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呈,終于找到你了?!泵献酉鴼馀艿皆S易呈身邊。
正打算打開信封的向晴停下了動作。
而許易呈的心也跟著停頓了一下,許易呈見向晴好像沒有開啟的意思了,心里伸出了一絲遺憾。
看到孟子溪好像很急的樣子,許易呈也很快也回過神來?!霸趺戳??”許易呈言語中露出了不滿的情緒,語氣不太好。
孟子溪愣了一下,很快回答,“班主任叫你去一下他的辦公室?!?p> 許易呈看了向晴一眼,似乎在考慮走與不走。
向晴了解到許易呈的意思,朝許易呈擺了擺手,“沒事兒,你走吧,我過會兒也打算回去了?!?p> 許易呈看著向晴那一副根本不懂他心意的樣子,心里涌出的火也沒處發(fā),最后還是憋著氣離開了。
也不知道向晴會不會看那封信。
去辦公室的路上,許易呈腦子亂哄哄的,終于到了辦公室,許易呈嘆了口氣,算了,聽天由命吧。
“班主任,你找我有什么事嘛?”
“欸,許易呈,你這么快就來了?”新的班主任黃老師還有些驚訝。
“其實沒什么大事,就是物理競賽開始了,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p> “好的,老師,我想?yún)⒓??!?p> “那行了,你去吧?!?p> 許易呈出了辦公室,心里納悶,又不是急事,為什么孟子溪這么急這自己離開,聯(lián)想到剛剛黃老師一副驚訝的表情,許易呈思索了一下,仿佛有了答案。
看來,之前自己對孟子溪的警告,她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啊。
圖書館。
孟子溪看著許易呈離開的背影,心里恨恨的,為什么向晴就能這么輕易的得到許易呈的喜歡,自己卻不行。
昨天就從朱熙天那邊聽到許易呈想表白,沒想到這么快,要不是剛剛自己出現(xiàn)的恰好,估計許易呈就直接跟向晴表白了吧。
可惡,幸虧黃老師叫自己來傳話,自己恰好跟著許易呈來到圖書館,要不然都找不到借口打斷他們。
向晴,我是不會讓你和許易呈在一起的。孟子溪惡狠狠的看了心情一眼,打算離開。
向晴卻被她勾起了火,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向晴一把抓住了孟子溪的手腕,雖然向晴沒有孟子溪那么高,但這次,向晴氣勢足,直接壓迫性的壓向孟子溪。
孟子溪被她弄得有點心虛,“你想干嘛?”
“呵,我還想問你想干嘛?”向晴嘴角一勾,學(xué)者秦真的樣子痞笑。
每次秦真都是用這招戰(zhàn)無不勝,現(xiàn)在既然她不在身邊,那就只好自己來了。只要自己足夠囂張,別人就會被你壓倒。
“我,我就是傳個話。”孟子溪有些不確定,好像向晴知道了些什么。
“哦?那你迎新晚會上攛掇王楚蝶來污蔑我,算什么?”
“還是你故意推徐倩倩,把我的畫毀了,也不算什么?”
面對向晴的兩個連問,孟子溪懵了,有點不敢置信,自己做事很小心,怎么會被向晴發(fā)現(xiàn),而且,毀畫的事,上次許易呈不是在全班面前了解了嗎,難道是許易呈告訴她的?
孟子溪腦子現(xiàn)在像一團毛線一樣,亂糟糟的,嘴里卻還是在狡辯,“我沒有,你別胡說?!?p> 向晴一下子猛地逼近了孟子溪,孟子溪心頭一顫。強忍住向后退的沖動。
“有沒有胡說,你自己清楚,在我這,事不過三,你已經(jīng)沒有下一次了,你要是再犯,就給我小心點。”向晴丟下這句話,就瀟灑地走了。
向晴出了圖書館,腿還有點軟,手也因為剛剛用力過猛,留下了幾個指甲印子,不過,回想起剛才那一幕,自己難得霸氣一回,還把孟子溪給鎮(zhèn)住了,真是爽,可算是把心里這股惡氣給出了。
向晴深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爽。
到了周一,黃老師便宣布了物理競賽的名額:許易呈,孟子溪,張旭。
黃老師敲了敲黑板,“這次物理競賽,得了好名次可是可以高考加分甚至保送的,你們一定要用心復(fù)習(xí)”。
“還有,這次里面還會有團隊?wèi)?zhàn),你們?nèi)齻€人抽空要好好練練,培養(yǎng)一下默契。”黃老師走前特意叮囑了一下。
向晴聽到這個消息,危機感浮現(xiàn)了起來。
不過近幾天,孟子溪都沒有什么大動作,讓向晴的心,稍稍安穩(wěn)了些。
這學(xué)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分班不適應(yīng)的緣故,向晴感覺一向大大咧咧的秦真,好像消沉了許多。
不過秦真一向在向晴身邊是以保護者的身份,難過的是也不會在向晴面前說,看著秦真消沉的模樣,向晴很心疼,很想幫她,問了秦真也不愿多談,說沒事,這讓向晴很失落,很無助,不知道怎么幫助自己的好朋友。
向晴便趁這段時間盡量的多多的陪著秦真,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本寫著楚紀(jì)名字的本子,向晴心生疑惑,但想到高一時二人就關(guān)系比較要好,也沒多想。
但事情卻朝著一種不可掌控的方向發(fā)展,有一天夜里,秦真竟然買了幾瓶酒,坐在草坪上,硬拉著向晴喝酒。
那時的秦真已經(jīng)醉了,而且還醉的挺厲害的,不然也不會忘了自己好友不輕易碰酒的事情。
那是向晴第一次看到秦真嚎啕大哭,沒錯,是大哭。
自從向晴與秦真相識以來,向晴從來都沒有哭過,就算打架輸了,也沒哭過,她就像一株小草,頑強生長。
向晴愣住了,結(jié)合秦真之前的種種跡象,向晴明白了,秦真應(yīng)該是碰到事了,而且還是讓秦真無法接受,用盡全力也無法解決的大事,看到秦真如此難過憔悴的模樣,向晴心痛的幾乎要死過去。
一直以來,都是秦真在保護自己,這次向晴決定,一定要好好護住秦真。
那天晚上,秦真喝的爛醉如泥,向晴想從秦真嘴里套話,但無論向晴怎么問,秦真都不開口,只是難過的灌酒。
不過,經(jīng)過了那天晚上,秦真一覺醒來,仍然想像平常一樣,跟向晴大哥招呼。
但看到向晴擔(dān)憂的眼睛,眼里血絲遍布,以及小心翼翼護著自己的樣子,就像自己是個易碎的娃娃一樣。
秦真突然覺得,為什么要為了一個臭男人,讓自己的好友如此緊張擔(dān)憂呢,多么不值得啊,為什么要為一個不珍惜自己的人去傷一個真心待自己的人的心呢。
秦真苦笑,忽然覺得自己該釋懷了,一段感情的開始需要兩個人,但結(jié)束只需要一個人,自己再怎么做,都強求不來,自己都變得不像自己了,這還不夠嗎,珍惜現(xiàn)在的一切,才是對的。
接下來的幾天,秦真在向晴的呵護下,漸漸也恢復(fù)了往日的開朗。
向晴看著秦真這個樣子,估摸著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事情解決了,也為秦真感到高興,真好,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