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去了麗江,這次GMF高層負責人去見當?shù)卣圆恍枰磐ü镜娜恕?p> 小秋等到了上午10點,瀝川也沒來電話,忍不住還是打了過去。
“瀝川,你在嗎?”
“瀝川?哦,我是白起,謝小秋,有事嗎?”那邊傳來白起的聲音,溫柔度和昨天判若兩人。
“我……沒事了。你今天忙嗎?”
“我去麗江出差,過幾天回來,這次好像不需要你們九通的人陪同?!?p> “哪天回來?”小秋急了,和瀝川約定的三個月,她不想浪費一天。
“三天左右吧!”
撂下電話,失落的小秋呆呆地站在那里。
聽口氣,那個人是白起,一個幾乎和自己沒關系的人,我這是在做什么呢?
一整天的魂不守舍,手機鈴一響,小秋急忙打開,但都不是那個號碼。
瀝川,難道這一天就這么算了嗎?
百無聊賴地熬到下班,小秋又來到了雨塵的咖啡屋。
“小秋,你來了。梢等,我在忙!”
看著忙碌的洛雨塵,還有周圍談笑風生的客人們,小秋突然審視起自己來了,不由得一陣失落。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就像一個等待著丈夫歸來的怨婦。
我的一天,都做了什么?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一整天都在等一個電話,一個只要聽到那邊的一句“小秋”的電話,結(jié)果……
沒有瀝川的這一天,她除了等待,就是等待。
“怎么了?那個人呢,沒陪你?!?p> 小秋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表哥,我是不是很幼稚,連我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需要的是一個答案。”
“答案?”小秋不解。
“是的,其實答案已經(jīng)給你了,但你不會接受別人給你的答案,你要的是自己的答案?!?p> “我該怎么做?”
“繼續(xù)走下去,當你走不動了,答案也就出來了。”
“表哥,我剛走了第一步,就不知道怎么走了,其實,這一天,我感覺自己沒有了奮斗目標。”
小秋眼中流露出一種茫然。
“也許,我錯了,但是,我還是舍不得!”
“舍不得,就再擁有一次。”洛雨塵同情地看著眼前的姑娘。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擁有,畢竟那個人不是完整的瀝川。”
“不甘心放棄,只能往前再走幾步,然后才知道你想要什么,想擁有什么?”
“那我走不動了,該怎么辦呢?坐下來,還是退回去?!?p> “走不動了,希望來我這里,我這有新的咖啡等著你!”
“謝謝表哥?!毙∏锔杏X到洛雨塵眼中的異樣。
遠在麗江的車上,白起接到了朱涵的電話。那邊的聲音明顯嘶啞,說話有氣無力。
“Vis,你在哪?我想你,分分秒秒的想你,怎么辦?”
“對不起,涵涵,我來麗江了,暫時回不去,等這個項目有了眉目,我就回臺北看你?!卑灼鹦睦锍錆M了內(nèi)疚,昨天媽媽電話已經(jīng)告訴他了,朱涵病了,而且很重。
“真的嗎?親愛的,你也想我嗎?”
“嗯,好好養(yǎng)身體,聽話?!卑灼饻厝岬匕参恐旌?p> 朱涵,那個可愛的姑娘,本應是我的妻,當戴上戒指的一剎那,為什么心里是那樣的排斥。
白起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出現(xiàn)了訂婚儀式上朱涵那絕望的哭聲,內(nèi)疚更深了。
“白起,昨天我看到你和小秋在一起?!比饍?nèi)隨口說了一句,他那種人,不是很八婆的,雖然普通的一句話,但白起聽起來,像有一種警告在里面。
“哦!碰巧遇到?!?p> 一路無語。
晚上,思念繼續(xù)吞噬著小秋的心,白起的電話依然沒有打來。
難道他忘了約定,難道瀝川的靈魂被那討厭的白起欺負走了,還是他喝多了,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好。
小秋混亂了。
“瀝川,我該怎么做?”
遠在蘇黎世,還有一個人,也在思念著肖白起,那就是被白起扔下的朱涵。
此刻,朱涵已經(jīng)悄悄地從醫(yī)院溜了出來,她忍受不了沒有白起的日子。
盡管老爸發(fā)誓要打垮建峰集團,讓白起抬不起頭來。但她不允許,她不忍心白起受委屈,更不能讓白起失敗。
朱涵不相信,她親愛的Vis會變心,他是多么愛她,曾經(jīng)為了給她過生日,她的Vis曾經(jīng)三天三夜沒睡覺,拍戲到凌晨,又從大陸坐飛機趕回來。
難道說不愛,就真的一點不愛了嗎?不會的。
“Vis,我也要為你飛一回,我不相信,我的真心打動不了你?!?p> 凌晨的飛機,人很少,虛弱的朱涵直接從臺北飛到了昆明。
中國上海,小秋的班機也在凌晨起飛了。
黎明的曙光越過高山,越過大海,照耀在兩架飛往昆明的機翼上,是那樣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