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夢難尋一直沒有露面,哪怕他們都派人去尋找了,都沒有能夠找到,沒想到如今竟然自己過來了。
“這……”陳利有些遲疑了,之前他已經(jīng)是暗示過夢難尋了,但看夢難尋的意思,根本就沒有想要加入德利商會的想法。
“不愿意嗎?也對,小小年紀便是擁有著那般實力,確實是有著自傲的資本?!?p> 宋途看出了陳利的遲疑,立即便是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搖了搖頭,神色之中透發(fā)出了一股隱晦的殺意,不過很快便是被他給隱藏了起來。
“對了會長,還有這么一事,之前我在接待夢難尋之前,他與紅刀會的少主葛余產(chǎn)生了沖突?!?p> 陳利簡單滴將夢難尋與葛余之間的沖突說了一遍。
“哦?還有著事?!?p> 宋途在聽到陳利的匯報,眼前頓時一亮,同時計策也是在腦海之中浮現(xiàn)了出來。
“陳利,你去派人將這件事告訴給葛凡一聲,并且適當?shù)耐嘎兑幌?,夢難尋與咱們并沒有關系。”
“呃……會長,這是?”陳利聞言不由是一愣,不解的看著宋途。
“您之前不是想要拉攏夢難尋的嗎?怎么如今又……”
“陳利啊,要么我怎么經(jīng)常說你是個將才,但卻不是個帥才?!彼瓮緡@了一口氣,隨后拍了拍陳利的肩膀。
“我是想要拉攏夢難尋不假,但是聽你的意思,那個夢難尋明顯是不愿意為我所用?!?p> “但如果我引葛凡去對付他,到時候一旦他承受不住了,我就會出面為他解決麻煩?!?p> “有了這層人情后,他也會必定對我心存感激,到時候我找個恰當?shù)臅r機,對他發(fā)出邀請?!?p> “他就算是第一時間不給我答復,最起碼也會在心里心思心思吧,只要埋下了這個伏筆,那日后也就好辦了。”
“那萬一被……被夢難尋給看破了……”
陳利有些擔心,雖然他與夢難尋接觸的時間并不長,但是不知道為何,心中始終都是覺得夢難尋絕非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簡單。
“陳利??!你對于那個夢難尋也未免太過高看了吧,他不過是一個二十左右歲的毛頭小子罷了。”
“雖然天資高一些,但對于人情世故絕對不會懂的,這就是年齡上的優(yōu)勢,如果他不是二十左右歲,而是三四十歲的話,我絕對不會用這個辦法?!?p> “再說了,就算是他能夠看破又如何?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p> “如果他一直不出現(xiàn)也就罷了,可他既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那么在白勺鎮(zhèn)之中,是龍就得盤著,是虎就得臥著。”
“我就不信了,到時候他還敢同時得罪兩大勢力不成!”
對于陳利的問題,宋途淡然一笑,他雖然看中夢難尋,但那也只不過是因為夢難尋的實力而已,至于夢難尋的智商,宋途完全是不以為然。
“這……”陳利依舊是不太放心,還想要再說什么,但卻被宋途給阻攔了下來。
“不用多說了,你就按照我說的去辦吧!”
宋途擺了擺手,他已經(jīng)是沒有興趣在聽陳利說下去了,直接示意陳利可以下去了。
“是!”
見狀,陳利不敢再多說什么,只好是按照宋途的旨意去辦,當即應了一聲,便是從密室之中退了出來。
站在密室的門口,陳利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將夢難尋過來的事情,告訴給宋途,究竟是對還是錯。
另一邊,葛余也是來到了拍賣會的會場之中,一進來,葛余便是找到了葛凡所在的位置。
“怎么回事?”看到葛余如此狼狽的模樣,葛凡眉頭一皺。
對于自己兒子什么樣,葛凡在清楚不過了,但奈何他老來得子,再加上葛余是他的唯一子嗣。
因此他對于葛余的胡鬧,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只要不是得罪大勢力,以他紅刀會的實力,在白勺鎮(zhèn)之中還沒有擺不平的事呢。
更何況自己還給葛余配了三個護衛(wèi),故此他倒是不擔心葛余的安危,但沒想到今天葛余竟然會這般狼狽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這讓葛凡不由是有些意外,不明白,究竟是誰,這么不給他血刀葛凡的面,不給紅刀會的面。
“秋五他們?nèi)齻€呢?”
“父親,剛才……”
葛余低著頭,將之前在德利商會門口發(fā)生的事情沒有任何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盡管葛余性格乖張,但是在葛凡的面前,卻是不敢有任何造次。
說來也奇怪,葛余自己也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夠這樣,除了母親慣著自己以外,多少有一半是葛凡默許的,可就是不知道,他每次看到自己得父親,都是有種懼怕的感覺。
“還請,父親一定要為孩兒做主啊!”
