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奇怪腔調(diào)粵語的洋鬼子,自稱叫斯坦的那個繼續(xù)說道:“蔡生,我們這次來是懷抱著誠意和歉意……”
蔡無忌直接抬手打斷,一邊用筷子戳餐桌上的魚一邊眼皮也不抬地說道:“你會講粵語,應(yīng)該在香江呆過吧?
那你一定聽說過這么一句話:石九公冒充石斑,小弟裝大佬?。∽屇銈兇罄习宄鰜砗臀艺f話。”
貝萊德集團,又稱黑巖集團(不是黑石),美帝規(guī)模最大的上市投資管理集團,總部位于紐約,通過其遍布美國、歐洲與亞洲的辦事處為客戶提供服務(wù)。
【****】更不要說了,熟悉金融投資市場的人都稱之為“小摩”或“西摩”。它是一家跨國金融服務(wù)機構(gòu)及美國最大的銀行之一,業(yè)務(wù)遍及60多個國家,包括投資銀行、金融交易處理、投資管理、商業(yè)金融服務(wù)、個人銀行業(yè)務(wù)等。
有些尷尬,匯豐集團在今年起大股東發(fā)生了變動,第二第三大股東分別是黑巖和****。
而剛剛升任第一大股東的恰恰就是PA 金融集團。
不過別看PA股份最多,但是在匯豐內(nèi)部說話并不太管用,同股不同權(quán)嘛。再加上其他看似不起眼但很難知道真實代表哪一方的小股東代表們……匯豐集團真正掌握權(quán)力和話語權(quán)的還是英美的老牌猶太財團們。
自己的私人金融顧問、曾經(jīng)在華爾街有過多年從業(yè)經(jīng)歷的安迪告訴過蔡總:冷戰(zhàn)結(jié)束之后,全球經(jīng)濟就是華爾街的洗澡盆,而華爾街不過是猶太人財團的“J盆”。
這話從一個斯文的女性金融精英嘴里說出來多少有點違和感,但是也恰如其分的形容了猶太財團在資本世界的力量。
蔡總現(xiàn)在對上的就是若干猶太人金融集團,不管黑巖還是小摩都是。不過剛剛出面的那幾個猶太高管,如斯坦和阿爾伯特,很明顯就是明面上的代表和傳聲筒。
能做主的人必然還隱藏在重重幕后。
就在蔡無忌說完那幾句話后,餐廳場面有寫冷清,一眾集團高管吶吶無言之時。斯坦身后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白人越眾而出,這位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在馬代這種酷熱氣候下依然穿著整齊英式馬甲的半老男人非常顯眼,長相酷似阿爾帕西諾。
“蔡先生,我代表LCF集團小埃德蒙爵士,對您致以誠摯的問候。很抱歉他因事不能親自到馬爾代夫,與您會面?!?p> 蔡總聽著這中老年白人地道的牛津腔轉(zhuǎn)述的問候,心里一時間思緒萬千。
瑞士的LCF?小埃德蒙?還特么是個爵士!
面上不動聲色,對著中老年白男問道:“那你怎么稱呼?是以什么身份來見我的?”
老白男彬彬有禮道:“我叫道爾(DOLL),祖上三代為小埃德蒙爵士的家族服務(wù),身份是爵士的家族管家,全權(quán)代表小埃德蒙來同您會面?!?p> “原來是個私人管家~”就在眾人注視著蔡總的舉止,猜測他的態(tài)度如何時,就見他突然起身,然后伸出手和老管家道爾握了握,然后示意他坐下。
道爾神情逐漸放松了起來,來之前看過此人的分析報告,評價可是有仇必報、喜歡硬懟的性格。
不過他也沒輕松多久,很快他從旁邊那個多此一舉的英語翻譯口中聽到幾句令人無語的傳譯。
蔡總老神在在的翹起二郎腿,對道爾說道:“叫我蔡先生多見外,咱們雖然之前沒見過面,但也間接交手過幾次了,你干脆叫我英文名吧...說實話以前我叫科西嘉或者康斯坦丁,不過我剛剛決定改名字了,現(xiàn)在...請叫我老埃德蒙!”
