黍月忙叫住他,問:“你相出什么辦法?都不跟我說?!?p> 池浩站在那無辜的看著黍月,道:“弄好了,你自然曉得了。你的任務(wù)是照顧好塵子,淬煉清月是我的任務(wù)?!?p> 黍月眉眼一彎,和池塵如出一轍般笑容,含淚笑了笑道:“兒大不由爹娘,你說的。再說,塵子打小都很獨立,因為她有我們這樣的爹娘。常常把她一個人丟在鰴山,不獨立也得獨立呀,我們雖說是為她找藥,但是她身上毒是承載了我身上的。她現(xiàn)在大了,你還好意思說,我負(fù)責(zé)照顧她。小時候需要照顧的時候不照顧,大了還要你照顧?”
池浩低下頭,默然半響,道:“我們的錯,為了她以后在外遇到危險,我們無法護她身邊。我只好在清月劍上想辦法?!?!我們倆人一起淬煉清月劍,池子在外安全系數(shù),可以提高到八九成!”
黍月展顏輕笑,道:“這才對!”
仰頭對天空喊道:“塵子,我和你啊爹在丹房淬煉清月?!?p> 一會兒,空中響起池塵的聲音,“曉得了,晚飯我自己做。”
夫婦倆對視一笑,黍月笑道:“看吧,塵子被我們照顧的什么事都是自己做……內(nèi)疚吧!”
池浩嘴角向一邊斜斜飛起……和池塵如出一轍!笑道:“咱們的塵子聰明!”
黍月:“【福盛藥行】塵子這么快就查到,比我們厲害。
“那是當(dāng)然,那個葉老也夠倒霉的。提煉苦情海毒的人,你我查了這么久也頭緒,好像不是此間物似的。
一年后!
十月金秋,鰴山滿山霜葉如火紅艷,和蔥綠松葉相互映襯。早落葉的樹木零星點綴在紅綠之間,把整個鰴山點綴成,一幅美麗的圖畫。
一道清虹融合著冰藍(lán)色,從這幅圖畫上飛出……!飛向碧藍(lán)無垠的天際!
花都城
一身冰藍(lán)衣袍的翩翩美公子,緩步從城門口走進(jìn)。眉目流轉(zhuǎn)間,帶著絲絲寒意,卻讓他的美更添高貴的冷。
路過男男女女都被這美公子,不凡氣度和美貌吸引,姑娘們想看卻又不好意思看的神情,甚有趣味。男人們眼里或多或少的露出羨慕和嫉妒。
美公子并未留意人們眼光,心無旁騖的緩步前行,似乎在打量城中樣貌,又似乎在尋找什么。
“冷軒,他說他家住花都城,是這里吧!呢?怎么沒說個東西南北呀,說個方向也好啊!怎不能把整個花都城溜達(dá)一遍吧!……找個人問問?算了,還是溜達(dá)溜達(dá)吧,順便熟悉熟悉這里的環(huán)境?!背貕m邊走邊想。
正逛趟間,之間前面的路被圍得水泄不通。掌聲和叫好聲,稀稀拉拉的的從人群里傳出來。
池塵走進(jìn)看才知曉,前方不是道路,而是一個廣場,中間一座高高祭臺,應(yīng)該是這座城用來祭祀用的。
此時高高祭臺上,堆了一堆柴火,柴火上架了個鐵架子,鐵架子上放了一塊鐵皮,鐵皮上躺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少年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一動一動,雙眼露出恐懼又絕望的神情。眼角滾落大顆大顆淚珠。
火堆兩邊各站立著同樣衣飾的兩位修士。其中一位大聲宣讀火堆上少年的罪行,每念一項,底下圍觀人中就有叫喊著:“燒的好,燒的好?!边€附送掌聲捧場。
“奸殺閨閣小姐,還是普通人家的,搶奪他人錢財,虐殺幼孩。也是沒靈力修為的……!”池塵輕聲自語道。“這樣的話,這人確實該死?!?p> “如今他在我們宗主的教導(dǎo)下,已幡然悔悟,愿意獻(xiàn)上自己的臭皮囊,為自己犯下的罪行贖罪!現(xiàn)今日正午火祭花都城祭臺!”宣讀者讀完最后一句,抬頭看頭頂?shù)娜疹^。
池塵暗道:“他自愿的嗎?如果是自愿的,身上怎么被人下了封印,封住了靈力。要是自愿的,何必還這么痛苦和恐懼。應(yīng)該是釋然和解脫的呀。呢……有貓膩?!?p> “午時到,點火!”
熊熊火焰沖天而起,不消片刻,鐵皮就燒紅,鐵皮上的人因被加了封印,身上的衣服并沒烤燒掉。但是少年臉上已經(jīng)因痛疼,扭曲變形……!
廣場上的鼓掌吶喊燒的好。
池塵心里暗嘆:“這城中沒修士嗎?沒人看出個中的蹊蹺嗎?還是看出,只是不想惹是非上身,只想看熱鬧呢?還是……?唔!不管是什么,再不救,這么大好青年就要被烤死了。被活活燒死,這手段多殘忍!……管你是不是說的那么十惡不赦,本姑……公子相信自己的眼光,像由心生,此少年無論是面相還是眼底的神色,都不像惡人。救了再說!”
一到清虹光芒映著冰藍(lán),掠過祭臺,停在祭臺邊。
一冰藍(lán)色衣袍的少年公子站在那,手里提著一個人。
他用袖子包裹住手,在那少年身上輕拍數(shù)下,那少年啊的一聲叫,抖著后背的衣裳,讓涼風(fēng)進(jìn)入后背。
“哎……那那那個不是那惡毒少年嗎?不是好好在那鐵皮上烤嗎?怎么……?。∈悄枪泳人聛砹?。……哪位公子,那是惡人,不值得你救?!?p> “是啊,那位公子,你快點把他送上去烤?。 ?p> “哎呦!小公子,這是向宗主送來受刑的人,快送回去!”
眾人七嘴八舌的勸說著。
池塵心里一笑,好人還是很多嘛。
“你是什么人,膽敢破壞向家的獻(xiàn)祭!”站在她不遠(yuǎn)處那位宣讀者對她厲聲喝道。
池塵抬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未搭理他。
手指輕彈,一粒藥丸彈進(jìn)忍著痛,卻咧著嘴的少年嘴里。
云淡風(fēng)清的問道:“這藥能治療你身上的傷??煺f說你為何要做惡?說你是自愿放棄你這臭皮囊的?卻為何身上被人下了兩層封印,里一層封了你五臟六腑,就算你身上的肉烤焦了,你也暫時死不了。這種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肉被烤熟,烤焦!這可是神仙都難以承受的痛苦。外一層封了你的靈力修為,不讓你肢體有所活動。這樣變態(tài)刑法,是你要求這么受虐著,還是被人強迫這樣……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