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意圖拜師的企圖沒有實現(xiàn),因為小姐姐直接把蒙古包的門鎖上了,怎么叫都沒反應。
周圍一圈人見熱鬧沒了自然也就算了,蔡父馮叔和會長他們也都回了中央大帳篷。
那個為首的青年又走過來和蔡無忌打招呼。
“剛才謝謝你了!”
“沒關系,只是給你那小兄弟上一課罷了?!?p> 蔡無忌剛才挖坑的操作,當然不是為坑那人錢財,雙方都是有錢人,沒有必要真的撕破臉。今天哪怕真的比賽贏了,兩邊也不會真動那上億的彩頭。如果真的動了,只怕是有命拿沒命花,只要你的身份走漏了,隨便花點錢找人在車底下掛一捆“卡崩”。但是沒人覺得自己的性命只值那一兩億!
只不過一直因為面子強撐著,等到對方有人說軟話立馬就順坡下驢。
現(xiàn)實中哪里有打賭下重注還輕松贏走的,除非是下套,然后人間蒸發(fā)。
這種情節(jié)連最近幾年的八流網(wǎng)文小說都沒人這么寫了,都是十年前的小白套路了。
青年人伸出手來:“認識一下,我叫孫定坤,聽你口音津門的?”
“是啊,津門人,你也是?”
“小時候在津門住了好幾年,我家那時候在津門賣房子。”
“你這么一說,我想猜不到到你的身份都不行了,孫大少哈~”
孫定坤故作驚訝的反問道:“這么明顯嗎?莫非你家也讓我老頭騙過?”
“哪有說起來令尊的融*這幾年的名聲可比某園要好多了…”
說完這話,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蔡無忌突然看到對方手腕上的腕表眼神一亮:“孫兄手上這塊是沛納海的111虎頭表?”
“對啊,蔡兄喜歡?送給你!”說著就要摘表。
“別別,無功不受祿。孫兄這身穿著也是來參加賽馬的吧,咱們來打個小/賭如何,誰在比賽中名次高,誰就贏得對方腕表,我拿一塊伯爵的polo腕表做彩頭?!?p> 蔡無忌看孫定坤也是通過了初選賽后提議道。
“那好,一言為定,咱們賽場上決勝負?”
“賽場上決勝負!”
兩人伸出手擊掌做約定。
“蔡兄,你知不知道你這人很有意思?”
“哈哈哈,我當然知道…誰讓我是男神呢~”
“……”
中午沒吃太多,畢竟下午還要賽馬和摔跤,加上小環(huán)丹補充的能量很充裕。
兩點多接到電話,沒想到博克第二輪時間提前了,果然時長的不確定性太大。
匆匆換上服裝,趕到摔跤場。依然走了一遍上午的流程。不過這次是八個選手同時出場。
和蔡無忌交手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蒙族壯漢,項圈上有至少五六十個彩條。
天德剛剛告訴蔡總,這位選手已經(jīng)連續(xù)三年進入錫盟那達慕博克大賽前十名,算是錫盟數(shù)得上的高手。
果然這人在比賽前廣播里念選手名字時,周圍不少當?shù)赜^眾聽到他的名字,大聲歡呼起來,這就是所謂的人氣選手哈。
果不其然,比賽開始后剛剛過一分鐘,對付迅速試探出蔡無忌臂力偏弱,加上賽場經(jīng)驗不足的弱點,一個突襲壓制,就把蔡總放倒在地。
兩人友好握手后,蔡無忌走出場外,魏萊這次沒有笑嘻嘻,而是關心道:“怎么樣,沒有摔傷吧?”
蔡無忌反應多快,皺著眉單手扶腰:“可能是倒下時被地上東西硌了一下,不知道傷了沒有…”
“那我給你看看,我?guī)еt花油…”
“等我賽馬結束后,回莊園你再幫我涂吧,現(xiàn)在我還能忍。畢竟,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淋漓的獻血~”
下午三點半,平地賽馬復賽開始點到。蔡無忌牽著小黑馬熟悉賽道,從昨天到現(xiàn)在一共用了五次黑玉斷續(xù)膏,整整50毫升,總量的1/4。
現(xiàn)在小黑馬已經(jīng)跑動如常了,而且很通人性,知道蔡總連續(xù)上藥治療自己的腿傷,所有很是親昵地拱他的脖子。
“小黑啊小黑,一會兒比賽你可別拉稀,不要枉費了我對你的前期投資啊~”
實用主義病發(fā)作的蔡無忌開始碎碎念起來,幸好小黑聽不懂人類語音…
比賽開始,10匹賽馬沖出起跑線。身高體長,色如黑錦的小黑馬受到兩旁賽馬的壓制,誰都看出來這小黑馬有馬王之相。
但是擁有天德巔峰騎術的蔡無忌也不是易與之輩,操控小馬王瞬間提速。
索性也不再隱藏實力了,之前還計劃著,只拿第二名進入決賽就行呢。
放開速度的小黑馬一路絕塵,很快領先其他賽馬三個身位,蔡無忌也只是再距離終點不到50米時稍稍減速了一下。
總算獲勝了,以本組第一名進入明天的決賽輪。
蔡無忌出了馬場,下馬走到魏萊跟前,瞬間浮夸演技發(fā)作:“哎呦,魏萊快扶我回車上,我渾身上下好痛啊,一定是賽馬導致傷上加傷!”
魏萊不疑有他,過來架起戲精蔡的胳膊。
蔡無忌則是一個眼神阻攔住要過來幫忙的天德,示意他別當電燈泡。
未來小姐姐身高170,蔡無忌胳膊平伸搭在她肩膀上剛剛好,話說這也算是理想身高嘛~
魏萊的表姐夫婦兩人看著逐漸走遠的“醫(yī)患組合”,不約而同搖搖頭。
“你說我小姨教給我的任務還能順利完成嘛?”表姐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事,咱們站好明天最后一班崗,反正后天就離開了…不過,這倆人真的是般配。你看,年輕多好~”表姐夫滿眼的羨慕感懷。
“傻瓜~我給你個機會,來背我去車上~”
“呃…好,上來吧,老婆!”
“……我重不重啊,老公~”
“不重,老婆你一點斗不重!”
“那你腿抖什么……”
……
回到大白宮莊園,蔡無忌直接回二樓臥室趴著,等待“妙手仁心”魏大夫的治療。
很快魏萊拿著紅花油和膏藥貼過來。
“你…換身衣服,我看看你哪里傷了,不要有隱患。”
蔡無忌乖乖去浴室洗澡,然后赤膊只穿著一條運動短褲出來,又趴在床上。
“告訴我你哪里痛呀?”魏萊紅著臉問道,話說這還是她第一次給直系親屬以外的男性搽藥。
“胳膊痛、肩膀痛、后腰痛、大腿…外側痛~這么看起來,蔡總還是有點底線的,雖然戲精,但是不會自找04。
魏萊把紅花油倒出一些在手掌,然后雙手用力搓熱,之后伸手敷在蔡某胳膊上,慢慢推揉。
溫熱的小手接觸到蔡總皮膚,一種難以言表的舒適感籠罩全身。
“嗯…用力…對,就是那里…”
正在蔡總舒服的享受美女的治療呢,門外突然傳來說話聲。
“咦,你聽到什么聲音了嗎?不好…里面的人聽著,馬上開門,接受檢查!”
大愛芭翠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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