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漸變的羅開平
離開了羅開平家中之后,況天佑皺著眉頭道:“你怎么看?”
“我覺得Mary的嫌疑更大了!”齊天微笑著說道。
“哦?”況天佑問道:“你不是說著幕后有武林人士嗎?”
齊天道:“那不過是說給羅開平聽的罷了!”
“羅開平是個什么性格,這么多年了你我都清楚,你察覺到他今天有什么異常了嗎?”
“你是說...”況天佑想了想,道:“農(nóng)夫的故事?”
“不錯!”齊天點了點頭,道:“不僅如此,他的媽媽剛剛去世,Mary便與羅開平走得如此之近,你覺得這是一夜之間改變的?”
“我想羅開平的改變早就開始了,或許就在Mary向他表達了情意的那一刻!”
“人的一生需要承擔許多的角色,為什么很多人都說男人只有在結婚要孩子之后才真正長大?”
“因為這時候父親、丈夫的身份與責任壓在了他的肩膀上,迫使他做出了改變!”
“或許就在兩人定情的那一刻,羅開平已經(jīng)在心里開始了對平媽權威的反抗!這種反抗在我們外人看來是幾乎不存在的,但是平媽一手將羅開平帶大,羅開平的變化又怎么能夠瞞過她呢?”
“尤其是當她知道自己乖兒子的改變是因為一個舞女的時候,我想,對于平媽這樣控制欲極強的人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
“至于小倩,大概就是好死不死,碰到了平媽的槍口上吧?!?p> “然后平媽再次作案?!睕r天佑順著齊天的描述想了想,道:“或許是因為年紀的問題,被Mary反殺,但是...Mary當夜醉的....”
“古時候有一種戰(zhàn)術,當敵人的‘眼睛不怎么亮’的時候,便可以在晚上將士兵悄悄撤離軍營,然后白天大張旗鼓的進入軍營,然后敵人就會以為軍營里面有了增援!”
齊天道:“而不巧的是,嘉嘉大廈監(jiān)控系統(tǒng)裝修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更不巧的是,昨晚看門的王伯恰好在某段時間離開過安保室!”
況天佑雙眼一亮,激動道:“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調(diào)附近街道的監(jiān)控!”
“你自己去吧,我回去研究一下這個‘九陰爪’”齊天拍了拍手中的匣子,與況天佑告別之后回到了家中,馬小玲不在家,在和王珍珍陪歐陽嘉嘉逛街——包治百???
齊天進入家中的健身房,在墊子上靠墻坐下來細細翻看著‘九陰爪’!
在三國世界的時候,齊天并不是沒有接觸過武術,無論是呂布自帶的無雙戟法或者是后來尋找到的一些所謂武學秘籍,它們或許可以說是武學,但是又和齊天心目中的武學不太一樣!
大多數(shù)的武學秘籍都是一些招式,另外就是關于鍛煉體魄的,齊天在三國世界待了幾十年,就沒有看到過一本關于‘內(nèi)力’的武學秘籍,這,沒有內(nèi)力,還能說是武學秘籍嗎?
齊天覺得不太行!
臨近深夜的時候,齊天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將手中的‘九陰爪’扔到了一邊,這玩意和齊天在三國世界收集的‘孟家劍法’、‘曹家棍法’、‘李家刀法’等等差不多,都是通過鍛煉身體、演練套路,然后以之對敵。
這種武功是個人都能做,就那個一套軍體拳連中三十六刀的傳說人物,若是每次打軍體拳的時候都能坐到徐如林、疾如風,侵略如火、不動如山!然后天天打,天天練,一定能夠打贏那個手持利器的歹徒!
無他,眼疾手快腳有勁而已!
齊天有些不甘心,還抱著那秘籍搓了搓,最后還是沒有搓出來小說中所說的夾層...
“你們查的案子怎么樣了?”馬小玲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了屋,便看到健身房那躺著的身影。
“天佑去查監(jiān)控去了~”齊天躺在墊子上,一動不動地回應道。
“哦~”馬小玲點頭,然后將大包小包的東西拿出來放到了衣柜之中,眼眸一轉,取出一套特別賣的內(nèi)衣?lián)Q上了,輕輕咬著嘴唇進入了健身房。
“住口!妖精,我瞧你就不像一個人,看我讓你原形畢露!大威天龍,世尊地藏!大羅法咒,般若諸佛!般若霸麻哄!飛龍在天!”
夢里不知身是客,一響貪歡,
...
“齊齊~”
“嗯?”
“我,我有天和珍珍聊天,她說她和天佑都是幾天一次,為什么你天天要???”
“嗯?幾天一次什么?”
“哎呀,討厭,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啦~”
?。ㄉ钋榈匦Γ翱赡苁且驗槲覔膲粜寻?,我怕哪天醒來了之后,你就不在我身邊了,所以你的每一天我都不想落下!”
“哎呦,怎么這么肉麻呀?你呀,就是總是胡思亂想!”
...
裁縫鋪,羅開平家,羅開平正在廚房燒紙,Mary陪了他一會,然后回到家中拿出一瓶酒,兩個酒杯,回到了羅開平的身邊。
“來,喝一點吧!”Mary將杯子遞給羅開平,羅開平有些遲疑地接過,然后沉聲道:“我不會喝酒的...”
“是你媽媽不讓你喝吧?”Mary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搖了搖杯子,就著房間里那朦朧的燈光,Mary輕輕說道:“酒,可是個好東西!不開心的時候喝上一點,就什么煩惱都沒了!”
“干杯!”
羅開平和Mary碰了碰杯,然后學著Mary的姿態(tài)小心翼翼地嘗了一口,只覺得嘴里一陣異味——又辣又沖,忍不住就要吐出來,Mary伸手捂著他的嘴,微笑著說道:“別吐,咽下去!”
羅開平鼻翼滿是Mary小手的芬芳柔軟,小意思地將口中含著的酒演了下去,然后臉上就微微掛紅了。Mary像是一個拐騙小孩吃糖的壞阿姨一樣輕輕嘬了一口自己杯中的美酒,道:“再嘗嘗,是不是好一點了?”
羅開平試探著又嘗了一口,皺著眉頭將杯子拿開,道:“不行,我喝不了,真喝不了!太難受了!”
Mary將羅開平面前燒紙的盆推到一邊,然后仰頭將杯中的酒含在嘴中,跪在地上往羅開平懷里一趴,羅開平瞬間面紅心跳,不知如何是好,Mary的兩只手臂像是兩條游蛇一樣將羅開平的脖子勾住,然后緩緩用力,唇齒相接,Mary口中的酒水緩緩度入羅開平的嘴中,羅開平只覺得暈暈乎乎地,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