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這么說,是我?guī)氵M宮你才會被盯上的?!?p> 白安安捏了捏聶行歌的手,“不說這些了,你會保護我的,對嗎?”見白安安又恢復了往日的活力,聶行歌這才放下心來,“我以后不會再瞞著你這些事了,好嗎?”白安安歪著頭想了想,“你要是再敢瞞著我,那我就自己跑去皇宮查,看你但不擔心?!闭f完就跑,也不等聶行歌,“餓死啦,吃飯?!?p> 聽白安安說要進宮,聶行歌追上白安安,把她抗在肩上打屁股,“還想進宮?”
慈寧宮里,寧雪芹借宮中失竊為由,雷厲風行的將宮里上上下下的奴才換了個遍,既然她不知道誰是宮里的老鼠,那就把人全部換掉,新來的宮人都是寧雪芹聯(lián)系暗中聯(lián)系母家找來的,雖然沒有以前的奴才得力,但至少都是信得過的。
寧雪芹這一手讓聶行歌有點措手不及,現(xiàn)在寧雪芹將慈寧宮看得很緊,再想將人安插進去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至此慈寧宮成了整個京城里聶行歌唯一的視線盲區(qū)。
寧雪芹本來想給聶懷慶的身邊也換下血,但是這樣的話動作太大,容易打草驚蛇,只能放棄。但是慈寧宮的盲區(qū)就已經(jīng)夠?qū)幯┣圩龊芏嗍铝恕P聯(lián)Q來的奴才都是被寧雪芹下了死命令的,家人都在寧雪芹的手里,自然什么都不敢向外透露。旁敲側(cè)擊無果的聶行歌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令眾人費解的是,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寧雪芹還是一點動作也沒有。聶行歌不敢放松警惕,怕寧雪芹在密謀大事。
離開家已經(jīng)五個月的白安安,這天晚上突然開始想家。像是感覺到了白安安的情緒,聶行歌摸了摸她的頭,“怎么了?”白安安的心思從來都不向聶行歌隱瞞,“我想媽媽了,我這是第一次離開家,就走了這么久。”白安安往聶行歌的懷里拱了拱,“正好最近太平一點,我想回家看看可以嗎?”
雖然舍不得,但是白安安回家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聶行歌也不能橫加阻攔。
“你想回家那我就找人送你回家,因為京城里還不太平,所以我不能親自送你回去了,會怪我嗎?”
“我自己也能回去的,京城現(xiàn)在雖然太平,但保不齊什么時候就會出事,人還是在你身邊留著吧?!?p> 聶行歌捏著白安安的鼻子,“聽話,你回去最快也要三天,身邊沒人我不放心。”
白安安一爪子把他作亂的手拍下來,“那我變成狐貍回去不就行了,用顏料把腿上的圖騰遮起來,沒有人知道我是誰?!?p> “好好好,讓你變成狐貍回去?!甭櫺懈枳焐洗饝暮茫睦飬s在盤算著讓人暗中跟著她。
白安安說走就走,走之前給聶行歌留了足夠兩個月的血。
第二天夜里,一只渾身雪白的狐貍,從王府墻角的小狗洞里鉆了出去。
藏在暗處的聶行歌看到白安安走狗洞,又是一陣頭疼,示意影子親自帶兩個精銳影衛(wèi)暗中保護白安安。這只影衛(wèi)就是先皇留給聶行歌的,對聶行歌絕對的忠誠,哪怕知道了白安安的身份也不會起二心,是聶行歌最放心的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