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二次元

我在日本的除靈生活

第005章 慣犯?

我在日本的除靈生活 詭迷 2255 2020-04-06 16:38:14

  晚上,走在回家的路上,佐木幗泊很是煩躁。

  佐木幗泊是一個高中畢業(yè)三年的黑社會外編人員,說直接點,也就是認識些混黑社會人的無業(yè)游民。靠著給黑社會充人數,干雜活度度日子。

  雖然佐木幗泊的父母多次教訓過他,要求他找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

  “哪有那么容易找啊,真是好笑?!?p>  是的,沒有什么特殊才能,也不具備什么技能的佐木幗泊,在這個經濟不是很景氣的日本,是很難找到好工作的。

  其實他也不是沒有找過。

  以前,佐木幗泊在便利店打過零工,不過因為頂撞店長,被直接辭退;也在工地搬過磚,同樣是受不了工頭的使勁使喚,也受不了那種苦力活,離開了工地。

  所以這兩年,還是混回了自己的老本行——做混混。

  ‘混黑社會不同樣是個職業(yè)嗎?比那些給別人打工的職業(yè)輕松多了?!?p>  佐木幗泊喜歡把自己現在的工作狀態(tài)稱為就職。

  但其實他根本不是混黑社會的。

  混黑社會的要是都是像他那樣的辣雞,那還真是不用混了。

  雖然心里喜歡說自己混黑社會,但他卻不敢在自己的那些“兄弟”們面前說出。

  這一旦是傳入了真的黑社會人耳中,指不準就被人揍一頓然后踢出群體。

  就好像某大佬花了很大的心思在自己的工作上,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然后發(fā)現居然有人做做樣子,就敢妄稱自己是混這一行的。

  在行內的人眼中,這種行為無疑是輕視自己付出的努力。輕則心中辱罵,重則……重拳出擊。

  另外,做混混其實也是給別人打工。

  只是平時沒事做的時候就不用熱臉貼別人冷屁股,這讓佐木幗泊產生一種,做混混就沒有寄離人下的錯覺。

  其實做混混也是不容易,畢竟平時大多時間都是沒事干的狀態(tài),但是想要生活就必須要有經濟來源。

  這時候就只能找人騙騙錢,或者找高中、初中里的軟蛋學生收點保護費之類的。

  家里的父母可不打算一被子供著他。

  能培養(yǎng)出混混的家庭,其家庭風氣大多都很粗糙直接,很多時候都是直接甩皮帶掄板凳。

  所以目前來說佐木幗泊還是得做混混,混點錢過日子。

  本來是很普通的混日子日常,不過今天情況有些不一樣。

  今早起床,佐木幗泊就很是煩躁,因為他又做了關于5年前的那個夢。

  夢中,他對一名女生施暴,施暴過后又十分氣惱地把那個女生給殺害,再然后就是藏尸,自己則膽戰(zhàn)地離開了那個地方。

  之后的夢中,佐木幗泊就老是覺得那個女生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仿佛要用眼神把自己給吞噬進去,想要把自己拉入地獄……

  其實,在那之后的這幾年里,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做這種類似的夢。

  而每次夢醒后,都會召集自己的伙伴,去游戲廳或者KTV之類的場所放縱自己。

  在放縱的時候,佐木幗泊每次都會選擇拼命地玩,并大喊大叫,仿佛要把自己體內的心悸通過這些方式給排出體外。

  “我當初為什么要這么上頭啊,MD,如果那個臭沙灘直接答應不就不會有這么多事了嗎!”

  佐木幗泊經常會為此時自哀自怨,怪責自己當初為什么做事不知輕重。

  但每次在這件事中責怪自己后,都會咒罵一遍當初的那個女生。

  畢竟,像他這種比普通人還低一個素養(yǎng)的普通人,很難會怪罪在自己頭上。

  要不是那次出了人命,或許佐木幗泊這輩子都沒怪過自己,也沒覺得自己有錯過。

  這種現象并不稀奇。

  就好像某件事發(fā)生矛盾的時候,如果雙方爭吵起來,那必定是有一方是錯的,或者兩方都是有對有錯。

  那為什么錯的一方,或者雙方都不第一時間覺得自己做錯了,而是繼續(xù)吵呢?

  就算是當面被揭穿錯誤,自己也會找各種借口推脫責任。

  面子、性格、利益,各方面的原因,就算沒有原因,也會給自己找原因。

  很多時候,都是因為,承認錯誤,似乎就承認了自己價值低,所以反復找借口掩飾。

  這種事,幾乎每個人都會不知不覺地做出來,誰又能說誰錯呢?

  “真TM煩!TM的臭碧池!”

  現在已是凌晨12點,小巷左右兩邊是一棟棟民居。

  此時民居還是燈火通明,但是外面的環(huán)境卻寂寥無人,只有路燈灑下一塊明亮讓人能在這個地方舒心些。

  佐木幗泊走在從KTV回家的路上。

  渾身酒氣,心情又很是煩躁的他,忍不住又狠狠地罵了一句臟話。

  今天,他不管是在游戲廳,還是在KTV都總是心不在焉。

  玩游戲的時候腦海中總是會浮現出那副面無表情,眼神卻透露出陰冷與怨恨的臉。

  在KTV里的時候,又感覺音箱發(fā)出的聲音很是嘈雜煩心。

  用以往的方式,沒有充分放縱的他,為了忘卻腦海中的那些印象,最后自己找了個地方喝酒。

  于是渾身酒氣的佐木幗泊走在回家的路上。

  在他頭頂上方,一只烏鴉飛過。

  …………

  撲通撲通。

  水川尾抬起手臂,一只烏鴉降落到他手臂上。

  隨后略帶認真地側耳靠近這只烏鴉。

  那副姿態(tài),仿佛在和烏鴉進行著什么信息交流。

  “去吧,幫我望望風。”

  說完,水川尾手臂一揮,讓烏鴉重新飛回天上。

  戴起兜帽,低著頭,蹲在一個路口的轉角點。

  “啪嗒,啪嗒……”

  等了一會兒后,水川尾聽到了腳步聲。

  這種模糊不清的低語加上有點亂的腳步聲,很是像日本醉漢移動發(fā)出的聲音。

  這個腳步聲十有八九就是他的目標了。

  但這并不能作為讓他馬上行動的理由,搞不好弄錯了怎么辦?

  站在路口墻壁下面的陰影區(qū)域靜靜等待。

  不得不說,一身黑色裝扮的水川尾和黑夜、黑影的相性很是合得來。

  反正如果是路人路過,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到那里有個人在。

  “啪嗒,啪嗒……”

  腳步聲終于近了,水川尾打起十二分精神。

  終于,看到一個渾身酒氣的年輕人嘀咕著模糊不清的話語出現在自己面前。

  那青年男子并沒有發(fā)現自己,而是繼續(xù)往前面走去。

  ‘佐木幗泊?!?p>  確定這就是自己目標后的水川尾,無聲地靠近前面正在搖搖晃晃的佐醉漢。

  手刀落下,一道身影隨即倒下。

  迅速架起佐木幗泊的身體,不作停留,轉身便往一個方向飛躍。

  動作行云流水,絲毫沒有停頓,轉瞬間,黑影就變成一個黑點……

  所以……你這是慣犯?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