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王府里,白安安早就在門口等著聶行歌回來。也不怕臟,白安安直接坐在門檻上,雙腿伸直搭在臺階上,小手撐著腦袋百無聊賴的晃著腦袋。聶行歌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白安安在門口等她,挑眉一笑,從后門繞了進(jìn)去。
白安安還傻傻的在前門等著,突然一雙手從身后襲來,捂住了白安安的眼睛。被這么突如其來的一嚇,白安安本能的就要變成狐貍。
“安安,是我?!甭櫺懈枧滤瓦@么在這個人多眼雜的地方變成狐貍,連忙安慰她,“在等我嗎?”
“才不是!我無聊!在這里玩,才不是等你?!卑装舶矏浪麌樧约?,不肯承認(rèn)。說完起身就往府里走,也不肯等等聶行歌。聶行歌看她置氣,轉(zhuǎn)身將人扛在肩上,不管白安安的掙扎把人帶進(jìn)了臥房。
“你要干嘛啊,這樣我頭好暈啊,把我放下來啊?!卑装舶脖凰@樣倒吊著,只覺得頭腦充血。
“以后不要跑到府外去,最近外面可能不安全?!甭櫺懈枵罩装舶驳钠ü纱蛄艘话驼疲奥牭?jīng)]啊?”今天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寧雪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最近一段時間,這宮里宮外都不會太平了。
寧雪芹狗急跳墻保不齊還會做出什么事來,要是寧雪芹真的將白安安綁去了,麻煩才真的大了。
“我知道啦!你先放我下來!”白安安頭暈的不行,只能急急的答應(yīng)他。
得到了白安安的答案,聶行歌這才肯把她放下。暈頭轉(zhuǎn)向的白安安躺在床上一時緩不過來,聶行歌趁機(jī)將她按在床上。白安安以為他要干什么,抬手推他就要掙扎。聶行歌卻將白安安抱緊,自己滾到了床的另一邊。
“別亂動,昨天晚上沒休息好,讓我抱著睡會。”聶行歌又將白安安在懷里攏了攏,在白安安不安分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被聶行歌捏了一把,想起了昨晚自己起夜卻發(fā)現(xiàn)聶行歌不在床上,白安安不敢再亂,安安靜靜的讓聶行歌抱著。
隨著身后的人呼吸漸漸平穩(wěn),白安安不知怎么,或許是受了身后的人的影響,也昏昏沉沉的睡去。
慈寧宮里,寧雪芹看著下面坐著的各式各樣花枝招展的后妃,臉色不大好看,但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平日里自己對這些后妃也是不錯的。而現(xiàn)在恰逢后位空缺,這些個后妃本應(yīng)該都來巴結(jié)自己以圖這個皇后的位置。但是這些后妃要么就是唯唯諾諾不敢答應(yīng),要么就是家中和閑王是一派,都不想蹚著皇后的渾水。
看著下面這個左顧而言其他的后妃,“這可是最后一個了!”居然沒有一個妃子愿意和自己聯(lián)手!
將最后一個后妃送出慈寧宮,寧雪芹一臉陰沉的盯著門口的方向?!罢媸遣恢么??!睂幯┣坌藜粽R的指甲摳在桌子上,咯吱咯吱的聲音讓人頭皮發(fā)麻,“只剩最后這一招了。”
沖著暗處一招手,一名暗衛(wèi)落在寧雪芹的身邊,附耳過來,寧雪芹悄悄的交代了幾句,暗衛(wèi)應(yīng)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