眾人:“......”
蔡無忌看看左右眾人,也知道自己這個玩笑開得有些不適合,所以厚著臉皮一拍桌子:“既然你能代表決策者.....那我問你,尼泊爾的那個潛入我別墅的殺手是怎么回事?!別跟我說他一個退役的SAS精銳跑去尼泊爾玩入室盜竊!”
老道爾連臉上表情都沒變,開口言道:“什么殺手,我根本不知情。不過小埃德蒙爵士對于蔡先生對匯豊集團的敵意,我們同樣很想了解原因?!?p> “原因?放款一個月就抽貸,這還不夠嘛?”
道爾:“僅僅是因為抽貸嗎?值得您...雖然很直接,但是原諒我說出口來:值得您同全球最大的幾個金融集團作對嘛?”
蔡總不屑地笑笑:“當(dāng)然值得~誰讓我一時不爽,我勢必讓他銘記終生!我這么做很奇怪嗎?你們不是猶太人嘛,二戰(zhàn)后不也是這么對NAZI黨徒的嗎?”
道爾:“那不一樣,他們鯊...不說這個了。蔡先生,我聽過一句華夏名言: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我們今天能坐在這里會面,都是奔著能達成和解這一目標(biāo)來的。請您盡管提條件,之前匯豊的人也找過您,知道您喜歡曼聯(lián)俱樂部,請看這份文件...”
說著話,道爾從身后隨從手里接過一個公文箱,打開后取出一份文件。
“只要您在這份文件上簽下名字,曼聯(lián)俱樂部就完全屬于您個人所有了?!?p> 道爾說著話,眼睛一直注視著蔡總的態(tài)度,不過看起來他有些心不在焉。
“這就是你們的誠意?你是覺得我花不起幾十億歐元嘛?拿一個足球俱樂部出來,打發(fā)叫花子呢?”
老道爾聞言眉頭皺起又舒展開來,對著身后擺擺手:“蔡先生,請稍等片刻,我們的游艇上還有一個人沒下船?!?p> 幾分鐘后,從百米長的碼頭甲板上走過來一個人,準(zhǔn)確說是一個白人女性。蔡總老遠就認(rèn)出來這是誰了,哪怕她頭上戴著個FENDI的大號遮陽帽。
“蔡先生,斯嘉麗約翰遜女士非常仰慕您的音樂才華,得知您在馬代,特地搭乘我們的航班來與您一見。”
道爾繼續(xù)以不徐不疾的牛津腔,說著道貌岸然的拉皮條專用話術(shù)。
沒錯,正在走來的白人女性正是斯嘉麗約翰遜,華夏人稱寡姐。這位正是蔡總近幾年喜歡的西方女星,這位好萊塢女星長相撩人、胸前飽滿,可惜身材有些五五分....不過誰讓蔡總喜歡女明星呢......
蔡無忌對于道爾說的寡姐仰慕自己音樂才華什么的話一絲一毫都不信,在她臉上肉眼可見的充滿了不自在和屈辱。想想也知道,作為好萊塢風(fēng)頭正勁的女星、2014年三部大制作上映,被評選為全球身價最高女明星第二名的斯嘉麗約翰遜,現(xiàn)在居然被人“逼迫”,大老遠飛到馬爾代夫來,為資本財團充當(dāng)交際花。
蔡無忌看著寡姐走進餐廳大門,起身相迎:“斯嘉麗小姐,我是你的影迷,能合張影嘛?”
道爾在旁邊插話:“需不需要我們回避一下?如果您覺得有必要,斯嘉麗小姐可以和你單獨相處幾日?!?p> 蔡無忌那邊已經(jīng)迅速拉住一臉懵到寡姐,用手機自拍模式連拍了七八張,然后坐會餐桌旁邊。一邊查看照片一邊揮揮手道:“不必了,請斯嘉麗小姐回去吧~蘇赫巴,送客!”
眾人:“……”
寡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