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還要安排她做些什么?”許新問他。
“一來考慮到她臉生,二來給她找個(gè)事情做可以防止她多想,你們知道的,當(dāng)時(shí)她一心求死……”金慕喝了口水,:“那么現(xiàn)在呢,我想,安墨清和小新,她們身形差不多,所以……”
“所以什么?”劉子安有些摸不著頭腦。
“在這期間,讓她們互換一下身份!”
劉子安笑著搖搖頭,感到太過荒謬:“你開什么玩笑!”
“我認(rèn)真的,讓許新當(dāng)幾天安墨清,可能有點(diǎn)危險(xiǎn),但是還好有你在……”
“不可能,誰都可以,就不能是小新!”劉子安拉住許新,:“走,我們走!”
許新把他拽?。骸斑@事兒我愿意!”
“我不愿意!”劉子安的聲音有些大。
他蹲下來,溫柔地對許新說:“新,這事兒太危險(xiǎn)了!咱們走,好嗎?”
許新掰開他的手:“你是我的誰啊!憑什么我要聽你的!”
她當(dāng)然知道這事兒危險(xiǎn),所以才要趕走他。
“好,我從今以后再也不會管你了,你愛干嘛干嘛!”劉子安站起來。
“這樣最好!”許新沒看他一眼,確切地說,是沒敢看。
劉子安憋了一肚子氣走了。
——
“站??!我知道這樣對待小新不公平,但是你放心好了,無論是誰,我絕對不會讓她受傷害的!”金慕也站了起來,:“還有小新,你也不用推開他,我們始終都是一家人,誰都不可以丟下誰的!”
王生走過去,把劉子安拉過來在自己身邊坐下了。
待劉子安冷靜了一下,金慕繼續(xù)說道:“好啦,咱們來做一下打算!”
“我們就來個(gè)聲東擊西!”金慕微微揚(yáng)起嘴角,看起來胸有成竹,勢在必得,他一向是這樣自信,:“我會派人放出話,說正在嚴(yán)刑拷打安墨清,子安,你再去放出消息,說我們安排了安墨清當(dāng)園藝師,一來可以引出臥底,二來迷惑他們的視線!”
王生取來紙筆,寫出他想說的話:“我去放出消息!”
“讓子安去吧!”金慕看著他。
“是啊,生哥,你剛好,在家里休息一下!”劉子安道。
王生換了一張紙:
相信我,沒有誰比我干這件事更合適了。
金慕想了想:既然阿生那么肯定,他一定是有什么對策了,交給他也好,省得他胡思亂想。
“那行!”金慕一口答應(yīng)了。
“子安,許新就交給你了!你從小鬼點(diǎn)子就多,我相信你!”
“可剛才還有人說,不用我管的,是啊!我是人家誰??!憑什么要在乎人家呀!”劉子安把胳膊插在一起,頭甩向一邊。
金慕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就扔他:“你是豬??!她是不想連累你!”
“嘿!我不管!我生氣了!”劉子安伸手接住蘋果,咬了一口:“她不來求我,我鐵定不管她!”
“開什么玩笑!我!”許新指著自己,:“我會求你?還求你管我!你這么厲害,怎么不上天呢!”
“生哥,慕哥,你們不許笑!你看看你看看,這嘴這么損,以后除了我誰敢要她!”
“人家也得同意跟你??!”金慕和王生正對視,倆人笑了起來。
許新撅著嘴,劉子安憋紅了臉。
“好啦好啦不鬧了,大家都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
——
許新來找了安墨清。
“我有事和你說!”許新走到正在松土的安墨清面前。
安墨清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許小姐,您說!”
“不用那么客氣……”許新往屋里走,“我們差不多大,你叫我許新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