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讓你看看我?guī)煾档?,卻是見不到了”
“是因為要算一卦的嗎?”
“也不全是,之前不是說讓你放心的嗎”
“不過不在的話,也隨便”
白早轉(zhuǎn)過頭對著妙依說到“我們打一架吧”
???
“劍來!”一道金色光芒從遠(yuǎn)處飛來,光芒飛到白早身前,妙依這才看清天上飛來的居然是一把劍。
白早把軒轅拿在手里面,輕輕擦拭了一下劍身;
“你用的什么兵器?”
“你認(rèn)真的?”
“當(dāng)然”
“就在涼亭?”
白早看了一下妙依“那你說在什么地方?”
妙依從腰間的儲物袋拿出一把細(xì)劍;
“我說?”
“我要樹林”
聽見妙依的話,白早拿出一個木牌。
“樹林!”話音剛落,涼亭瞬間消失不見,與之而來的是一顆顆大樹拔地而起,白云瞬間化為泥土。
只是幾息的時間,白云涼亭就變成了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
妙依見到如此變化,不由得心里一驚,只是臉上還是淡淡的模樣。
劍柄處有一朵紅色的花,妙依把劍拔了出來;
“我的劍叫火?!?p> “神兵榜上七十九位,火桑?沒想到你出來還能把它也帶著”
“父皇走的時候把它留在了宮里”
“原來是這樣”
“我的劍名為軒轅,如果排名的話應(yīng)該在前三”
妙依沒有說話,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有點習(xí)慣了白早這樣說話。
妙依站在地上一身的氣勢越來越強,持劍而攻。
“飛花三月雪,真是不錯”白早站在原地,用著劍鞘擋在身前。
劍劍帶著寒氣,妙依圍著白早上下飛舞,劍劍不留情。
白早卻只是把劍鞘橫在身前;
“用點力氣”
哼,妙依翻身而起落在樹梢,持劍而立。
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強,本來地丹初期的境界居然突破到了天丹后期,然而妙依還沒有停止,周邊的寒氣越來越濃郁,周圍的樹木都染上了一層層的寒冰!
“喂!寒氣這么重,小心一點啊”白早看著妙依越來越狂暴的氣息,卻依舊懶洋洋說著。
“花非花!”妙依持劍橫劈而下,白早周邊突然下起了一朵朵雪,形似花。
“還挺漂亮的”白早伸手捏住一朵花;
“雪非雪!落!”
白早手里面的花突然抖動起來,越來越快。嗯?白早剛想丟掉,沒想到雪花突然炸裂,白早只覺得手心一疼,低頭一看,見到手心被雪花劃出了一道微微的血痕。
臥槽!裝大了……
“不錯,你竟然能傷到我”白早把手背在身后,看著妙依說到。
妙依從樹梢飄落在地上“天丹后期竟然只能傷到你,莫非你已經(jīng)通天了不成”
“不錯,這下你還有什么疑惑了嗎?”
“我不知道前人的路走的如何,我只知道現(xiàn)世路你走的很快”
“我同意了”
“哦?都不問問我要你做什么的嗎?也不怕做些不情愿的事情嗎”
“不需要知道”
……“你跟我之前遇到的一個人很像,他也是這樣的,只是再也見不到了”
聽到妙依的話,白早突然腦海里面閃過一個騎馬的游吟詩人。
“我想讓你家的花船在我所要去的地方都有”
“為什么?是方便嗎?”
“……”
“也可以這樣說,只是現(xiàn)在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到了時間我會來找你”
“可以,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沒了”
“沒有了,那就送我回去”
呃……“你還真是蠻冷清的”
白早看著站在那兒的姑娘“不過漂亮的姑娘冷清起來也是那么好看”
白早和妙依下一瞬間又出現(xiàn)在船艙內(nèi),妙依拿起椅子上的琵琶,就轉(zhuǎn)身離去。
走到了門口有回過頭來對著白早說到“別忘了我的價格”
白早剛剛拿起酒杯的手突然一僵;
“你不會要姑娘不給錢吧!”
“笑話,區(qū)區(qū)一點小錢,我明個就給你送來”
“那就好,奴家告退”
看著妙依走出去的背影,白早郁郁的把酒杯里面的酒喝到肚子里面去。
“我還以為憑我們的關(guān)系,可以不要錢了么,唉!”
簾子又被掀起,一個四十歲男子走了進來,往這白早的對面一做。
“我聽紫霞說,你要花六十萬兩買妙依?”
“怎么了,我白早喜歡的東西買下來不行嗎”
“你有錢嗎”
“七叔,你這話什么意思?”
“她們不簡單”
“所以呢?”
“你那里來的錢?大哥大嫂那邊不可能有這么多的錢給你”
“所以說到底你就是怕我叫姑娘不給錢!是吧”白早碰的一下把酒杯砸在桌子前面。
白臨月皺了皺眉頭,這白早怎么突然生氣了,他可不知道白早剛才才被一個女人問過這個問題。
“七叔不知道白家酒館要是我的了嗎,我想要錢去拿不就好了”
“這錢是家族的,你拿不來”
“把刀架在脖子上面能不能拿來?”
白臨月聽見白早的話不由得搖了搖頭,自己是不是想錯了什么。
“七叔是不是在想,我怎么還是那個樣子?”
白臨月眼睛定定的看著白早“你怎么知道”
“七叔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我也不想跟你繞圈子了,我要做的事情比較大,就問問七叔有沒有興趣?”
