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言猛地一揮袖子,水面瞬間炸起直沖天際的水花,那巨大的聲響驚得正在調(diào)藥的易水手一抖,放錯(cuò)了劑量。
“這藥……”
易水心疼地捂住胸口,全都是珍稀藥材啊?。?!
這下可好,徹底沒法用了……
簡直是要瘋了,憤怒的易水沖著巨響吼道:“你他娘的再破壞老子玉凌山的東西,我就把你給閹了??!”
吼完,沒有回應(yīng),易水將廢掉的藥倒入一個(gè)通體潔白的玉瓶里,畢竟是珍稀藥材制成的……
舍不得扔!
正當(dāng)易水挽起袖子準(zhǔn)備去找岐言的麻煩時(shí),一個(gè)小仙役急匆匆地跑了進(jìn)來。
“帝君,方才岐言上神走了,走時(shí)還毀壞了上古遺留的珍稀植萃?!?p> 聽完這話,易水差點(diǎn)被氣暈過去,這家伙封魔陣的事沒幫上忙,盡會搞破壞。
“把損失都記下來,記得把我的精神損失費(fèi)也記上?!?p> 小仙役連連點(diǎn)頭應(yīng)是,易水揮揮手示意他離開,剎那間感到身心俱疲,柒懷燭的事還是得解決。
不過……岐言來了這么久一直在幫忙追查木懷桑的蹤跡,也沒見有什么異常,今天他的脾氣怎么這么大?
易水甩了甩頭,算了,六界之中誰能猜透他在想什么。
何必自尋煩惱,易水嘆著氣,這煩心事一樁接一樁,還有柒懷燭的事……
給柒懷燭制藥所需的藥物都用完了,這可如何是好。
忽然易水心中一動,或許這事可以找李寒書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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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來客棧
木悅兮一下子將自己扔到床榻上,滿是疲憊與怨念地說道:“好累啊。”
君兒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一下子撲了上去,在床上滾來滾去,不一會兒她的衣服從上到下全都皺了。
就在木悅兮和君兒相視而笑的時(shí)候,一聲巨響傳來,離她們最近的窗戶直接被一股力量炸成了碎片。
窗戶的碎片散落一地,被響聲嚇到坐起來的木悅兮看到有個(gè)身著黑衣、身姿矯健的男人從窗戶跳了進(jìn)來。
雖然來人的身影十分熟悉,但在慌亂中木悅兮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就下意識地連忙把君兒護(hù)在懷里。
只聽一聲“父尊!”君兒掙脫了木悅兮的懷抱朝著那人撲了過去。
木悅兮一愣,看向那個(g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她剛才居然沒有第一時(shí)間認(rèn)出他。
以前總是故意裝作與他偶遇,所以哪怕是遠(yuǎn)遠(yuǎn)的一眼,她都能認(rèn)出他。
岐言神色嚴(yán)峻,臉色陰沉得嚇人。
君兒看到許久未見的父尊,急忙跑過去抱住他的雙腿,可父尊卻沒有將她抱起來。
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君兒抬頭看到自己父尊那恐怖的表情,原本撒嬌的念頭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君兒乖,放開父尊,父尊跟你娘有話要說?!?p> 剛想開口跟岐言打招呼的木悅兮一愣,梵音來了?
君兒委屈地“哦”了一聲,放開岐言后才抓住他話中的重點(diǎn)。
“娘?!父尊你找到娘了?!”
原本就懵的木悅兮,此刻更是一頭霧水,這父女倆在說什么?
梵音不是一直在梵醫(yī)宮好好待著的么?
“你娘就在這。”岐言眸色幽深地看著木悅兮,木悅兮恍然大悟,這肯定是讓她離開,然后他們一家三口好團(tuán)聚。
木悅兮拍了拍自己的裙擺從床上坐了起來,面色尷尬:“你們玩,哈哈我去找朱砂,這人買個(gè)棗糕怎么那么久?!?p> 木悅兮一邊尷尬地笑著一邊朝著房門走去。
就在她打開房門正要走出去時(shí),一只略顯冰冷的手將她拉了回來,房門被重重地關(guān)上。
木悅兮心中一驚,她的鼻子差點(diǎn)被夾到!
