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夭夭剛想應好,卻被人搶了先。
“喬小姐別聽這丫頭說得好聽,若真讓她舞刀弄槍,以她毛毛躁躁的性子,肯定得傷著?!?p> 韓夭夭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誰毛毛躁躁了?
“韓君你說什么!你憑什么管我!”
天天把她關在家里就算了,還讓她做這做那,現(xiàn)在還想替她做決定,她要是應了她帝都一霸的面子往哪擱?
韓君對著她的吼也不生氣,反而好脾氣地說道:“還記得你小學五年級要學跳芭蕾,直接把腳扭傷了;七歲要學畫畫,把顏料當飲料給喝了;十歲要學箜篌,把手劃傷了;十二歲參加運動會,把頭摔了個包;十五歲……”
“停停停!”韓夭夭咬著牙惡狠狠地盯著韓君,恨不得吃了他。
見韓君還要張嘴,連忙捂住他的嘴,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我服您了,別說了好嗎?”
這里還有喬姐姐和沈二爺呢,這面子還要不要了!
韓君看著小姑娘氣嘟嘟的模樣,眼中的笑怎么也掩不住。
韓夭夭心里可不這么好受了,來了趟云市,莫名其妙多了位從未見過的叔叔,最奇怪的就是從小到大她什么糗事他都知道。
喬譯看著這兩人蜜里調(diào)油打情罵俏的模樣,也不打算摻合,她笑了笑:“我和阿琛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p> 韓君看著這小祖宗估計要生會氣了,他有些好笑,年紀不大,脾氣還挺大的。
“小祖宗,可以松手了嗎?我要憋沒氣了。”
嘴被捂著,聲音有些悶。
韓夭夭才反應過來,趕忙拿開了手,還往韓君西裝上用力地擦了擦。
“你這么做什么?”韓君含著笑,這小祖宗不會是生氣要拿他衣服出氣吧!
韓夭夭嘟著嘴,一臉嫌棄:“你口水弄我手上了?!?p> 說著還在擦,知道把那件平整的西裝弄得皺皺的心里才舒服。
韓君看著她這小模樣,居然還覺得這丫頭有些可愛。
簡直是沒救了。
*
喬譯挽著沈琛的胳膊,不經(jīng)意地閑聊著:“韓先生喜歡夭夭?”
雖是疑問句卻十分肯定。
沈琛倒是沒想到喬譯這般細心,只是見了兩面就知道了。
“韓君是韓家的義子,和韓夭夭沒有血緣關系?!?p> 喬譯和沈琛邊走邊聊,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喬譯未說,沈琛也不問。
走了挺久的,喬譯突然拉住沈琛。杏眸里閃著光,倒映著沈琛的影子。
“阿琛,你問我三個問題吧!”
沈琛一頓,順著她轉(zhuǎn)身同她相對,他看出了姑娘眼中的真誠。
他勾唇笑了笑,霎那間芳華盛開。
“好吧!”
他挑了挑眉,薄唇輕啟:“喬喬,你心里的人是誰?”
喬譯一愣,她以為沈琛會問她為什么會打架飆車,或是喝酒抽煙,或者數(shù)不盡的前男友,再或者是她和夏清揚的關系。
可怎么也沒想到他就問了句自己的心上人。
喬譯以為她表達的已經(jīng)夠清楚了,可沒想到沈琛會這么問。
那她不介意再給他一次明確的回答。
她伸出手示意沈琛低頭,沈琛照做。
喬譯勾了勾唇,拉過他的領帶往下一扯,對著那張瑰紅色的薄唇就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