“什么事情”
“七叔可要把椅子坐穩(wěn)了”
“第一點,我有一個師父,是誰七叔不用知道,境界七叔不用知道,七叔只要知道我現(xiàn)在的境界已經(jīng)是通天了,就是老祖的那個境界”
“這不可能”
“妙依之前估計也是這樣想的”白早突然釋放出一絲自己的氣息,白臨月渾身一震,這種氣息!
“這不可能!”
“七叔還真是大驚小怪”
“第二點,我在白家需要一些人手,不過我現(xiàn)在還不想讓別人知道。而這個時候傷勢痊愈的你就是最佳人選”
“傷勢痊愈!”聽到傷勢痊愈這四個字,白臨月一下激動不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雙手在袖籠里面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
“你、說、你、可、以、治、療、我、的、傷、勢、”白臨月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完。
“是的”
聽見白早肯定的回答,白臨月的眼角一滴淚水劃過,只有被廢了這么多年!才知道曾經(jīng)的一切是那么美好!現(xiàn)在終于有希望,即使是假的。
“我現(xiàn)在該怎么做,要不要…”
“停,七叔,你閉上眼睛”
“什么?”
“你把眼睛閉上就知道了”
看到白臨月把眼睛閉上,白早坐在凳子上的身影突然消失,然后又出現(xiàn)。
“治愈!”一陣光芒閃過。
任務(wù)值扣除400 剩余任務(wù)值3110;
“七叔,可以了,你運行一下靈力試一試”
不用白早說話,白臨月也能感受到自己的體內(nèi)走了驚天般的變化!
之前自己的體內(nèi)不時有這撕裂的疼感,那是經(jīng)脈處處斷裂的原因,現(xiàn)在自己只感覺神清氣爽,經(jīng)脈里面暖洋洋的。
運行了一下,感受到那熟悉又陌生的靈力在自己體內(nèi)游蕩,白臨月的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喜悅。
“二十年了!二十年了!我終于又回來了!”白臨月激動的大吼了一聲,渾身的氣息突然外放,碰的一聲花船的窗戶門簾啪的一聲碎裂,要不是因為這艘花船的材質(zhì)好估計也經(jīng)受不住白臨月氣息的摧殘。
外面的眾人被嚇了一跳,紫霞剛想飛過去突然被妙依攔住。
“不要過去”
“為什么?”紫霞疑惑這問到。
“他們有自己的事情,你就不要過去了”
“還有明天記得收銀子”
“收銀子?”
“六十萬兩”
“六十萬兩!”這不是白早之前出的價格嗎?紫霞驚駭?shù)耐钜馈?p> “你怎么能?不!不行!我們晚上就走!”
“不需要這樣”妙依只是搖了搖頭。
“那個白衣少年是個奇人,我有了我自己的選擇”
“那個紈绔?”
“紈绔嗎”妙依低頭喃喃了一句,“也許吧,不管他是什么人,我覺得這次沒有錯”
“父親母親,你們等我”妙依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在月光下是那么圣潔美麗,可是船上的大紅燈籠又映照出霓虹。就像是天上的仙子落在了地方,被凡塵粘染了一身。
紫霞看著落寞孤寂的妙依,也是細(xì)語不出聲“公主~你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船艙內(nèi)的白臨月漸漸的平息下來,只是不是顫抖的雙手讓他看起來不像是表面上平靜下來了。
“白早,剛才不知道是…”
“是我?guī)煾?,別的不要多問”
“那是自然”這等前輩高人,自然不喜歡被別人所知。
“七叔,前面兩點覺得怎么樣,說是兩點其實就是一點,我需要你在白家能拿的出來真正的強者”
“真正的強者?”
“對,七叔現(xiàn)在的境界看樣子是在地丹巔峰吧”白早感受了一下。
“對”系統(tǒng)任務(wù)值治愈就是好,不留后遺癥還能強化。
“能在二十歲到達(dá)地丹巔峰,七叔的天賦已經(jīng)非常厲害了”妙依那個逃亡的公主,逃荒王國后裔,還帶著皇家重寶和無數(shù)的珍藏也不過時地丹初期罷了,雖然白早說的沒有問題,只是…
白臨月面帶苦澀,自己在白月面前哪里有什么天賦可言,想著來之前還打算教育白早一番,說辭想了不少,沒想到居然自己被一連串的沖擊能的快忘了自己過來干什么的了。
“最后一點就是,我希望七叔把我二哥白兵君和二娘殺了”
聽見白早語氣淡淡的說著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白臨月不由驚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你說什么”
白早隨手丟出來一個儲物袋,
“這是什么”
“我之前的那個儲物袋”
“不是被陳平搶走了嗎?”雖然白臨月把自己關(guān)在院子內(nèi)醉生夢死,可是王伯每次都會吧府里面的消息告訴他。
“就是二哥和二娘派人殺的我,我自然要殺他們”
“話是這樣說,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的,七叔回去考慮過后再說,你要不殺的話,我自然會殺他們的”白早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笑了笑。
“最后一點,你的問題白家解決了那么久也沒有能成功,你這樣一下完全好了,誰都會懷疑,所以你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
“城外的伏羲山脈最近會有一次機緣,你正好過去得到了,就這樣,時間就在三天后”
“伏羲山脈嗎,我還去過一次呢”白臨月握了握手掌;
“真想拿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