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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是病毒

第77節(jié) 都市計時

人類是病毒 一米彈簧 2186 2020-09-15 00:15:24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柳葉刀和伍淼水,兩個人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半響以后,伍淼水輕手輕腳的偷偷摸摸從床上爬了起來。

  伍淼水一直都沒有睡著,在回想著白天發(fā)生的事情,想自己不應(yīng)該那么沖動,要引出那個幕后黑手還有許多的方法,不應(yīng)該選擇帶暴力愚蠢的辦法。

  在沒有了解這里的法律法規(guī)和風土民情時,自己的行事太魯莽了,缺乏一個偵查兵應(yīng)該有的素質(zhì)。這個事情都怪自己,要好好想想,明天的對策。于是伍淼水向門口走去……

  幽門部都,不分黑白夜全天都是打著燈籠照亮四方。

  白天靠掛燈籠,晚上靠打更來計時。

  在幽門部都的最高處有一座塔,塔上的燈籠就是用來計時用的。

  每一盞燈籠都十分的碩大,是平常人家所掛燈籠的十倍之大,亮度自然也是平常燈籠的十倍,燈籠里面點的不是油脂之類形成的明火而是類似于夜明珠之類的暗火,只不過燈光不是綠色的而是淡黃色的。這么大的一個燈籠需要六個幽門螺旋桿菌大漢才可以將它掛上去。

  不是幽門部都的居民,還真不明白這燈籠高掛數(shù)量變化和熄滅的意思。

  掛一盞燈籠,代表凌晨五點。

  高塔就如一顆新星初起,微亮的燈光在提醒著人們一天勞作就要開始了。

  這個時候的幽門部都的居民們,就應(yīng)該起床洗漱,準備燒火做飯了。

  當掛起第二盞巨型燈籠時,表示已經(jīng)是早晨六點。

  高塔周圍變得更亮,整個高塔頂部已經(jīng)能夠蒙蒙約約的看得清楚。

  城里的燈籠漸漸地多了起來。與燈塔的巨型燈籠相互呼應(yīng),整個幽門部都看上去非常的漂亮雄偉和壯觀。

  高塔沒有頂棚,有的是十分寬敞的平面足有三至四百平方之寬闊,因為這里不像人類世界有風有雨有太陽暴曬,幽門部都的上空只有一個透明的保護罩,所以天空非常的安全,任由是什么東西都落不進來,沒有雨也沒有白云。

  這個時候,幽門部都的街道上,已經(jīng)有許多行人,他們正趕往自己工作的地方準備過一天的忙碌而又快樂的生活。

  高塔上第三盞燈籠被掛起,代表著早上七點鐘的開始。

  整個幽門部都進入了繁榮的一天,工作學習,吃飯喝茶,飲酒作樂。城市的“大機器”徹底運轉(zhuǎn)。

  正午12點時是整個城市最亮的時候,八盞大燈籠被全部掛上點亮。八盞大燈籠點亮,猶如人類世界中太陽高掛,你都不敢去直視它,一旦偷窺眼睛都會被刺破的感覺。

  午后,每隔一小時熄滅一盞大燈籠。依次熄滅下去直至晚上六點鐘全部熄滅,巨大的燈籠熄滅后被換上了平民百姓家用的小型燈籠,開始只掛一盞小燈籠。

  只掛一盞小燈籠時就代表今天晚上的開始,也就是表示晚上六點鐘。

  這個時候有些工作崗位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開始下班了,路上回家的行人也多了起來。

  每隔一小時掛一盞小燈籠,直至第二天凌晨五點全部落下,落下的時候上面總共掛滿會有十盞小燈。然后十盞小燈,同時卸下再換成巨型大燈籠。

  第二盞小燈籠被掛起時,表示晚上七點鐘,打更開始。

  晚上七點鐘,打落更,敲打的聲音節(jié)奏是:

  一慢一快,連打三次,聲音聽著如“咚!——咚!”,“咚!——咚!”,“咚!——咚!”這個樣子,有點像和尚敲木魚的聲音。

  就這樣打著更,每兩小時更換一次打的節(jié)奏,每次打的都不一樣大概如下:

  晚上九點打二更,打一下又一下,連打多次,聲音如“咚!咚!”。“咚!咚!”;

  晚上十一點,打三更,要一慢兩快,聲音如“咚!——咚!咚!”;

  凌晨一點,打四更,要一慢三快,聲音如“咚——咚!咚!咚”;

  凌晨三點,打五更,一慢四快,聲音如“咚——咚!咚!咚!咚!”,直到凌晨五點,收更結(jié)束。

  打更一停,第一盞巨型大燈籠掛起的時候,柳葉刀和伍淼水就被看守叫醒起來,準備洗漱吃早點等著公堂提審。

  伍淼水擔心提審會動刑傷著柳葉刀。決定無論什么罪行都往自己身上攬。弄傷店小二的事情也是自己干的。想到這里他要與柳葉刀商量一下,串供是必要的。

  伍淼水趁著看守不在,利用洗漱的最后時機湊到柳葉刀身邊。

  伍淼水輕聲說:“姐,等下提審的時候,你把什么責任都往我身上推?那個傷到店小二眼睛的事情也是我指使你干的。聽到了嗎?”

  柳葉刀當然不肯了,這樣做不是把伍淼水往死里整嗎?就算是自己無罪釋放,那伍淼水也是死罪一條,害了他心里面能過意得去嗎?一輩子都過意不去。

  柳葉刀:“姐聽明白了。可是姐不同意。”

  伍淼水急了。

  說:“姐,你放心,我皮糙肉厚經(jīng)得起打。各種審訊我都訓(xùn)練過,扛過去是沒問題的。你大可放心,就同意了吧?”

  柳葉刀:“你把我當傻子啊,你這樣什么都承認了,那能是一頓打的問題,是死罪的問題?!?p>  伍淼水:“就是一個小小的雙贏事件,哪能扯得上,死罪呢?”

  柳葉刀被吳淼水的這份情誼感動的哽咽哭泣起來。用袖口擦拭掉自己的眼淚說道:“你當姐我睡著了不知道嗎。你昨晚上以為我睡著了,問看守的話我都聽見了,這可是定死罪的事情?!?p>  伍淼水:“我槍都開了,死罪是肯定難免的,你必須活著。你活下去有非常艱巨任務(wù),除了要找華宇大哥,還要把這次的實驗情況你身上的那個小本本帶回去,還有魏大華那條老狗叛變的事情告訴老滑頭教授他們。你想想,要是給魏大華那條老狗回去再搞破壞,將會是怎樣的一種場景。所以說,你必須活著,要回去,要揭穿魏大華的背叛行徑。”

  柳葉刀被伍淼水這番說辭給說動了。

  “那你怎么辦?”

  伍淼水故意挺了一下腰用手重重的拍拍胸膛。

  說:“我本來就是當兵的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為了祖國的偉大事業(yè),我這也算是英勇就義了,是英雄。我死得其所無恨無悔。”'

  伍淼水感覺自己說這些好像把柳葉刀,給嚇住了,于是就故意的調(diào)皮地說道:“姐,我是英雄了,你說對嗎?”

  柳葉刀抹干眼淚。

  說:“對,你是英雄。是姐心目中的大英雄?!?p>  說完,柳葉刀抓起伍淼水的手,十指相扣手牽手共赴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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