正當(dāng)她想回過頭怒斥岐言時(shí),剛才那只冰冷的手?jǐn)堊∷难瑥纳砗髮⑺龘砣霊阎小?p> 突然跌入岐言懷中的木悅兮嚇得一動也不敢動,連自己剛才想說的話都忘了。
男人的頭埋在她的頸間,他的呼吸讓木悅兮的脖子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地交替著。
“岐言?”一聲只有兩人能聽見的呼喚,飽含著木悅兮的困惑。
一是詢問他是不是岐言,因?yàn)獒圆豢赡鼙?p> 二是詢問如果他真的是岐言,為何會突然抱她。
“嗯?”岐言帶著濃重鼻音的聲音悶悶地響起,他又將她攬得更緊了些。
后頸突然有些濕潤,木悅兮伸手一摸先是摸到了可疑的液體,然后就摸到了岐言的臉頰。
木悅兮心里“咯噔”一下,他哭了?
木悅兮忙收回手,卻被岐言的另一只手抓住了。
岐言握著木悅兮的手去摸他的臉頰,貪戀地感受著她手心的溫度,接著還蹭了蹭。
這像小動物求愛撫一樣的動作讓木悅兮覺得有些怪異,但她卻不知道為何沒有立刻推開他。
“岐言……你怎么了?”
岐言沒有回答,反而又加大了力氣緊緊地?cái)堉?,仿佛要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喘不過氣的木悅兮掙扎了一下:“岐言,你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了!”
岐言并沒有因此松開一點(diǎn)點(diǎn),反而像個(gè)小朋友一樣賭氣。
“我不放!”
看來這人不吃硬的。無奈之下的木悅兮只能輕聲哄著。
“君兒還在這呢,你一個(gè)當(dāng)父親的,這樣不好?!?p> 岐言不回答,似乎也覺得這樣不太妥當(dāng),這才放開了木悅兮。
終于能呼吸到空氣的木悅兮,報(bào)復(fù)性地深呼吸了幾下。
做完深呼吸的木悅兮回頭一看,被萌到了。
岐言站在她身前,哭過的眼睛紅紅的,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居然還有幾分可愛。
岐言充滿怨念地看著木悅兮,就好像是她把自己欺負(fù)哭的一樣。
“你這樣子,我會想親你的哦?!?p> 木悅兮習(xí)慣性地開口調(diào)戲岐言,話剛出口就后悔了。
調(diào)戲他都成了她的習(xí)慣,可她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說這話,他已經(jīng)有家室了。
原本尷尬至極的木悅兮,在接下來的一幕直接傻了。
岐言撅起嘴,含糊不清地說:“親吧?!?p> 木悅兮:我當(dāng)時(shí)害怕極了
“你這,你妻子要來了,你……”
不等木悅兮說完,岐言就摟住她的腰吻了上去。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君兒直接嫌棄地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后從手指間的縫隙悄悄看。
木悅兮大驚,一把推開了岐言:“你是想利用我氣你的妻子梵音吧!”
“你不喜歡我可以,但不能這樣羞辱我!”
木悅兮紅著眼,他從未這樣對待過自己,事出必有因!
被推開的岐言本就有些不快,又被這樣劈頭蓋臉地一罵,直接惱了。
他走上前雙手捧著木悅兮的臉頰,與她對視:“我從來沒有妻子,如果有那也是你!”
此間流年兮
昨天發(fā)錯(cuò)了,已經(jīng)更正,因?yàn)樽髡咴卺t(yī)院,今天該交的那章可能明天跟明天那章一起交,也可能晚點(diǎn)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