧?!?p> 呂虎也是個有膽色的人,坐起來身子。
“喜歡我也不能送給你,兄弟,我總得知道你是什么人吧?”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惹不起的人,我還知道你是什么人。
呂虎,原名呂梁,三十五歲,曾經因為殺人入獄,本來判了死刑,后來關了不到兩年就出來了,改名呂虎,在南江創(chuàng)辦猛虎社團,南江的地下皇帝,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
“兄弟,知道的這么詳細,看來你也下了不少功夫?!?p> 呂虎拿起一包煙,甩給夏天一支,自己點著一支,看不出絲毫的慌亂。
倒是他身下的小嫩模,被煙味嗆了起來,剛坐起身子,就看到夏天,嚇的哇哇大叫,用浴巾捂著身上重點部位。
“別捂了,還看的都看了,你那模樣還提不起我的興趣?”
“兄弟何必為難一個女人!”呂虎擋在嫩模身前。
“虎哥果然有膽量,有意思,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夏天,今天早上被你的兄弟伏擊的夏天?!?p> 咯噔!
呂虎心中猛跳,要是屋里的是一般的殺手,他都不怕,畢竟無冤無仇,還能通過錢來買命,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是有梁子的主,那就麻煩了。
“兄弟好身手,我那么多兄弟都沒能攔住你,要不要考慮來我這邊,我保證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p> 這個時候,他只能用這種方式嘗試拉攏。
“虎哥別誤會,我對你們這一行真的沒多大興趣,膩了,就沒意思了,而且就算我要做,你這廟似乎也太小了點,意大利黑手黨黨魁倒是也拉攏過我,我要他的位置,他不干,那就只能呵呵了,我這個人可不喜歡屈服于他人?!?p> “兄弟要想做我的位置也可以,大可拿去?!?p> 夏天搖搖頭。
“何必討價還價呢?虎哥混江湖這么多年,應該知道,江湖險惡,今日不殺你,日后必有報復,況且禍不及家人,你對我的家人動手,實在讓我有些憤怒?!?p> 呂虎心中涼了半截,看來今天危險,要栽在這里。
“既然如此,兄弟動手吧,但是請兄弟你放了這娘們兒,跟她無關。”
“虎哥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我就是很好奇,如果我要虎哥給我一個交代,虎哥要怎么做呢?”
呂虎聽了,心中反倒升起一絲希望,心中一陣盤算,牙一咬,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手起刀落,三指齊斷。
呂虎疼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卻咬著牙,哼都不哼一聲。
“兄弟覺得可滿意?”
夏天笑了:“好,虎哥就是虎哥,本來我今天到這里,虎哥的命我是必取的,但是見了虎哥,我又改主意了,虎哥是個重情義的人,也是個有膽色的人,虎哥斷了三指,也算罪有應得,你我之間就此一筆勾銷。”
說罷,夏天把手槍丟了回去,呂虎持槍在手,心中很是驚訝。
“你就不怕我突然發(fā)難?”
夏天搖搖頭:“你不會,你也不敢,你知道,在你動手之前我有一百種手段殺了你!”
呂虎徹底服了,這是什么樣的人,正如他所說一樣,他確實不敢,因為這人讓人心生敬畏,似乎此生都只能仰視。
“好了,恩怨已了,虎哥且先去療傷,日后有空了,我們可以聊一些事業(yè)上的事情?!?p> 夏天說罷,打開房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沒有人阻攔他,因為外面沒有一個能站著的人。
等到夏天走了,呂虎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下的被單被汗水淋透了。
“啪!”
呂虎一巴掌打在嫩模臉上:“愣著干什么?快叫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