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看著聶行歌問“為什么?。俊甭櫺懈铔]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白安安”你知道我為什么需要你的血嗎?”不等白安安回答,聶行歌又接著說“以前我也以為,沒有母親會害自己的孩子,但...我的病就是拜她所賜,要不是遇上了你,我都打算混吃等死了?!甭櫺懈璋涯抗廪D(zhuǎn)向白安安,“所以真的很感謝你能出現(xiàn)?!?p> 白安安見聶行歌突然這么正經(jīng),有點不習慣,摸了摸耳朵,“干嘛謝我,這只能說你命不該絕,這是吉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白安安又問他“你到底是什么病???我的血雖然好,但是也不是萬能的,我的血是熱性的,要是不對癥的話會害死你的?!?p> 聶行歌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白安安的臉,指尖的冰涼嚇了白安安一跳,昨天晚上有衣服和皮毛的阻隔,白安安只是覺得聶行歌身上有點冷,還以為是被風吹的,“你的手怎么會這么涼啊?”白安安揉了揉被冰過的臉頰,又說“那我的血還真的很適合你?!?p> 見到院子里還刮著點清晨的涼風,白安安連忙拉著聶行歌往院子里走,生怕聶行歌被風吹著,拉著聶行歌進了房間,蘇來恰好端著熬好的藥進來,聶行歌讓蘇來把藥放在桌子上就讓他出去了,白安安盯著桌上的藥看,扭頭問“這藥有用嗎?”聶行歌無奈的笑笑,“只是勉強吊著命,治標不治本。”白安安點點頭,伸出自己的手腕說”你就是需要我的血加在藥里吧?”
聶行歌把白安安的手腕重新塞回袖子里,“你還真舍得,我不需要你割腕?!庇帜笞“装舶驳闹讣庹f,“一兩滴就夠了,多了我的身體也受不了。”說著掏出一根銀針擦了擦,對著白安安的手指比劃,“怕疼嗎?”白安安緊張地點點頭。
“就一下,不用怕?!闭f著就趁白安安不注意扎了一下,白嫩的手指頓時冒出了血珠,雖然不怎么疼,但白安安還是撅起了嘴,聶行歌不敢浪費,連忙在藥碗里滴了兩滴,不敢貪多。
抬頭看到白安安還是噘著嘴,聶行歌將白安安還在冒血珠的手指含進嘴里,趁白安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又壞心眼的舔了一下,這一下舔的白安安腦袋轟的一下就炸開了,連忙抽回手指,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我,你還是先,先喝藥吧?!甭櫺懈杩此π叩臉幼右膊辉俣核?,凝重的端起碗,這是他活下去的最后希望。
懷著忐忑的心情把藥喝下,等了一會聶行歌還是沒有什么感覺,失望的感覺還沒攀到頂峰,一股熱流從小腹傳出,流過四肢百骸,溫暖了常年冰封的心,健康的紅潤悄悄爬上聶行歌的臉,聶行歌的驚喜遮掩不住,但是熱流沒有堅持多久就被寒氣抵消,但是聶行歌體內(nèi)盤踞多年的寒氣也在熱流的影響下消散了一點點,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一點也讓聶行歌很滿足了,畢竟這幾年他暗中嘗試了不知道多少辦法都沒有撼動體內(nèi)的寒氣。
“小狐貍,”聶行歌話還沒說完,白安安就不悅的皺了皺眉,“別總小狐貍,小狐貍的叫,我有名字,我叫白安安?!?p> “白安安,”聶行歌默默的念了一遍,“聶行歌,這是我的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