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花燭【求推薦票】
這孩子連一個月都不到呢?他怎么如此心急?
三日之后,便是高世詔和樊疏影的婚期,作為老夫人的作為外祖母,自然是要去參加婚禮的,賀橘枳她們作為外人原本不必去的。
但高夫人偏偏送來請柬,邀請了她和沈氏都要去,賀橘枳便只好去了。
在眾人的見證下,高世詔牽著樊疏影緩緩的走來,真是一對讓人羨慕的璧人。
賀橘枳和眾人拍手向他們這對新人送上祝賀,卻在聽到幾個婦道人家在一旁竊竊私語的說道:“我聽說,這新娘子可是還未成親便已經(jīng)有了身孕,真是不知道羞恥,這樣的女的,他們高家居然也敢娶,是我可不要?!?p> “哪有什么辦法,如今這肚子都有種的,若是這高家的不娶,還有哪家敢要已經(jīng)這樣的女子?!?p> “說的也是,高家就算是不想要也不行啊?!?p> “我聽說,這姑娘還是飽讀詩書的人,怎么在成婚之前,失去了貞潔……可真是丟了咱們女人的臉面,我都替她感到羞恥?!?p> 這群婦人家,平日沒有別的事情做,就是喜歡說別人的閑話。
賀橘枳真想好好問問他們,為什么男的在外頭花天酒地,你們卻不敢他們說,反而對同為女子如此的苛刻,一個勁的說別的女的閑話,也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
賀橘枳原本是帶著愉悅的心情來看這對璧人的婚禮,眼前卻別那去愚昧的婦人給弄得全沒性質(zhì)。
沈氏走來拉著她:“怎么了?”
賀橘枳就道:“婆婆,這里丑陋的東西實(shí)在太多了,我不想待在這兒,既然天地都已經(jīng)拜了,不如咱們回去了吧。”
“好,婆婆都依你?!?p> 沈氏和高夫人到了別,便和賀橘枳一道上了馬車。
馬車?yán)?,賀橘枳就對沈氏道:“婆婆,你說那些整日里滿口仁義道德的儒生,為何要用這樣的不堪的言行來迫害咱們女的,實(shí)在是太不該了?”
沈氏何嘗不是和她一樣想的,她拍了拍賀橘枳的手,說道:“若是那群讀書人不用這些條條框框來約束咱們女的,如此能夠成就得了他們呢?但我們就是要矮男的們一節(jié),無法改變?!?p> 是啊,她們的確無法改變。
晚上回到琉璃院后,宋淮南已經(jīng)洗漱好了,在臥房等她。
她走了過去,到了她的身邊,坐到他的腿上。
她正好覺得有些累,坐到他懷里,挺舒服的。
只是她的臉上的妝容還沒洗干凈,平日里她不過是略施薄粉,今日卻因?yàn)槿⒓踊槎Y,便打扮的精致了些。
她側(cè)過頭對他說:“我先進(jìn)去沐浴。”
賀橘枳感覺他攬著她的肩膀,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宋淮南看她,和平時不一樣的是這次好像看得很仔細(xì)似的。被人這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她的眼睛稍稍垂了垂才聽宋淮南說道:“橘枳,你的嫁衣還在嗎?”
賀橘枳看著她的眼睛眼睛,想了想說“蘭嬤嬤給我收起來了,就在里面的第二個柜子里?!笨墒撬麊栠@個做什么?
宋淮南沒有說話,只領(lǐng)著她去了衣柜旁將嫁衣個給取了出來。嫁衣繁重又精美,保存得非常的完整。
直到賀橘枳將這大紅的嫁衣穿在身上她才有些明白宋淮的意思了。
她低著頭不敢看他,有著羞澀的感覺好像穿上了嫁衣,才是嫁給他似的。
她又想起白日參加婚禮的時候,樊疏影穿上嫁衣的樣子,好像每個新娘穿上嫁衣,都是最美的。
只是他們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親近了,現(xiàn)在這樣有些奇怪。
她說:“好像剛剛合身……”
說起來也奇怪,她嫁過兩次穿過兩次嫁衣,卻沒有一次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一個姑娘家,變成一個婦人,她都是這樣稀里糊涂的過來的……好像嫁給宋淮南也是這樣稀里糊涂的。
賀橘枳問他:“你讓我穿這個做什么?
他們已經(jīng)成親將就一年了。
宋淮南望著她穿著一身火紅嫁衣的樣子,眉間有種新婚的喜悅。
當(dāng)初看到她穿著嫁衣踏入宋府的時候,她的眼里只有抵觸和不安,甚至聽到他臨時要出門的消息,都是一副如釋重負(fù)的樣子,如今……當(dāng)初他娶的是她的人,現(xiàn)在大概她的心態(tài)也一起過來了。
他親了親她的臉,摟著她的身子將她壓在身下,才說道:“沒什么,就是想……我好像漏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今日你去參加了婚禮,我才突然想起?!?p> 漏了什么事情?賀橘枳看著他的眼睛,就見有一雙大手摸了摸她的臉,便開始解開她的嫁衣了。
其實(shí)也是沒什么最親近的事情都已經(jīng)做過了,可現(xiàn)在這樣,他的動作不疾不徐好像拆禮物的感覺而且還是期盼已久、非常渴望的禮物,她的臉一下子就燙了。
這就是他說的沒有做過的事情嗎?
大紅的嫁衣散在兩旁,露出白皙的肌膚床帳外的燭光輕輕的跳躍……賀橘枳被壓在下面,身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腿也漲得有點(diǎn)酸雙手無力的攀著他的肩膀,是不是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要結(jié)束了賀橘枳疲倦的望著他的臉,然后輕輕的喚了他一身“夫君?!?p> 他頓了頓低低的道:“嗯?!彪S機(jī)俯身親吻她的臉。
不是已經(jīng)要休息了嗎?賀橘枳將手纏在他的脖子,附和著他。
最后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他抱著她的去浴室沐浴,回來的時候,床上的凌辱不堪的被子和弄濕的了散落在地上的嫁衣都已經(jīng)不見了。
賀橘枳實(shí)在是太累了,沾著枕頭就睡了。
宋淮南看著彎著臂膀疲倦的她,替她理了理頭發(fā),輕輕的把她抱在懷里。
應(yīng)該沒漏下什么吧?三書六禮,洞房花燭,從此她的和他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次日,高世詔帶著樊疏影去給高母敬茶,高父負(fù)責(zé)招呼著未走的賓客。
之后,高清雪便帶著樊疏影這個新婦去見了自己的祖母文太君。
樊疏影有些擔(dān)心文太君這個祖母會不喜歡她這個孫媳。
柳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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