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祁隋舟摟著言茶的肩膀,親昵道:“不必理會,不是什么重要的人?!?p> 在她的眼睛里,只需要看到自己。
可祁隋舟的話著實(shí)刺激到厲行凱,不重要的人?
好一個不重要的人!
靜靜站在一側(cè)的沈梨梨,目光詭異的在三人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總有一種爸爸媽媽是真愛,孩子是意外的既視感。
厲行凱的眼神太像在父母面前找存在的意思。
意識到這一點(diǎn)的沈梨梨抖了抖肩,后背升起陣陣的涼意,她在亂想什么呢!
臨走前,言茶多看了一眼怒火中燒的厲行凱,這……怎么看上去像是有人拋棄了他呢,言茶古怪的目光停在祁隋舟的英俊的面龐上。
厲行凱幾次三番的挑釁,怎么看都是想要引起祁隋舟的注意力,莫非……莫非他喜歡……言茶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哎呦——
言茶皺著漂亮的小臉蛋,可憐兮兮的捂著腦門。
“凈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p> 自知理虧的言茶嘿嘿一笑:“不能怪我啊,實(shí)在是厲行凱表現(xiàn)的太古怪了,我能不多想,嗎,我覺得厲行凱就是個心機(jī)白蓮花,他想時刻引起你的注意?!?p> 再者,圈子里的人玩男玩女多的是,厲行凱表現(xiàn)的又那么特殊,她多想的一點(diǎn)其實(shí)也很正常,更何況祁隋舟長相太禍害了。
被男人盯上也不是不可能。
沈梨梨跟在后面,羨慕到瞇起眼睛。
祁大佬和言言太般配啦!
最后面的厲行凱扭曲著俊臉,死死的凝視著兩人的背影,隨后冷聲吩咐:“解決掉那兩人,我不想在北城再看到他們的臉?!?p> 只不過厲行凱并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在思考言茶是怎么受傷的?
言茶明顯沒有說實(shí)話。
她的身上有秘密!
厲行凱嘴里叼著一根煙,彎了彎桃花眼招了招手指:“查清楚言茶這些年的所有信息,要詳細(xì)?!?p> “大少……您指的詳細(xì)是?”
吞吐煙霧的厲行凱叼著煙,吊兒郎當(dāng)?shù)牡溃骸霸敿?xì)到她幾歲開始不尿床。”
“是。”
難得遇到感興趣的女人,還是祁隋舟的!
厲行凱轉(zhuǎn)悠著手里的邁巴赫鑰匙,回國回對了,時機(jī)恰恰剛剛好,回頭的厲行凱勾起唇角,心情極好的哼著小曲離開。
到達(dá)祁隋舟的住宅后,沈梨梨驚嘆的抓著言茶的手臂,努力克制內(nèi)心的激動:“言言……你家祁大佬窮的只剩下錢了吧!水清蘭亭誒,他竟然住在水清蘭亭,能居住在水清蘭亭的人,可不單單是有錢?!弊钪匾氖撬澈蟮膭荨?p> 難怪是北城的天,誰敢得罪祁大佬,等同于自掘墳?zāi)埂?p> “咳咳……寶貝,你放心吧,其實(shí)我……窮的也只剩下了錢。”
“呵呵!言言你說話的時候不覺得臉疼嗎?是誰前幾天窮的賣了曲子?!鄙蚶胬鏌o情的拆穿言茶的牛皮。
言茶用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揉了揉眉心,不死心的繼續(xù)道:“我真有錢,拿去投資了,目前還沒拿到紅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