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回去越想越氣,本來想去夜相那告一狀的,可是翠屏說夜相去了五姨娘的院子。
“都是一幫賤人?!崩钍蠚獾乃ち耸诌叺牟璞?。
“夫人當(dāng)心身子。”翠屏說道。
“還有什么可當(dāng)心的,都要被夜嬈那個賤人氣死了?!崩钍虾萋曊f道。
夜相她是不指望了,夜睿是她將來的希望,夜嬈敢斷她兒子的路,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翠屏……”
李氏招手,對著翠屏耳語幾句。
翠屏眼中有些驚恐:“夫人,用得著這樣嗎?”
“當(dāng)然,現(xiàn)在她怎么說也是掛著未來恭親王世子妃的名頭,必須謹慎?!崩钍险f道。
“奴婢這就去辦?!贝淦令h首。
——
第二日用過早膳,夜嬈帶著夜然再次來到恭親王府。
這次門衛(wèi)早已得了命令,直接把人請進竹苑。
夜嬈進去的時候,龍傲寒依舊倚在床頭,臉色比昨天要好一些。
只是屋子里還多了一個人,正是一身玄衣的喬冕之。
昨日夜嬈來的時候,正趕上喬冕之出去辦事。
回來后聽說了夜嬈過府來的事,本來就對她有幾分好奇的喬冕之,在聽許徹說了夜嬈給龍傲寒喂藥的經(jīng)過,更是好奇不已。
聽說今日夜嬈還會來,這不,一早喬冕之就賴在了龍傲寒的屋里,連早膳都是在這兒吃的。
如今夜嬈一進來,喬冕之就起身一臉笑意自來熟的打起招呼:“表弟妹來啦,快坐?!?p> 夜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雖然沒見過,但從稱呼上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夜嬈見過表哥。”
“你認識我?”
喬冕之面上笑容不變,心里卻是對夜嬈刮目相看。
怪不得這相府小姐最近能一直讓他這個表弟處事改變,原來人長得不僅貌美如花,氣質(zhì)恬靜淡然中還帶著幾分靈動。
夜嬈搖頭:“是表哥告訴我的。”
龍傲寒的母妃是徐州喬家嫡女,和喬冕之的父親是一奶同胞,而喬冕之也經(jīng)常來圣京探望龍傲寒。
所以能稱呼她一聲“表弟妹”是喬冕之無疑。
“我,我說了嗎!”他明明沒自我介紹??!
龍傲寒看著夜嬈淡淡一笑,指了指床邊的凳子:“坐?!?p> 他實在懶得理會智商隨時不在線的喬冕之。
“今日身子感覺如何?”夜嬈坐下笑著問道。
“比昨日好很多。”
龍傲寒話音剛落,一邊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的喬冕之立馬接話:“表弟還沒服藥,子溟,快去看看許徹的藥熬好了嗎!”
站在外間的子溟只好去催促許徹,只為了滿足喬冕之昨天落看的一場戲。
也就片刻的功夫,許徹親自端著藥走了進來。
這一次沒用夜嬈出言,許徹直接把藥碗端到她面前。
喬冕之一臉笑意的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看戲的意味十足。
龍傲寒眼神不輕不重的掃了他一眼,他也毫不在意。
夜嬈和昨日一樣,端起藥碗舀了一匙藥輕輕的吹著,只是這次她沒先嘗一口,而是直接遞到了龍傲寒的嘴邊。
喬冕之一看眼前的情節(jié)分明和他聽見的不一樣,眼神詢問的看向許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