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healer站在欄桿前沖以容一笑,之后起身直接從樓梯上跳下來。
“你零件壞了我不管??!”
以容提醒。
“放心好了,主人,healer是全能型機器人。”
healer說話間已經來到門口,打開智能貓眼,瞧著正是帶著黑色大鏡框的蘿莉,這才打開門。
蘿莉一進門就將沉甸甸的包包塞到healer懷里,快速換上家居鞋后跑到客廳。
還沒跑幾步,又折回來仰起頭,認真仔細的觀察healer:“嘖,還真是一模一樣!姐——!”
“在呢?!?p> 【戰(zhàn)士第三式,鍛煉雙腿,拉伸腿部肌肉……】
【呼氣,上身向前傾斜,使胸部靠近……】
跟著電視里的瑜伽老師,以容左腿站得筆直,右腿往后努力向上抬。
雙臂前伸,貼近耳朵。
“姐,你這么淡定的嗎?”
跑進來的蘿莉一臉見鬼的說。
以容低嘆一聲,收回翹起來的大長腿站起身,朝蘿莉拋了個信誓旦旦的媚眼:“等著看吧?!?p> “嗯?”蘿莉疑惑,繼而氣的包子臉更鼓了幾分,雙手叉腰,儼然有種小潑婦的氣質。
“姐,你的healer撞臉金城太子爺了,你知道嗎?”
“怎么你們都這么說?”以容之前接到經紀人的來電,說是她得罪了函大集團副總裁,說什么好好反省,想好明天的說詞。
話說,金城太子爺是哪位?
君誠宰?
噗!
那個面癱男……
不可能吧!
“當然是緋聞滿天飛了才會這般說呀!”蘿莉簡直要被淡定的以容氣死了,“金城太子爺,就是君二爺,函大集團即將上任的CEO!”
“啥?”
氣氛忽然凝滯了。
良久,蘿莉才將君行義給以容解釋了一番。
“所以說,healer的原形是不是君二爺?”蘿莉問。
以容擺手搖頭:“絕對不是!我根本沒見過君行義,怎么可能會仿照他的模樣?”
“可問題是現在大家都謠傳,說你個君二爺有私情……”
越說,蘿莉小可愛的眼睛越紅。
她只是個小小的助理,經受不住經紀人和副總裁的威壓。
“看來,本小姐得去會會這位傳說中的金城太子爺了。”
以容收起嬉皮笑臉,美艷的桃花眼微微瞇起,狡黠之色乍放出來。
*
第二天,老早等在樓下的蘿莉一口豆?jié){一口油條,狼吞虎咽的吃著早餐。
還不忘快速翻看剛才的娛樂頭條,忽然,一個微博消息彈出。
她點進去看了看。
畫面上是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坐在空曠的白墻前,一字一詞,吐字清晰的懺悔自己的過錯。
進度條過半,蘿莉驚呆了……
“叩叩叩!”
收拾完的以容敲窗戶。
蘿莉連忙扔下油條打開保險,以容才開門坐了進來。
“出發(fā)吧,函大集團?!?p> “不是……”蘿莉的眼睛幾乎一刻都不敢離開微博視頻,“姐,這上面的男人竟然坦白了,怎么回事?”
“哼哼?!边@全在以容的意料之中,她推了推墨鏡框,遮住腹黑的眉眼,紅唇親啟:“出發(fā)?!?p> *
【我為我做的視頻道歉,因為斷章取義,損害了以容小姐的名譽權等,我愿意接受法律對我的制裁?!?p> “喂!她……她怎么可以這樣做!”
胖乎乎的劉助理看著微博視頻,差點暴跳如雷。
而她身側的,是紅腫著眼的蓼姝。
臉頰上的紫印還沒下去,整個人不敢化妝,憔悴了不少。
在聽到視頻中的人說,那記耳光是她們在排練下一期的劇本而做準備,頓時委屈的心中怒火中燒。
“賤人!以容這個賤人,她怎么可以這樣對待你?你們都是同學……”
“住口!”氣急敗壞的蓼姝站起身咆哮,抓起桌上的包包直接離開辦公室,朝副總裁的位置走去。
她一定要向副總裁討個說法!
“喲,蓼姐也在集團呀。”
身后傳來一道幸災樂禍的戲謔聲。
蓼姝抓著包包的指甲幾乎都要摳進皮層中。
她深吸一口氣,平復下怒火后用依舊傲人自信的姿態(tài)轉過身:“以容?你來做什么?難道君二爺的床不好么?”
以容先是一愣,之后不怒反笑。
慵懶妖媚的她今日畫了港風妝,烈焰紅唇,濃眉大眼。
讓本來深邃的五官,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人心。
只見她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蓼姝,指尖無趣的勾著墨鏡,腳踩高跟鞋走到蓼姝跟前,身體微微前傾。
桃花眼劃過蓼姝白嫩肌膚上的紫印,嘖嘖兩聲:“蓼姐的皮就是嫩,稍稍一扇就這般嚴重,是不是心也很脆弱,給人無償陪酒,最后卻什么都沒得到?!?p> “你!”蓼姝臉綠了。
怎么自己陪酒的事情以容會知曉?
“嘖,還眼光不咋的。”以容繼續(xù)挖苦,“那個是慕行娛樂的小小總監(jiān),地中海大肚腩的油膩男,你也下得去口,嘖!”
“那也比你強!還未成年就給人……”
“啪!”
又是一巴掌,干脆利落,行如流水。
以容冷著臉,女王氣場全開,波浪卷映襯的小臉兒容不得旁人有絲毫侵犯。
“這次是右臉,現在左右臉對稱了,恭喜你?!?p> 不冷不熱,撂下話后繞開蓼姝往副總裁辦公室走去。
蓼姝捂住發(fā)疼的臉,她一定要向副總裁討回公道!
“副總裁——!”
還未進去,蓼姝委屈的哭腔聲便傳進了門縫。
君誠宰眼底劃過一絲厭惡,他最討厭捏揉做作的女人。
但還是面無改色,將桌上的文案收拾好。
“副總,CEO的辦公室在哪里?聽說他在找我。”
以容對于函大集團的地圖,是很陌生的。
她是集團下設的慕行娛樂簽約的藝人,很少來集團總部。
“在……”
“副總??!”
蓼姝委屈的跑進來,跪在辦公桌前指著自己兩頰的紫印,哭哭啼啼:“副總,你要為我做主?。∫匀菟缘?,竟然接二連三的打我!”
以容心中冷笑,側頭睥睨她,還不等君誠宰開口,先入為主:“扇你耳光,還需要理由?我的傷疤,誰都不能隨意揭開!”
從她們的對話中,君誠宰已然曉得事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