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峰先是帶著張誠熟悉了一下青州市的基本情況,然后又帶著他走了一趟極限武館,并簡單給張誠介紹了這家武館的情況。
“還有這種專門陪練的武館?”
“當(dāng)然?!?p> 段峰一笑。
“武館的生意可不是一般的激烈,想要靠教授武學(xué)安身立命,就得拿的出真本事來。即便如此,也未必能把武館做起來。就像我練得純陽腿,這腿法在新武道也算是不俗了,不過那家武館還是沒能做起來,在我出師不久之后,就關(guān)門大吉了??偟膩碚f,武館不好做啊。”
聞言,張誠認(rèn)可的點點頭。
二人又去其他的地方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在一處廣場,休息了一會兒。
期間段峰問起了張誠的拳路,張誠也不隱瞞。
“飛鶴拳是我家傳的拳法,五行拳是我后來拜師學(xué)的。當(dāng)初還傻傻的以為拳法學(xué)的越多越好,現(xiàn)在才明白,拳不在多,而在于精?!?p> 聞言,段峰自然表示認(rèn)可。
他也是武道拳法的行家,自然明白張誠這句話的意思。
而后張誠問起了隊伍里其他幾人的事。
段峰就把自己了解的,一五一十告訴給了張誠。
小莫是第三個加入隊伍的,她將莫家拳練到極致后,選擇離開莫家,混跡于地下拳場,賺錢的同時,磨煉拳法。
至于陳山嗎,在段峰來之前,就已經(jīng)在紅魚俱樂部了。
不過他寡言少語,段峰對他的事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他似乎和蘇紅魚是舊識。
“難怪我看蘇紅魚對陳山的態(tài)度有些不同,原來早就認(rèn)識了?!?p> 聞言,段峰一笑。
“呵呵,哥們兒這么在乎老板娘,難不成看上她了?”
張誠搖搖頭。
“只是有些好奇陳山的事,所以問問。”
此言一出,段峰無語。
蘇紅魚那么妖的女人你不打聽,專門打聽一個男人的事,哥們兒你這口味兒倒是夠重的??!
不過這種調(diào)侃的話,段峰也就在心里想想,嘴上自然不會多說什么。
...
第二天,極限武館的集訓(xùn)開始了。
因為蘇紅魚花了大價錢,所以極限武館專門針對張誠四人,以及世紀(jì)之戰(zhàn)的比賽規(guī)則,制定了一系列從單人,到多人的訓(xùn)練方案。
張誠四人的實力自然沒得說。
但實力強,不代表就一定能在世紀(jì)之戰(zhàn)上嶄露頭角。
畢竟每屆參賽隊伍有三十二支,實力都不簡單,所以必要的戰(zhàn)術(shù)安排和訓(xùn)練計劃,是必須要有的。
就這樣,經(jīng)過了兩個月的集訓(xùn),幾人的實力雖說沒有太大的提升,但是配合上,以及戰(zhàn)術(shù)安排上,都有了極大地提升。
...
海州市,西橋巷,新鶴武館。
原本這里是一處小旅館,不過在張誠收回了旅館后,交由紅魚俱樂部的人,已經(jīng)重新改建成了武館。
對于武館的名字,張誠聽取了毛可的建議,起名新鶴武館。
一則有繼承自家武館的意味,二則也有摒棄過去重新開始的寓意。
不過張誠因為世紀(jì)之戰(zhàn),去了青州市參加集訓(xùn),毛可一個人留在了武館。
因為張誠不在,沒有人教授拳法,所以這段時間武館沒有招收弟子。
毛可每日除了練拳,就是在武館內(nèi)做一些簡單的清潔,等著世紀(jì)之戰(zhàn)后,張誠回來。
九點多,練完拳的毛可去后院浴室沖了一個涼,然后穿著浴袍就去準(zhǔn)備了一份早餐,在院里的石桌上吃了起來。
這會兒天色正好。
抬頭看天,碧藍(lán),萬里無云,清風(fēng)拂面。
早餐吃完了,毛可依舊抬頭看著藍(lán)天流連忘返,沒有起身的打算。
許久之后,感覺身體有些僵硬的毛可這才扭著脖子起身,打算收拾一下,出門一趟。
今天他有事兒要做。
做完了這件事以后,他就可以全身心投入到武館了。
“有些事,注定躲不過去啊?!?p> 起身,收拾餐具,換一身休閑裝,出門。
毛可雖說練了很多年的拳,但身形還是看起來有些瘦弱,穿上衣服,總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所有人都覺得他的性格和他的身材一樣,懦弱,無能。
事實上,稍微了解一點毛可的人,也會有這樣的感覺。
但只有和毛可真正親近的人才知道,毛可事實上是個倔脾氣,有些事兒,他一旦認(rèn)定了,別說十頭牛,就算一百頭牛也拉不回來。
張誠就領(lǐng)教過毛可的倔脾氣。
在一些毛可不在乎的事情上,他可以任人擺布,不會有任何意見。
不過一旦遇到他決定好的事,任憑你再怎么威逼利誘,也別想他改變主意。
之前張誠還曾擔(dān)心過毛可以后會被人欺負(fù),被人騙,但在看透了他的這一層性格后,張誠對毛可也就放心了。
這家伙看起來懦弱,事實上該拿清楚主意的時候,他從不含糊。
今天毛可出門,是要去赴約,解決一件已經(jīng)拖了很久的事。因為對方一直拖著,毛可今天才得以出門。
出門后,毛可直奔海州市最繁華的購物廣場。
到了約定好的小吃街東南角廣場上,注意到對方還沒到,毛可先找了個位置坐下,等著對方。
半個小時后,一道女聲在他身后響起,清脆,帶著一絲小幽怨。
“來這么早,看來你早就想好要分手了,是嗎?”
知道身后站著的是誰,毛可沒有回話,起身,轉(zhuǎn)身。
面前是一個靚麗的女孩兒。
齊劉海,馬尾辮,牛仔褲,白T恤,單肩包,清純可人。
當(dāng)初只是掃了對方一眼,毛可就被眼前這個女孩兒深深地迷住了。即便現(xiàn)在,毛可依舊驚嘆于女孩的相貌。
或許她不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姑娘,但卻是毛可心中最美麗的故事。
只是美麗又能如何,這個姑娘,注定不屬于毛可。
調(diào)整了一下心緒,看著眼前的女孩兒,毛可笑道。
“我也是剛到而已,再說分手不是你早就說過的嗎?現(xiàn)在還說這些又有什么意思?你說要找我最后談?wù)?,談什么,說吧。說完了以后,大家就不再聯(lián)系了,我們也得開始自己的新生活,不是嗎?人總得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