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在回去路上,隔著很遠就看到了一個妙齡少女,在哪門口坐著,時不時還四處張望一會,似乎在等人回來。
細看之下除了張清還能有誰,就是不知道她在這等了多久,細細一想徐陽從早上離開,到現(xiàn)在差不多都過去三、四個時辰啦。
“喂,清姐,你這是在等我嗎?”徐陽有心想嚇嚇張清,故意忽然大聲喚道。
“徐弟,行了,好歹我也是金丹境界修士,你這點小伎倆可嚇不到我!”張清翻了個白眼給徐陽,撇撇嘴道。
“哈哈哈,主要也是我沒想嚇唬清姐,不然清姐你這會啊,不是我吹,魂都得被嚇跑嘍。”被張清點破,徐陽倒也不覺得尷尬。
“你這是去了哪里?。窟@么久都沒見你回來。”張清可是在這足足呆了兩個時辰,也就是她耐心好不然早走了。
“唔~我啊,也就在城里隨便逛了逛,順便去一個叫一品樓的地方吃了頓飯。”徐陽如實回答,但對于和諸葛古青的事情卻是只字不提,但不是有什么忌諱,主要是徐陽覺得沒必要。
“好啊你,想不到竟然如此會享受,一品樓這種地方,我一年去都只去幾次,想不到你剛到西門郡,就去了一次?!睆埱逋蝗荒笾礻栆滦?,調(diào)侃笑道。
“下次一定叫你好吧清姐?!毙礻柷箴垼瑫r疑惑道:“對了,清姐你這是在我這門口干嘛呢?又不進去的,如果不是認識你,我還以為招賊了呢。”
“哼~還不是在等你,你又不在我怎么好進去嘛!”張清輕哼一聲,撇嘴道:“是我父親回來了,他想見見你,順便著感謝一下你對他女兒的救命之恩啊?!?p> 徐陽心里一暖,張清那句“你不在我怎么好進去”,讓徐陽覺得這個女孩實在是太董禮節(jié)了,這個女孩于是在徐陽心里又加了幾分。
試問賢惠的女孩誰不愛?
“見我,就現(xiàn)在么?”徐陽驚訝,并暗暗腹誹,這個郡守如果就想見我,那怎么不自己來呢,真是的。
“之前就打算來叫你的,結(jié)果你不在,你現(xiàn)在和我一起過去也不算太遲的嘛?!睆埱逵挠幕氐溃Z氣中還能聽出在這等候多時幽怨。
“……”徐陽一臉黑線,大姐又不是我讓你在這里等我的。
雖然心里這樣想,但嘴上自然不會說出來,不然多傷人家的心啊,畢竟在這里等了這么久,估計也是怕他人生地不熟遇到麻煩。
“那走吧清姐?!毙礻栂肓讼?,反正早晚是要去拜見的,現(xiàn)在過去也可以。
“你……就這樣過去?”
“額……難道還要準備什么禮物?”徐陽忽然聽見張清叫停自己,停下來詫異的看著她。
“不是……當(dāng)然不是了!”張清臉頰頓時緋紅,這都什么嘛,“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洗漱一下,然后再換身衣服?”
她聲音越到后面越低,到最后生意腦袋都低了下來,她暗自跺腳“張清你羞不羞啊?!?p>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想徐陽能夠在父親哪里留下好的印象,她或許是知道一點原因的,但她不敢深想。
“唔~不用了吧?!毙礻栆粶?,看了一圈身上的衣服,也沒有留下油漬什么的啊。
“好嘛,那直接過去吧,父親估計也等候多時了?!睆埱搴鋈宦氏茸吡顺鋈?。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陽總感覺她走的時候運用了靈力,不然怎么走那么快,話還沒說完就只看到一個背影了。
“哎……等等我清姐?!毙礻栔缓酶松先?。
“哎~呆子啊,也沒有看出來你有當(dāng)渣男的潛質(zhì)啊?!毕到y(tǒng)暗自感慨,徐陽長的不是很帥,只能說耐看,家里又沒錢沒勢,怎么這一個兩個小姑娘都喜歡他呢?
……
再次進入郡守府,給徐陽的感受還是恢宏,雖然沒有在妖皇宮那里延綿千里那么夸張,但徐陽初步猜測怎么也有個占地幾十公里吧。
這些人真是家底深厚啊,讓徐陽感慨不已!
根據(jù)徐陽了解到的情況,九州大陸中,除了以物易物之外,還有一種通用貨幣——靈晶。
所以徐陽初步估計,就單單這郡守府本身的價值,都得有千萬靈晶不可。
徐陽跟著張清七繞八繞,最后停在了一個水池旁邊,水池不大也就50平米左右,水中不時就有一、二游魚嬉戲于芙蓉間。
水池中間有一個小亭子,亭子有一端連接著水池邊緣,形成一條可供人行走的小徑。
“清姐,你這是要帶我來這里吃烤魚?”徐陽看了看水池,指著一條紅色的鯉魚,心里卻是想著“這么好看的小魚,烤著吃一定味道鮮美?!?p> “想什么啊?你怎么凈想著吃?就知道吃吃吃,哼!”張清翻了個白眼。
“倒也不是主要是最近修為提升了不少,就想著能不能把這條魚直接烤熟呢?”徐陽又起了逗一逗張清的心思,同時還運用焱火決,手上一簇火焰咋然燃燒。
“哈哈哈,徐小兄弟真乃性情中人啊,如若真想吃烤魚,這池中錦鯉大可自行處理?!焙鋈灰宦曀实男β晜鱽怼?p> 徐陽隨聲望去,一個中年男子和美婦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了他們身后。
中年男子目若雄鷹,面頰黝黑,鼻梁高挺,一身衣袍卻隨風(fēng)飄動,爽朗一笑中給人一種,這個人很平易近人的感覺,
哪位美婦正是昨日見過一面的張清之母,她也正以以種慈祥目光看向徐陽,并朝他點了點頭。
所以男子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西門郡守。
“父親,徐陽這般不著調(diào)就算了,怎么你也依著他胡來嘛?”張清看到是父親,卻是露出了女兒姿態(tài),抓著他的衣袖撒嬌道。
“小子徐陽,見過西門郡守,方才所言,不過是逗清姐一笑,讓郡守見笑了。”徐陽微笑拱手,出來這些日子,他知道禮節(jié)這個東西還是要有的。
“徐陽,你這就不對了,你是清兒的救命恩人,叫郡守太過見外,如若不嫌棄,稱呼一聲伯父伯母,我們就很高興了。”中年男子還沒開口,張清的母親倒是率先發(fā)話了。
“對的,我張洪武為人向來恩怨分明,徐小兄弟你救了清兒,就相當(dāng)于救了我張家,這些俗氣的稱呼,我們就不要在意了。”張洪武也是附和道。
“那小子便稱您們伯父伯母便是?!毙礻栆灿X得沒有必要在稱呼上作過多推脫。
“好了,父親大人母親大人,你們到亭子上再繼續(xù)你們的高談闊論吧?!睆埱鍏s是一把啦過徐陽的手,向著池中亭走去。
于是四人移步到了亭子里,亭子一個石桌四個椅子有序擺放著,正好夠四人同坐,張父張母坐在一側(cè),徐陽張清坐在一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