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海東在睡夢中被枕邊人搖醒。
“我要回家!”丹妮喃喃在耳邊說著話。
海東立刻精神起來,眼睛不由自主地轉(zhuǎn)向依舊摟在懷里的丹妮。
“我要回家”,丹妮在耳邊輕吐著芬芳。
海東沒說話,直接摟緊了丹妮,倆人又緊密地結(jié)合在了一起。
一番運動之后,海東放開了丹妮,平躺在她的身邊。
“我對不起”,丹妮在旁邊喃喃自語著。
“對不起誰呀?”海東還沒緩過勁兒來,昨晚睡得有點沉。
“對不起濤濤”。
原來是丹妮在跟自己的老公懺悔。
“你怎么想起來喝酒了?”海東直接岔開了話題。
“我就想知道喝醉了酒是什么滋味”。
“為什么?”海東側(cè)過身來,懷里依舊摟著丹妮。
“他每次回來,總是喝得醉熏熏的,總加班,半夜才回來,一個月也見不到他幾次”。丹妮的聲音聽上去叫人心痛。
“那是他的工作要求,為你賺錢呢”。海東象個大朋友一樣安慰著丹妮。
“那也不能每次都喝醉了酒才回來呀,一身的酒氣,煩死人了”。丹妮依舊氣憤異常。
她過年這幾天假期是在同事家住的。根本沒有回家,昨天下午丹妮從郊區(qū)回城里第一件事,就是找海東體驗一下喝醉酒的感覺,所以特意喝醉了。
丹妮是不折不扣的美女,老公經(jīng)常加班,然后酒醉后回家。或者十天半個月不回家。
丹妮的心里一直很窩火,也缺乏愛情的滋潤。
“那你當(dāng)年找他的時候沒核計他職業(yè)的特殊性?”,海東反問著她。
“我那個時候不懂事,也沒核計啊。家里人介紹的,我稀里糊涂地就答應(yīng)了他”。丹妮還在為往事抱不平。
“就這樣了,認命吧”。海東從心里同情這個丫頭。
兩人嘮了一會兒,丹妮想要回家。
海東勸說了一會兒,告訴丹妮,現(xiàn)在才早晨五點多,從郊區(qū)回來不現(xiàn)實。容易讓人懷疑。
丹妮躲在海東懷里,給昨天去過的同事家打了個電話,約定口實,確認了今天才從她家出來。
然后放下電話,遞給了海東,海東放在了遠遠的地方,并確認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兩個人又摟在一起,進入了夢鄉(xiāng)。
海東醒來得比較早,怕驚醒丹妮。
輕輕地活動了一下胳膊,然后側(cè)身看著懷中的丹妮。
宛若少女的容顏,玲瓏有致的身材,難怪經(jīng)常被人誤以為未婚,看來不是偶然的。
看看丹妮保養(yǎng)得極好的皮膚,也許是因為經(jīng)常在賓館里躲避開了風(fēng)吹日曬,再加上天天洗浴沖澡,全身的皮膚吹彈可破,嬌嫩無比。相比較之下,海東五大三粗的手指象鋸齒一樣,經(jīng)常晝夜顛倒的作息方式,相比之下,高下立分、一言難盡。
如果,假設(shè),可能,一連串的條件擺在海東大腦里,排列開來。最終都被否定了。
珍惜這段情,盡自己的努力陪伴好丹妮。認認真真地讓她快樂、無憂。這就是海東對自己的承諾。
從此,海東視丹妮為紅顏知已,兩人間也是無話不談。
就保持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吧,能一起走多遠算多遠。
海東暗自對自己下著決心。
日上三竿,到了中午。丹妮堅持回家去吃飯,謝絕了海東的邀請。
海東送丹妮上了出租車,目送著丹妮坐的出租車消失在了車流當(dāng)中。
海東又睡了一個回籠覺,再次醒來時已是夜深。
從此以后,海東成了丹妮在單位的護花使者。
兩人平時在單位沒有多說話,偶爾在空曠的大廳里見面時,也是盡量含笑不語。相比之下,丹妮的變化比較明顯,平時和同事們說話時聲音開朗了許多,對海東單位的事情也是關(guān)照有加。偶爾,海東也是抽出空來乘坐出租車路過丹妮等車的公交車,拉上丹妮送她回家。
二人跟熱戀的小情人無異。
偶爾海東也會給丹妮買一些小禮物,更多的,是把自己一年四季的換新衣的事全盤交給了丹妮。
丹妮記下了海東的身材各種數(shù)據(jù),然后每次逛街都會帶一些衣物給海東,慢慢地,海東的穿著也開始時尚起來。也有了一些所謂的審美觀點。不再是簡單的辦公室文員的普通著裝了。
不管人是怎樣的變化,其實內(nèi)心的變化是最不明顯的。
漸漸地兩個人之間有了所謂的默契和配合,尤其是在公開場合下,二人甚至很少直接說話,有時往往一個眼神就能意會到深刻的內(nèi)涵。
下班時間,丹妮會迅速地鉆進海東叫來的出租車?yán)?,然后躺在海東的懷里,讓海東抱著她送她回家。這時候,在出租車司機的眼里,這就是普通的二口子夫妻,與常人無異。
而有時,又象是甜美的搞對象的年輕人。
……。
那間民宅里的燈光,偶爾也會亮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