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天海暗流
一個月后……
天海城內(nèi),隱約感覺的到,整座城似乎熱鬧了起來,城中也出現(xiàn)了不少生面孔。不過對于一般百姓而言并沒有什么區(qū)別,或者說熱鬧起來也算是好事。
“嗯……墨家,陰陽家,公輸家,農(nóng)家都到了嗎……還有楚國的那些殘部,看來該到的都到了。久等我們到了啊?!蔽挠昕粗稚系闹窈啠冻隽四奈⑿??!胺愿老氯?,天雨亭按兵不動,流沙的行動一切正常,我有點想看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了?!?p> 說完,抽出一根竹簡,順著門簾的縫隙送了出去。隨后,竹簡被從文雨手上抽走,文雨收回了手,順便掀開看了一眼外面的風(fēng)景。文雨深呼吸一口氣,再有三天,她們就會到達(dá)天海城。
天海城內(nèi),墨家已經(jīng)分散著趕到了這里,天明和少羽一起到了小圣賢莊,躲藏了起來。班老頭,端木蓉,雪女,蓋聶等人已經(jīng)住在了有間客棧。提到有間客棧,自然就是庖丁的后人了。
文青早就已經(jīng)在天雨亭安排著一切,現(xiàn)在就差關(guān)鍵的齒輪——文雨和嬴政的到來。至于憐的話……
“雖說本體那邊這么安排,看來目前而言還是先想辦法繼續(xù)接觸起來吧。”一邊說著,憐帶著上半張臉的面具,嘴里叼著一根稻草,慢慢悠悠的走進(jìn)了天海城。
如今的天海城比起以前,警備森嚴(yán)了不少,各種身份盤查也是十分麻煩。但是憐拿出天雨亭的信物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放行了。
進(jìn)入天海城后,不得不說,比起之前而言,如今的天海城人多了不少,不僅僅是一些人和居民,還多了一些駐守巡邏的人員。
“看來這邊似乎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那么我這邊也開始行動吧?!睉z隨后走到了有間客棧的門前,大概感知了一下里面的人員?!罢业搅恕币贿吥钸吨瑧z就走進(jìn)了客棧里。
“小二,來點吃的,溫點酒?!睉z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吊錢拍在桌子上。小二看到憐這個動作,急忙拎著一壺水走到了憐的旁邊,賠笑著說:“唉……客官,今天咱家不做生意,要是客人想來,下次再給客人點好東西?!?p> 憐看了一眼一臉賠笑的小二,有些無奈的嘆氣。隨后說出:“好吧,那我喝杯茶不介意吧?!毙《t疑的看了一眼憐,“你放心,我不會難為你。喝杯水就走?!闭f完,憐手指微動,一個杯子就被翻了過來,緊接著手一拍小二的手腕。水順著壺口被撒了出來,剛好倒在了杯子里。
小二一臉疑惑的看著憐,憐嘴角微笑,隨后一擺手,幾枚銅板落在了小二手上。小二拿著銅板微微彎身后,就將銅錢揣在懷里,走了出去。憐看著小二去了后邊,也大概猜出來了小二去干什么了。畢竟剛才碰到小二的時候,感覺到了他體內(nèi)的確有氣在運轉(zhuǎn),估計這個小二就是墨家的人了。
果不其然,沒一會,憐就能感覺到目光。隨后起身說到:“別偷看了,出來吧。咱們才多久沒見,是吧,班老頭?!?p> 話音落下,從簾子后面,班老頭就緩步走出來,雙眼看著憐,眼里有一絲欣喜?!皯z姑娘,的確有一段時間沒見了,看來近期過的不錯啊。”憐點點頭說到:“嗯,也過的不輕松。自從得知了秦王將要親臨天海城的時候,我就出發(fā)直奔這邊了。畢竟這次可是能大賺一筆的機(jī)會,我怎么可能會放棄?!?p> 班老頭看了一眼小二,隨后說到:“這位也算是我們的朋友,小二,麻煩你幫她也準(zhǔn)備個房間吧?!卑嗬项^簡單吩咐了一下后,小二就去后面收拾去了,而憐則被班老頭帶到了后院。
“各位,憐姑娘也來天海城了?!卑嗬项^推門而入。屋內(nèi)此時已經(jīng)有幾個人,雪女,端木蓉,大鐵錘,徐夫子,以及空著手的蓋聶??吹窖g空無一物的蓋聶,憐雖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還是不由得問道:“蓋聶,你的淵虹……”蓋聶看了一眼空無一物的腰間說到:“之前被斷了,被我的師弟?!?p> “你的師弟……我記得沒錯的話……是衛(wèi)莊吧?!睉z簡單思索一下后,張嘴說到,蓋聶點點頭,沒有否認(rèn)?!案鶕?jù)我的情報,目前各方勢力都已經(jīng)聚集在天海城了。至于天雨亭依然作壁上觀,不參與這件事。”
“這什么天雨亭也太清高了吧,什么事都不參與,還做在江湖第一的位置。要是這天雨亭幫我們干掉嬴政,那這天下早就已經(jīng)是一片祥和了?!贝箬F錘一拳錘在了桌子上,憤憤的說到。
蓋聶聽著大鐵錘的話,不由得有些無奈。雖然想說些什么,但是他卻還是選擇閉口不言。畢竟他清楚,這已經(jīng)是文雨做出的讓步了。當(dāng)初要不是文雨放他走,不然他是不可能帶著天明這個小孩子就能離開的。
“至少現(xiàn)在,如果真的能夠聯(lián)合三方勢力的話,應(yīng)該有機(jī)會,將天雨亭的勢力驅(qū)逐出去。”憐忽然說了一句,所有人,包括蓋聶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憐。
“如今的天雨亭都是駐守著三位雨亭衛(wèi)這件事,各位都清楚吧?!睉z繞有意味的說到,眾人點點頭。畢竟像天雨亭這種勢力,坐鎮(zhèn)當(dāng)?shù)氐膹?qiáng)者忽然消失一位這件事,自然是能夠被人注意到的。
憐看眾人都知曉這件事,隨后繼續(xù)說到:“在場的人,除去我和蓋聶有能力抗衡雨亭衛(wèi),此外就沒有第三個人了。而且天雨亭的其他人員處理也是一個大問題。就憑在場的諸位,倒是沒可能的了?!?p> 忽然,憐話鋒一轉(zhuǎn),“可是如果我們能夠再聯(lián)合兩個勢力,其中能夠有一位還能抗衡雨亭衛(wèi)的人物,那么三位雨亭衛(wèi)就能被牽制住。除去三位雨亭衛(wèi),剩下的人應(yīng)該能夠打倒其他人了吧?!?p>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憐,都感覺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但是憐的實力毋庸置疑,絕對和雨亭衛(wèi)是一個級別,蓋聶的實力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大問題。
就在所有人思考的時候,憐忽然說到:“儒家的確沒有這種實力的人物,但是現(xiàn)在,倒有一位有可能與雨亭衛(wèi)一戰(zhàn)的人物。”
所有人都看著憐,“蓋聶,你忘了,那個曾經(jīng)敗在你手上的那個勝七嗎?他現(xiàn)在就在這附近游蕩哦。”蓋聶忽然想起了憐所說的人,驚訝的看著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