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曲老師他們?nèi)齻€人出校門右轉(zhuǎn)一直快走到了頭才找到了坐在路邊的馮思源。
他們?nèi)齻€人把車停好,下車。馮思源看到他們站了起來,想跑,被曲老師上前拉住:“你跑什么跑?。磕阒滥氵@樣跑出來,我們又多擔(dān)心你嗎?不就說了你兩句,把你從籃球場拉回來,你至于嗎?”
馮思源低著頭沒有說話,李見宇說:“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p> “對啊,潘老師也快急死了?!眲㈠窏?。
“曲老師,大家,對不起。上一屆隊長跟我們籃球隊打球,就是覺著被從球場拉回來挺沒有面子的。又被您和潘老師一頓說,我心里挺難受的,就沖動了一些。對不起?!瘪T思源低頭認(rèn)錯。
“走走走,上車,先回學(xué)校?!鼻蠋煛?p> 馮思源站在原地不動,曲老師問他:“你怎么了?”
“曲老師,你不會給我家長打電話吧?”
曲老師聽了以后笑了笑,對馮思源說:“這種事情叫家長來有用嗎?無非就是來了把你帶回家打你罵你一頓,讓你以后更不好好學(xué)習(xí)。哎對了,馮思源,你過十八歲生日了嗎?”
馮思源不知道曲老師為什么問這個:“過了?!?p> “對啊,你都是一個成年人了,這種事我相信不用找家長,我們之間自己也能解決?!?p> 馮思源聽了以后,也知道曲老師這是在維護(hù)他的自尊心:“曲老師,謝謝你?!?p> “謝什么,都是自己學(xué)生。關(guān)上班門都是一家人的。走吧,回學(xué)校了。你可是耽誤了你這兩個好兄弟一節(jié)課?!鼻蠋?。
劉宸楊和李見宇聽了以后笑了笑,然后兩個人把馮思源推進(jìn)了車?yán)?,四個人回學(xué)校了。
回到學(xué)校里,李見宇和劉宸楊回班了,馮思源被曲老師帶到了辦公室里。
他們兩個人回到以后,正在上自習(xí)課,同學(xué)們看到他們兩個人進(jìn)來,都抬起頭看他,劉宸楊邊回座位邊說:“別看我,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學(xué)習(xí)?!?p> 劉宸楊回到座位以后,何遇問他:“你們找到他了?”
“找到了,這小子跑出學(xué)校了,跑的還挺遠(yuǎn)的。”劉宸楊。
“可是這又不是多大的事,這次他怎么這么沖動???”何遇實在對馮思源的行為和沖動有些想不明白。
“就是上一屆的籃球隊隊長回來了,跟他們籃球隊約好了一起打球。韓川他們體育課什么的都去了,馮思源沒法去就歷史課給溜了出去。然后剛剛又被曲老師從籃球場給逮了回來,覺著沒有面,就跑了。”劉宸楊輕描淡寫的講述了剛剛所發(fā)生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啊。”何遇這才大概的明白了馮思源之所以會這么的沖動,是因為什么了。
李見宇回到座位以后,酒淳坐到了馮思源的座位上,問李見宇:“今天這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馮思源偷偷跑去打球,然后被曲老師逮了回來。又被潘老師和曲老師一頓說,心里就有火了,就跑出去了?!崩钜娪睢?p> 酒淳聽了以后更生氣了:“他怎么這樣啊?這么沖動。
“一會兒他回來,你不要罵他了,好好安慰安慰他,他也很不開心。”李見宇勸酒淳不要跟馮思源生氣。
“我知道,我跟他好好說?!本拼締柾昃推鹕頊?zhǔn)備回座位,剛剛起身又坐了下來:“你們兩個人回來了,馮思源他怎么還沒回來???他該不會被帶回家了吧?”酒淳有些擔(dān)心的問。
“他沒有被開回家,他什么事都沒有。他現(xiàn)在跟曲老師在辦公室里,曲老師應(yīng)該是想單獨跟他說兩句。”李見宇。
“我知道了?!钡弥T思源沒事以后,酒淳才放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辦公室里,這會兒只有曲老師和馮思源兩個人。
曲老師坐在辦公桌前,馮思源站在旁邊。
曲老師問他:“以后還逃課去打球嗎?還上課時間跑出學(xué)校嗎?”
馮思源搖搖頭說:“我不會了曲老師,以后再也不會了?!?p> “行,那就回班上課去吧?!鼻蠋?。
馮思源沒有想到曲老師這么容易就放他走了:“曲老師……你就這么讓我走了???”
“我覺著你成年了,你可以對自己說的話負(fù)責(zé)任了?!鼻蠋?。
馮思源心里知道曲老師這是給了他一個臺階下,他也明白自己今天的沖動行為是不對的。
“謝謝曲老師?!瘪T思源說完就回到了班里。
馮思源回到班里同學(xué)們也不約而同的沒有看他,沒有問他,沒有議論他。仿佛馮思源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只是從班外回來。
下課后,酒淳只是過來找他一起去水房接水,也沒有指責(zé)他。大家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似的樣子,但卻保護(hù)了這個大男孩的自尊心。
很快就要到了第一次模擬考試,從老師到學(xué)生再到家長,都非常重視這次考試的成績。因為一模成績幾乎就定下了高考的成績。所以大家這一次都決定要全力以赴。
酒淳很重視這一次考試,考試前的這段時間,不管是課間、自習(xí)、午休還是回家,她都在爭分奪秒的在復(fù)習(xí)。
最近的她也就是有些魂不守舍的,這天放學(xué)后,馮思源和酒淳一起走在路上,路過了一家小商店,馮思源進(jìn)去買了兩杯奶茶。
他把奶茶給了酒淳,酒淳在打開吸管以后,把吸管扔進(jìn)了垃圾箱里,而裝吸管的塑料包裝卻在手里拿著。
馮思源看到這一幕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酒淳發(fā)覺馮思源在看她,不解得問:“你為什么這樣看著我啊?”
“嗯……”馮思源用眼神給酒淳示意了一下她手里拿著的塑料包裝,酒淳低頭看,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剛剛把吸管給扔了,而該扔的卻沒有扔。
酒淳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暈死了暈死了,剛剛滿腦子都在想今天老師講的知識點了。一模趕緊考完吧!”
“我說最近怎么感覺你這么魂不守舍的啊,原來是擔(dān)心一??荚嚢。 瘪T思源恍然大悟。
“你難道不擔(dān)心嗎?”酒淳。
“我不擔(dān)心啊,反正我一直都是穩(wěn)定發(fā)揮,一直保持原來的水平?!瘪T思源說,酒淳聽了以后搖搖頭,就去小商店里拿吸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