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賽車場關(guān)我什么事
“二殊,我沒有退路?!?p> 江禾莞的語氣是那么的輕緩,像是一片羽毛一樣輕飄飄的落在了林殊的心尖上,有點麻麻的癢,然后泛起了輕微的心酸。
傳聞中的江禾莞做作綠茶耍心機(jī)等等,要多不堪有多不堪。
可是,林殊所見到的卻是這樣一個頑固到令他有些心疼的江禾莞。
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是更希望江禾莞能多為自己考慮一點。
“林殊,你今晚就別來了?!?p> 江禾莞的話讓林殊皺起了眉,“為什么?”
“我怕我輸了你接受不了,以后難免會有陰影?!苯梯傅吐曅α艘幌抡f道。
笑聲不高,有些一些無奈在里面。
賽車場是一個死亡率極高的地方。
在里面賽車的都是一些官二代,沒有人敢舉報,也沒有人敢給里面的人定罪。
江禾莞家里雖然有錢,但她因為連退兩次婚,已經(jīng)被江父逐出了家門。
去賽車場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林殊不敢想象如果江禾莞輸了會是什么場面。
一想到會輸?shù)目赡苄?,他的身子仿佛被釘子鉚到了地板上一樣,不敢動彈。
“禾莞,我去沈言初那里給你求求情吧。賽車真的太危險了。”
江禾莞抬手看了看手腕,晃了晃手機(jī)的票,道:“不用。馬上就要進(jìn)場了,我先走了?!?p> 走到一半,江禾莞回頭,滿臉認(rèn)真的對林殊說道:“二殊,謝謝你。”
這次去賽車場,江禾莞抱著賭一賭的心態(tài)。
倘若她僥幸贏了,那就繼續(xù)在這個世界生活。
要是不幸輸了,那她只能祈禱死后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還在原地的林殊握緊了拳頭,他不能坐以待斃。
距離賽場開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應(yīng)該來得及。
林殊拿起鑰匙,用最快的開車速度抵達(dá)了沈言初的公司。
公司的人告訴他,沈言初正在開會。
沈言初是一個工作狂,開會時打擾他無疑是自尋死路。
當(dāng)然,除沈書吟以外。
在沈言初這里,她就是一個例外。
林殊沒有辦法,他只好找到沈書吟,讓她幫忙叫一下沈言初。
見他一臉焦急,沈書吟沒有多問,一口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
“沈總,沈小姐找您?!睍h室里首先看到沈書吟的經(jīng)理提醒道。
沈言初停下播放PPT的手,走到沈書吟身邊,問:“怎么了?”
林殊用眼神暗示了一下。
沈書吟點點頭,“哥,是二殊要找你,你們聊吧,我就不打擾了?!?p> 沈言初面色有些不耐,他淡淡道:“什么事?”
林殊沒有說什么客套話,他開門見山:“你是不是給禾莞發(fā)了律師函?”
聽他這么說,沈言初連眼皮都懶的掀一下,“她不是都告訴你了么?沒其他事我就繼續(xù)開會了?!?p> “等等!”林殊急忙叫住要走的沈言初,“沈言初,你能不能撤訴?禾莞只是一個小姑娘,她就算再怎么惹到了你,你也不至于讓她吃官司吧!”
背對著林殊的男人發(fā)出一聲恥笑,“林殊,你讓我對江禾莞撤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