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陀藤三個字才剛從聶行歌口中說出,白安安就化成人形朝他撲了過去,勢必要把這個覬覦狐族生物的家伙撕碎。
聶行歌也不是省油的燈,在白安安撲過來的時候就有了準(zhǔn)備,一閃身,扣住白安安的左手將她按在了地上。房間里的動作太大,守在門口的蘇來聽見動靜連忙推門進(jìn)來,就看見自家王爺把一個姑娘壓在地上,登時傻眼了?!俺鋈ィ 甭櫺懈鑼χ点躲兜奶K來喊到,聽到命令蘇來連忙又關(guān)上了門,在門外眼觀鼻鼻觀心,心里腹誹自家王爺也太禽獸了。
屋內(nèi)的白安安面朝地板,被聶行歌壓制的死死的,這是白安安化形以來第一次和雄性挨得這么近,更別說白安安身上還只有一件紗衣,連個貼身衣物都沒有,屬于聶行歌的體溫從背后傳來,紅暈悄悄爬上了白安安的耳朵,“你滾開啊!”白安安又羞又怒,只能沖著地板大喊。
似是感覺身下的觸感不太對,聶行歌低下頭一看,身下的人和他之間只有一件可以忽略不計的紗衣,隔著紗衣能清楚的看見白安安不盈一握的纖腰,再往下就是圓潤的...不能再看了,再怎么樣聶行歌也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覺得這樣壓著人家確實不妥,但是又怕白安安再出手打人,突然聶行歌惡劣的一笑,低下頭故意在白安安泛紅的耳邊曖昧的說“那你要是在打人呢?”幾天前才剛剛成年的白安安哪能受得了這樣的撩撥,連忙大喊“不打了,不打了。”
聽到回應(yīng)聶行歌才慢慢放開白安安,重獲自由的白安安連忙翻身起來捂著衣服警惕的盯著聶行歌,站起身來的聶行歌,理了理衣服,往圓凳上一坐,眼睛毫不掩飾的盯著白安安上下打量,白安安什么時候被人用這種眼神看過,沖著聶行歌兇巴巴地說“再這么盯著我看,我就把你眼珠挖下來!”
聽著白安安的威脅聶行歌不以為然的說“你長得難道不是為了讓人看的?”看白安安又要動手,聶行歌連忙打住“別動手!不看了不看了?!闭f著解下自己的外袍扔給白安安,拿著男人衣服,白安安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穿上,畢竟比赤裸裸的被人盯著強(qiáng)。
“謝謝?!?p> 聶行歌聽到這聲感謝,扭頭看著白安安說“你們狐仙都這么懂禮貌嗎?”說著用下巴指了指對面的圓凳,示意白安安坐下說,又沖著門口喊道“蘇來,去買一套女裝。”又問白安安喜歡什么顏色的,“紅色?!钡玫交卮鹇櫺懈栌趾啊凹t色,紗質(zhì)綢緞,順便再讓你的小相好幫忙縫兩件女子內(nèi)衣。”
吩咐完瑣事,兩人終于進(jìn)入正式的話題。
“如果沒錯的話,你就是這狐仙里獨特的一族?!甭櫺懈韬芸隙ǖ恼f。
“不是狐仙?!?p> “什么?”
“我說,我們不是狐仙,是狐妖。”白安安看這人對自己一族了如指掌,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
“你們可真奇怪,哪有人不說自己是仙,非要說是妖呢?”聶行歌覺得白安安這個說法很好玩。
白安安看了他一眼“因為我們一族實事求是,不像你們?nèi)祟?,這么虛偽?!?p> 聶行歌聽了這句話也不反駁,畢竟事實如此。
白安安見聶行歌還不進(jìn)入正題,不耐煩的問“你到底抓我來干什么?”
“我要你的血?!?p> 白安安剛要動手就聽聶行歌又說“我不會傷你性命,我每次只要一點?!甭牭竭@話白安安還是沒有放松警惕,反問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我要是想要你的命,你都不知道死幾回了?!边@話雖然不好聽但是白安安知道他說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