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可是你找的我!”對面的男子嘴角嚅著笑意,眉間輕挑,分明三十來歲樣子被他活成了不穩(wěn)重的少年。
沈琛兩手緊扣放在腿上,向后仰靠在躺椅上,目光有些漫不經(jīng)意。
“你說說你能看到的,說對了你就留下來?!?p> “真的?”這確實對他來說是個很大的誘惑,雖傳聞沈二爺深不可測,城府極深,無人能猜透他的心思,可是他愿一試。
韓君正了臉色,眼神溫和有禮,嘴邊掛著的是一抹安慰的笑意,倒是像正經(jīng)的心理醫(yī)生。
“爺眼神淡漠,無欲無求,生性涼薄,對任何人與事都不感興趣。但氣勢強大,不喜事物脫離掌控之中……”
“你回去吧!”韓君還在繼續(xù)說著,沈琛打算起身離開。
韓君所言屬實,但這些并不是他想要的,他難道不了解自己嗎?
“沈二爺,你眉眼含春,定是有了心悅之人!”韓君一急,對著沈琛的背影喊道。
沈琛嘴角一抽,冷冷地瞥了韓君一眼,坐回了原位。
韓君心里發(fā)麻,自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居然敢這么大喊名震帝都的沈二爺發(fā)春!
他以為以這位的性子絕對立馬就走,或許還會把他打發(fā)到更遠的地方去,沒想到他居然坐了下來。
“說說?!鄙蜩“櫭?,冷聲道。
韓君一看就知道有戲,看來這位不識人間煙火的沈二爺真的動了凡心!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這么有本事,他倒是想見見。
“爺,您早說您要問感情問題不就行了,還要我猜,這多費勁啊不是?”韓君調(diào)侃。
“你不是心理醫(yī)生嗎?”
“是??!”怎么了?
“還需要我自己告訴你?”
韓君抿唇,得嘞,這位爺明嘲暗諷毫不掩飾。
“爺,您是爺,說得都對。”韓君笑著,喝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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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譯發(fā)現(xiàn)最近沈琛全身不對勁,與其說忙,更像是躲著她。
喬譯不解,到底是怎么了?她想起了那天桌子上的文件,按了按眉心,難道是案子的事?
這確實是件麻煩事,獨狼可不是浪得虛名,此人在業(yè)界幾乎無一失手,若是沈琛想要抓他,確實得費些工夫。況且此人硬得很,就是抓到了他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話。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這幾日沈琛都是半夜回來,喬譯拿著背包就往外走。
這條街她已經(jīng)兩年沒來了,街道旁都是參天大樹,在微暗的晚空中顯得張牙舞爪,冷風(fēng)吹過,都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破爛的茅草房子,有一盞明燈亮著,門前有一只大黃狗在跑來跑去。
那狗見人來了,可勁了地嚎,倒是引來了屋內(nèi)的人。
“大黃,又嚎鬼呢這是!以后不給你飯吃?!敝魅耸莻€小伙子,長得挺高挺俊,就是脾氣不大好。
這破地方平日里沒人來,更別說晚上了,他以為這大黃又欠收拾了,沒想到還真有個人!
他有些煩躁地看向那人,剛準備趕人,卻發(fā)現(xiàn)……
“喬喬,喬姐!”一個大小伙子說哭就哭,跑到了她跟前,也顧不得什么,直接抱住喬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淚直唰唰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