說到最后,葛余眼神之中的怨毒再也掩飾不住,那模樣,恨不得將夢難尋扒皮抽筋。
“豈有此理!簡直是欺人太甚!”
聽完葛余的敘述,葛凡臉色鐵青一片。
如果說是,有人不給他面子,不給紅刀會的面子,他也不至于如此暴怒,他沒想到德利商會的陳利,竟然也是如此不給面子。
不僅任由他的兒子被欺負,還親自邀請對方進入到德利商會之中,這分明是看不起他,看不起紅刀會。
難怪,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心里始終都是有些心煩氣躁,感覺有什么事要發(fā)生呢。
“呦呵!這究竟是誰惹得咱們的血刀這般暴怒啊,說出來讓老夫聽聽,也讓老夫樂樂?!?p> 就在這時,一行人來到了這里,為首的老者,看到葛丹憤怒的樣子以及葛余那狼狽的模樣,不由是譏諷一笑。
“鄧培,這里沒有你的事,另外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招惹我,不然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烈日武館在白勺鎮(zhèn)消失。”
葛凡此刻火氣正盛,正愁沒地方發(fā)泄呢,沒想到鄧培竟然是走了過來,當下便是將火氣發(fā)泄在了鄧培的身上。
這位名叫鄧培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白勺鎮(zhèn)三大勢力之一,烈日武館的館主。
白勺鎮(zhèn)的三大勢力之間,誰看誰都是極為不順眼,但因為利益的緣故,由不得不相互接觸。
“哼!真是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鄧培冷哼一聲,隨即拂袖而去,不在理會葛凡。
當然,鄧培并不是怕葛凡,而是他不想跟葛凡一般見識而已。
“先坐下,這件事我來處理?!备鸱惨彩菦]有理會鄧培,壓制下心中怒火,對葛余說了一聲以后,他閉上了眸子。
開始在腦海中猜測,欺負葛余的那個小子究竟是誰,為何能夠讓得陳利,不惜得罪他們紅刀會,也不愿意得罪對方。
葛凡并沒有立即就想為葛余報仇,不管怎么說,這里都是德利商會,并不是紅刀會的地盤。
就算是他在暴怒,也要遵守德利商會的規(guī)矩,因此,一切只能是等待著拍賣會結束以后,才能夠定奪。
再說夢難尋,雖然一直看似是在閉目養(yǎng)神,但實則并沒有。
而是一直都在用靈魂之力觀察著,因此拍賣會會場之中的事情,他全部都是看在‘眼里’。
對于葛凡以及鄧培剛才的對話,他也是盡收眼底,在看到葛余向葛凡告狀,夢難尋不由是搖了搖頭,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不屑。
如此不堪,出現(xiàn)點事就知道找爸爸,就這樣還做二世祖呢,真給二世祖丟臉。
與此同時,一名自稱是紅刀會弟子的青年躬身來到了葛凡的身旁。
“會長大人,剛才我從我朋友那里得到了一個消息,之前對少主動手的那個小子,與德利商會并沒有關系?!?p> “之前陳利之所以會親自將其請進德利商會,不過是陳利與之見過兩次,知道對方修為不弱,有心結交而已?!?p> 這名自稱是紅刀會弟子的青年,自然并不是真的紅刀會弟子,他乃是陳利的一名手下。
之所以對葛凡這么說,也是陳利交的,為的就是讓葛凡知道,夢難尋與德利商會沒有任何關系,葛凡想動的話,完全可以動。
至于葛凡會不會信他,這一點他絲毫不擔心,畢竟紅刀會規(guī)模不小,人數(shù)更是不少。
葛凡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是將紅刀會所有人都記住,更加不會懷疑他不是紅刀會的人。
果不其然,葛凡并沒有懷疑他的身份。
同時葛凡也是自然也是聽懂了話中的意思,臉上不由是浮現(xiàn)出了一抹猙獰,不過很快便是被他給掩蓋來下來。
既然對方在德利商會之中,那他就不急一時,眼下最重要的是拍賣會,為了這次的拍賣會,他可是籌備了很久。
隨后他在那名自稱是紅刀會弟子的耳旁說了兩句。
那人聞言連連點頭,隨后在行了一個禮以后,便是退了下去。
遠處,夢難尋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被陳利給出賣了,依舊是坐在一旁用靈魂之力,探查這周圍人。
雖然無故用靈魂之力探查周圍,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但夢難尋并不是要探查別人的隱私。
而是他想要看看自己的靈魂之力,究竟是達到了什么地步,上限又是在哪里。
老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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