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畫是什么意思?看著怪滲人的!”莫淵瞧著這幅恐怖詭異的畫,不自在地摸了摸手上起的雞皮疙瘩,往蕭清竹身邊靠了靠。
再往下看,在這幅畫的底端,有一行用猩紅血色用力涂抹上去的猙獰字跡——藏寶圖已經(jīng)開啟,死亡降臨···誰是人?誰是鬼?···救救我!快來救救我!···我在鬼城的盡頭等著你們!
末了,還有一只鮮血淋漓的手緊緊握住了什么,只是這畫越到后面越是筆觸潦草,讓人實在看不清最后畫的到底是什么。
林毓秀四人的心臟仿佛被人猛地攥緊,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起來。
似乎有什么東西一直在跟著他們,窺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而后又一步一步將他們引入早已設計好的圈套中。
只是這要他們?nèi)サ牡胤胶退麄兿肴サ牡胤绞且粯拥模@未免太巧合了一些。
“其實···我很早之前就對鬼城感興趣了···”黑山在一旁突然慢悠悠地說道,而后從他的包袱里掏出來一幅地圖。
四個腦袋擠在地圖上方,這地圖和別的地圖很不一樣,把鬼城里的建筑道路都仔仔細細描繪了出來。
這鬼城似乎看起來并不是一座城,而是一條街。從街頭看到街尾,并沒有找到什么特殊的線索,看起來就是普普通通的屋子罷了,只是那屋子顏色都十分的陰暗。
同時他們也以外發(fā)現(xiàn)了,鬼城里并非是空無一人的,住在鬼城里的人看起來都十分陰沉古怪、詭異莫測。
“這鬼城里這么多屋子,我們怎么知道哪間屋子里是有寶藏的啊?”莫淵撓了撓頭,又仔仔細細瞧了瞧這幅畫,越發(fā)覺得這是有人故意在整他們。
就在這時,一聲凄厲的貓叫聲在屋外響起,活像是嬰兒在哭泣。
嬰兒···“對了!是嬰兒!”林毓秀突然跳起來大聲叫道,“這鬼城之所以被稱為不全都是因為那座鬼宅嗎?”
那是鬼城名字的開始,也是整個鬼城恐怖傳說中最古老、最著名的地方——祁家鬼宅!
祁家曾是鬼城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戶,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一夜之間人去樓空。有人深更半夜經(jīng)過早已經(jīng)空蕩蕩的鬼宅時,經(jīng)常會聽到一聲聲仿佛嬰兒般的啼哭尖叫聲,可是卻怎么找都找不到這聲音從哪兒來,只聽說有個五六歲的孩童曾經(jīng)在夜晚路過那個鬼宅時,在某扇窗戶中看到一雙雙發(fā)光的眼睛以及撲棱著翅膀的鳥兒正從窗戶望出來······
那是一個被詛咒的地方!即使是住在鬼城中的人們,也不許自己的孩子靠近!
聽完林毓秀講的故事,莫淵似乎更加害怕了,想他一只狼妖天不怕地不怕的居然會怕鬼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說出去都要讓人笑掉大牙。
“娘親,我們···真的···要去那個祁家鬼宅嗎?”莫淵的舌頭都快卷成一個麻花了,臉上是一派欲哭無淚的表情。
蕭清竹也連連對林毓秀搖頭,希望林毓秀放棄這次尋寶。
只有黑山將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給予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
林毓秀摸了摸鼻子,堅定道:“我倒要去看看,究竟是人還是鬼,敢在背后耍我。既然這本書已經(jīng)認準了我們,逃避也不是辦法,不去的話大概一輩子都擺脫不了?!?p> “唔···這樣說的也對···我可再經(jīng)不起這樣的嚇了,還是早點去把那個幕后黑手揪出來,我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頓,解解氣!”
說著,莫淵就比劃了一個揍人的夸張姿勢,直把眾人逗得哈哈大笑,屋內(nèi)的氣氛瞬間變得輕松起來。
就在這時,又是一陣敲門聲,這次是林毓秀去開的門。
“是你?!”林毓秀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臉色蒼白,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正是夏以南。
“你怎么過來了?”
夏以南笑了笑“鬼城不是其他普通的地方,我實在放心不下你,就跟過來了。只是不曾想剛剛一陣驚雷,把馬兒嚇跑了,我走了好久,遠遠地就瞧見這屋子里亮著燭火,就想來借宿一晚。”
“沒想到,居然在這里遇到了你?!?p> 見夏以南臉色如此難看,不像是在說假話,林毓秀便側(cè)身讓夏以南進了屋子。
“閣主?!”黑山很是驚訝地看著緩緩走進屋內(nèi)的夏以南。
見黑山一臉驚訝,夏以南冷哼了一聲“怎么?不愿意見到我?怕我打擾你們?”
“閣主這說的是什么話?閣主能來黑山自然是十分喜悅的?!焙谏讲皇潜康?,自是聽明白了夏以南話里的意思,只是他也無法解釋。弓著身讓夏以南落了坐。
莫淵見林毓秀放了夏以南進來,跟見了鬼似地望著林毓秀。
“娘親,你真的是我的娘親嗎?你怎么把他···給···”
“多個人多個幫手,你也不想被鬼什么的東西前后夾擊吧?”
“呵呵···果然還是娘親深思熟慮啊,時間不早了,我就去休息了??!”莫淵訕笑著往后退,拉著蕭清竹一溜煙就跑走了,不知道今晚會露宿在哪個空房間里。
“自己隨便找個房間歇一晚吧?!?p> 夏以南與黑山點點頭,然后跟在林毓秀身后,想著要選一個離她最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