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秋看了眼正目不轉睛盯著她瞧的梁惟沉,臉瞬間紅透了,拾起浴巾遮擋住重要部位,轉身就往浴室跑,偏偏陽寶抱著她的腿不撒手,她跑也跑不了。
余晚秋又羞又急,扒拉陽寶的手。
“陽寶,你先松手。”
陽寶不愿意,抱得更緊了,甚至像個無尾熊似的攀附在她腿上。
余晚秋的羞赧主要來自于梁惟沉,偏偏他還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大大方方的欣賞。
“梁惟沉,你轉過身去。”
余晚秋扒拉不開陽寶,朝梁惟沉氣急的喊到。
梁惟沉沒有轉過身去,而是站了走過去。
余晚秋緊張的看著他,緊緊的抓著浴巾。
“你干什么?”
她又羞又緊張,口干舌燥。
梁惟沉看了她一會兒,忽而一笑,彎腰把陽寶抱起來。
余晚秋轉身就跑進浴室。
梁惟沉看著浴室門,忍不住笑了。
陽寶不明所以,疑惑的看著他。
梁惟沉親了他一下,“陽寶,做得好?!?p> 做得好?他做什么了?
陽寶一頭水霧,不過他做了什么沒關系,主要的是收到了表揚,當即裂開了嘴笑了。
余晚秋重新弄好浴巾,這次她圍得緊緊的,甚至打了個死結。
她和梁惟沉的親密動作僅限于親吻,偶爾過于熱情了會有撫摸,但是也都有衣服的遮掩,也不會太過火,突然這么赤著身子呈現在面前,也難怪她會羞赧不已。
余晚秋等到臉不那么紅了,打開門走出去,看也沒看兩人,低著頭走進臥室。
梁惟沉給陽寶洗完澡,把他扔到床上,估計小家伙今天玩的太累了,一翻身就睡著了,奶粉都不喝了。
梁惟沉洗漱完畢,走向余晚秋的臥室,一推門,從未鎖過的門竟然鎖住了,他敲了敲門。
余晚秋就是防著他才鎖門的,沒搭理他。
梁惟沉又敲了幾下,然后找出鑰匙,直接開門進去。
余晚秋看到他進來,立即用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
梁惟沉忍不住笑了,“真把我當流氓了?”
余晚秋不是把他當流氓,她就是不好意思。
“陽寶睡了嗎?”
“他累壞了,一放床上就睡了?!?p> 梁惟沉躺下,將她連被子一起撈進懷里。
“還害羞呢?”
余晚秋嗯了一聲。
梁惟沉埋在她的頸肩,低低地笑了。
“等我們結婚后會有更親密的舉動,到時候裸~裎相對是常有的事,你這么害羞怎么辦?”
余晚秋的臉又熱了,捂著他的嘴不讓他繼續(xù)說。
梁惟沉覺得熱,被子煨得他難受,他去扯被子。
“太熱了。”
余晚秋不愿意。
“你不怕出痱子?”
余晚秋搖頭,道:“你回你的臥室去?!?p> 梁惟沉妥協,繼續(xù)抱著人和被子。
余晚秋的胳膊酸,梁惟沉給她揉,余晚秋疲憊不已,睡意漸漸的涌上來,她閉上了眼睛。
剛才的刺激實在過于突然和強烈了,那副白皙誘~人的嬌體始終在他的腦子里揮之不去,讓他心~猿意~馬。
揉著揉著,他的手就不自覺的探入了被子里,同時他的唇也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她的肩膀上,臉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