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走錯路的黎平山內(nèi)心有點絕望,自己還在那兒算了半天,結(jié)果,呵呵,走錯路了。
“那位最遲了,根據(jù)我們的判斷,他應(yīng)該是走錯路了。”說道這里的時候,姜統(tǒng)領(lǐng)的嘴角抽了抽。
一聽到這句話,黎平山內(nèi)心更加崩潰了,原本以為自己走錯路就算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人知道自己走錯路了。
最讓黎平山想罵人的是,自己都走錯路了,那跟蹤自己的人居然都不開口提醒一下。
不過這倒是黎平山誤會別人了,那名千夫長原本都以為黎平山是要當(dāng)逃兵了。
不過后來發(fā)現(xiàn)居然離南山村越來越近,只不過是方向上偏離了一大截。
那名千夫長心里更是郁悶,雖然知道黎平山走錯路,但是又不能提醒他,只能跟著黎平山一起走錯路。
要不是最后黎平山自己發(fā)狠趕上了,那千夫長都打算提著黎平山過來了。
姜統(tǒng)領(lǐng)在臺上看了黎平山一眼以后繼續(xù)說道“今晚你們先安營扎寨,至于軍營怎么扎,會有士兵幫助你們的?!?p> “現(xiàn)在,各自組隊,每個隊伍不少于8人,不多于10人?!?p> 那姜統(tǒng)領(lǐng)說完以后就帶人離開了,去那最中央的議事營帳去了。
留在原地的眾人紛紛組起了隊伍,大多都是互相熟識的互相組隊。
只有黎平山,根本就是無人問津,想來也是,一個最后才趕到的人。
大多數(shù)恐怕都認(rèn)為,黎平山的潛力就到此為止了,而且也沒有什么好的功法。
所以等到所有人都分完隊伍開始領(lǐng)取物資搭建營帳的時候,就剩下黎平山和另外八人了。
這時黎平山向這剩下的八人看去,這些人分別是一公子哥,兩老者,一對兒夫妻,三個中年婦人。
這都是別人挑剩下的,也就是說,他們八個和黎平山自動組成一個隊伍。
“誒,說你們幾個呢。趕緊過來領(lǐng)取你們的物資,搭建帳篷,別磨磨蹭蹭的?!?p> 這時一士兵突然語氣不善的對著幾人說道,也是,這都過去好一會兒了,就剩他們幾個還沒有領(lǐng)東西,那士兵估計也想早點發(fā)放完物資可以早點去休息。
眼瞅著幾人都沒有動,那士兵正要繼續(xù)發(fā)火,黎平山和那公子哥居然都趕緊去領(lǐng)了東西。
“誒,我說幾位,咱們現(xiàn)在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那就一起動手把營帳搭建起來唄!”
拿到東西后的黎平山看著還是沒打算動的幾人無奈的說道。
這都是些什么人呀,一個個跟個大爺似的,黎平山在心中吐槽到。
幾人沒有說些什么,但還是動了起來,顯然也是知道既來之則安之的道理。
看不出來,那一對夫妻居然還有兩下子,他們倆負(fù)責(zé)的那個角落居然很快就搞定了,而且還很完美。
第二個完成手上工作的是黎平山,雖然營帳比帳篷大了不少,而且構(gòu)造也更加的復(fù)雜。
但是畢竟當(dāng)初上學(xué)的的時候出去搞過野外扎營求生訓(xùn)練的。
所以這些功夫并不能難倒黎平山,完成自己任務(wù)的黎平山并沒有像那對兒夫妻一樣的找個地方休息。
黎平山四處查看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那公子哥應(yīng)該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
別的地方都快要弄好了,他這邊居然還塌下去的,一個人在那兒抓耳撓腮的。
實在看不下去的黎平山走了過去說道“誒,來我?guī)湍惆?,你看著我是怎么做的?!?p> 想著要是這公子哥這里要是很久都沒有弄好,那自己等人也是無法休息的,還不如幫幫他。
“啊,謝謝,謝謝,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我可以幫你打下手,真的太感謝你了。”
沒想到這公子哥雖然看上去很是孤傲,但是一接觸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個外冷內(nèi)熱的人。
很快在黎平山的幫助下。整個營帳再也沒有一處不和諧的地方了。
那負(fù)責(zé)監(jiān)督的士兵同意之后,眾人終于可以到營帳之中去休息了。
眾人坐在營帳里面,黎平山終于可以放心的慢慢的大量自己的這些隊友了。
“誒,小子,看你人不大點兒,咋眼睛竟到處亂瞄呢?”
就在黎平山暗自觀察的時候,那三個婦人中的一個突然對黎平山發(fā)難了。
黎平山不禁反駁道:“我這哪兒是亂瞄,我只是想看看自己的隊友都是些什么人,畢竟我們大家都互不了解不是?”
“哼,偷窺居然可以說得這么的理直氣壯,我也是頭一次遇到。”沒想到那婦人居然還得理不饒人。
“不是,我又沒一直看你,我哪兒就是偷窺了,再說了,你不是也看了我嗎?”
一聽這話兒,黎平山就知道這是一個自作多情的人了,既然如此,那么也沒必要對她客氣了。
就在兩人要開始爭吵起來了的時候,那公子哥和三個婦人中的一個一起說道。
“都是隊友,別傷了和氣”。
“小妹別說了,這位兄臺不好意思,我家小妹無意冒犯?!?p> 黎平山擺了擺手示意沒事,那自作多情的婦人也是冷哼了一生就轉(zhuǎn)過頭去不在多說了。
“誒,哥們兒,你叫啥???來自哪兒啊?”那公子哥見其他人都是三三兩兩的扎堆在一起,趕緊挨著黎平山數(shù)道。
“你都沒說你是誰,來自哪里,我干嘛告訴你?!泵鎸χ蚵犠约旱准?xì)的公子哥,黎平山也沒有傻到小暴露自己的信息。
“啊,哈哈,也是,也是,在下來自于西涂城,姓苗,單名一個青,字回吾?!?p> 那公子哥說完以后,對著黎平山一拱手。
黎平山也向那公子哥一拱手說道:“在下來自于泰勛城,姓黎,單名一個山,字,字文和?!?p> 黎平山也不知道這個自我介紹到底是怎么說的,只好依瓢畫葫蘆的說道。
至于最后那個字什么,黎平山一時之間情急,想不到什么名字,突然想到三國毒士賈詡,就趕緊把家族的字給報了出來。
“啊,原來是文和兄,希望明日在那秘境之中文和兄能多照顧一下在下。”
那公子哥又是一拱手道。
黎平山也是很尷尬滴,自己才不過15歲,這家伙看著怎么都有20好幾了吧,居然叫自己兄臺。
黎平山不禁心中腹誹道‘我靠,我看起來有這么老么,照顧你,我不叫你照顧我就是好的了?!?p> “呵呵,好說好說,也希望回吾兄到時候多多擔(dān)待才是。”
兩人互相吹捧了一陣以后,覺得沒意思,也跟其他人一樣打起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