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染熙離去的背影,沈鴻啟一根手指指著她“你,你,這個不孝女!”
回到蝶骨院,沈染熙坐在椅子上,摸摸那一半已經(jīng)麻木的臉。
連歌連忙去找藥,在一個柜子里拿出來一瓶藥,倒在手上,涂抹沈染熙那一半臉,沈染熙就呆呆的坐在那里,任由連歌給自己上藥。
連歌看著這樣的小姐,有些擔(dān)心“小姐,您沒事吧?”
沈染熙垂眸“沒事。”沈鴻啟這一巴掌,算是她占了他女兒身體的賠償吧,以后,她用沈染熙的名字,用初哆諳的靈魂,為自己而活。
心寧院,沈盈寧心情大好,爹爹打沈染熙那個賤人一巴掌真是讓人看了舒心啊,那個賤人,總拿她庶女說事,她是嫡女又能怎樣?母親去世,也得不到父親的寵愛,真是可憐呢。沈盈寧眼底滿是陰鶩,以前你比不上我,現(xiàn)在更別想!
…
墨熠宸給葉慕桉喂藥,葉慕桉看著眼前的絕世美男,心跳加速,臉都不自覺的紅了,自己也不知道,還沉浸在花癡中,墨熠宸看著女孩突然紅起來的臉,眉頭一挑,突然,頭慢慢向女孩靠近,葉慕桉睜大眼看著慢慢在放大的俊臉,完全忘記了所有事情,墨熠宸一手拿著碗,里面還剩下一點(diǎn)的藥,另一只手輕捏女孩的下巴,自己的唇貼上了女孩的唇……桌子上的燭光搖曳,整個屋子都透著浪漫的氣息……
琉蕪進(jìn)來看著自己小姐躺在床上,露著臉,只不過床上的小姐在笑,這是做什么還夢了?
搞不明白。
沈鴻啟下手太重,第二天沈染熙的那一半臉就腫了起來,沈染熙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沒有一點(diǎn)情緒,今天,不能去看慕桉了,而她也需要一點(diǎn)時間好好想想和處理自己的事情。
琉蕪讓葉慕桉多睡了會兒,才去叫她起來吃早飯,因為吃完飯還要喝藥。
墨熠宸的那粉末還真是管用,她脖子上的傷都淡了許多,就是不知道以后會不會留下痕跡。
葉慕桉醒來已經(jīng)忘記了她做的夢了,只知道自己流了憨水在枕頭上。
琉蕪給葉慕桉梳妝,不解地問“小姐,您是做了什么好夢嗎?奴婢看你睡覺都笑著的?!?p> 葉慕桉知道自己做夢了,只不過一睜眼就忘了,也不知道是好美壞夢,聽琉蕪說她是笑著的,那應(yīng)該就是好夢了吧,葉慕桉想了想,實在想不起來做了什么夢,說“不知道,一睜眼就忘了。”
今天很冷,從早上就開始刮風(fēng),期間還下了幾滴雨,葉慕桉也穿的厚厚的,
吃完飯喝完藥,葉慕桉坐在屋里椅子上,托腮沉思,睡了一天,現(xiàn)在感覺整個人都要發(fā)霉了。
過了元旦,她就不是墨熠宸的婢女了,但是身在其位,要行其職,不能因為自己生病了或者怎么就不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這是不守信用的,所以她應(yīng)該去找王爺,伺候他。
問了府中下人,葉慕桉知道墨熠宸在書房,到了書房,她看到了墨炎守在外面。
“墨炎,王爺在里面嗎?”
“葉小姐,王爺在里面。”
“我可以進(jìn)去嗎?”
墨炎對屋里稟報“王爺,葉小姐來了?!?p> 片刻后,屋里傳來聲音“讓她進(jìn)來。”
“葉小姐,請進(jìn)?!?p> 墨炎開了一扇門,葉慕桉一個人進(jìn)去,等葉慕桉進(jìn)去了,墨炎又把門關(guān)上。
葉慕桉看見男人坐在書桌后面,手中拿著毛筆,垂眸在紙上寫著什么,好像是在練字。
墨熠宸寫完一個字,抬眸,看見女孩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問“有事?”
葉慕桉“安?沒事,就是看看你有沒有事情吩咐我做?!?p> “過來,研墨?!?p> “嗯,好?!边@個她會呀。
葉慕桉跑去跪在地上,正好在他身邊,葉慕桉在旁邊研墨,看著男人在紙上寫的兩個字字“蔚葦”
“蔚葦?”葉慕桉不自覺的讀了出來,這是誰呀?“名字讀起來很好聽”,字寫出來也很好看。
墨熠宸聽到這兩個字,拿著筆的手一頓,只一刻,瞬間恢復(fù)正常。
葉慕桉反應(yīng)過來,在心里罵自己一下,你好好磨自己的墨算了,還多嘴,蔚葦是誰跟你有關(guān)系嗎?跟你沒任何關(guān)系,你管那么多干嘛!
葉慕桉知道自己多嘴,雖然她不知道墨熠宸介不介意,但還是說了一句“對不起。”
一度安靜,就在葉慕桉想找個小小的地縫鉆進(jìn)去時,身邊的男人開口了,只是葉慕桉感覺他的語氣好像溫柔了許多“蔚葦,是我的母親?!?p> 蔚葦是王爺?shù)哪赣H啊,看王爺這個顏值,她母親肯定是一個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