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和烙埃拉一路跟隨著諾夫,為了不暴露我們的目的,一直都是距離很遠看著,即使很遠,我還是看的很清楚,我的猜測也是真的。
諾夫淫笑著,因為天使少女的衣服很單薄,可能是想要對天使少女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特德大人!您不去阻止嗎?”烙埃拉氣急敗壞的問。
“他們,要做什么?”我并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為什么要去阻止呢?
“特德大人您不懂啊……我簡單說一下吧,諾夫要奪走那個天使的清白。是很不好的事情!”
“我明白了?!?p> 我拿起劍,準備過去,距離并不近,雖然我知道沒有報酬可以拿,不過還是想要去幫那個天使,果然是同性相吸吧。
……
“我還一次都沒對你做過這種事情啊,今天來興致了?!敝魅说氖执钤谖业募绨蛏?,想要撕扯我的衣服,我也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了,在遠處聽到的聲音,可能是動物吧。
我被主人推倒在地,如同布偶一般一動不動。
“學乖了啊。”即使我看不到我也可以想象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這個人那無賴的表情了。
他的那冰涼的手觸碰到了我的身體,非常難受的感覺。
耳朵里的聲音,越來越近了,不是動物嗎?
上身只剩下了一件單薄的內(nèi)衣,正當他要粗暴的撕開的時候,一個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里。
“請住手,在這個國家對奴隸做出這種事情可是會被判刑的。”聽聲音是一個男性,年齡在我之上。
“你不是在冒險者協(xié)會遇到的那個人類嗎?還真是多管閑事?!敝魅瞬恍嫉恼f,停止了對我的動作,聽聲音應(yīng)該是拿起來了他的砍刀,然后那個聲音的種族是人類。
“你居然敢對特德大人這樣說話!”
另一個人的聲音響起,年齡在二十歲左右,從他的口中得知那個少年名字是特德。
“你不知道這樣是違反這個國家的規(guī)定嗎?對奴隸實行暴力,對奴隸進行侵犯,加起來會是20年左右的刑期。”那個特德說,他為什么會了解這種事情,他只是一個人類吧?
“吼吼?那么,這代表我只要殺了你就不會有人知道了吧?”
“你有這個能力就試試!”
……
烙埃拉有些暴怒,不知道為什么他要如此暴怒,但是,我也有點憤怒了,為什么要違背規(guī)則呢?奴隸不是已經(jīng)做好了本分的事情嗎?難道虐待他們就這么有意思嗎?他們不是生命嗎?他們就不可以是獨立個體了嗎?
我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劍,烙埃拉注意到了這一點。
“特德大人,我們一起把他送到警備隊那里吧?”
“嗯……”
“哦?有那個能力在說話比較好?!?p> “別說大話了!”烙埃拉把鐵爪甩過去,被諾夫用砍刀截住,烙埃拉借著這個力把自己拉到了諾夫身邊,鐵爪和砍刀的摩擦,火花四濺。
“唔?。 崩影@恢Z夫的用力一擊擊退了一段距離。
“冰凍結(jié)界?!蔽逸p輕跺了一下腳,諾夫的腳下開始生出了層層厚冰,從腳下慢慢纏繞著。
“魔法師嗎?”諾夫的表情帶了些許陰暗,“這下難辦了啊?!?p> 我抓住這個機會,拿著劍跑向諾夫的位置準備跳劈,諾夫這個時候用砍刀打破了自己身上的冰,然后用刀背把我打翻在地。
“特德大人!”烙埃拉擔心的喊我,“混蛋!”
烙埃拉不由分說的用鐵爪勾向諾夫的身體,被諾夫躲開,然后一腳踢開。
接著,他走到了我的面前。
“奴隸就是要為我們服務(wù)的,奴隸就是該死的,他們沒有自己的地位那是自作自受,奴隸死了也不會有人關(guān)心他們,有人關(guān)心那也只是利用而已,有些奴隸還愛著自己的主人,真是可憐啊~”
諾夫用著討人厭的語氣說著討人厭的話,嗓門生怕我們是聾子一樣提的很高。
“你這混蛋!”烙埃拉倔強的站起來,被諾夫無情的一拳擊飛。
“是兩個弱雞?。课疫€以為是什么呢?!敝Z夫不可一世的說著,然后是想要了解了我的樣子。
……
我聽到了武器的響聲,是主人和那兩個人打起來了啊,結(jié)果,是主人贏了啊,我還是接受現(xiàn)實比較好。
“奴隸是為你這種人渣服務(wù)的?”這個時候我聽到了特德的聲音,聲音仿佛在嘲笑主人。
“奴隸為什么會該死呢?他們不可以有自己的價值嗎?他們沒有地位不是因為你們這群人渣的存在嗎?死了不會有人關(guān)心?笑話。你們死了的話我想才不會有人關(guān)心吧,說不定還會笑出來。關(guān)心只是利用?你也不在被利用嗎?奴隸沒有被利用,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而已,而你,一直都在被你的那群人渣朋友利用。那些愛著自己主人的奴隸,他的主人也一定會愛著他們?!?p> 那個名為特德的人類他的話語中蘊含著一股可以破天的怨氣和怒氣,也有可能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到了一股對回憶的懷念,那股懷念被可以震懾住A級冒險者的氣場給覆蓋住了,我對這個叫特德的人感到了無比的恐懼,他好像可以隨時都可以讓我無知覺的死去一般。
“黑暗法則!”
……
我的內(nèi)心被憤怒驅(qū)使著,諾夫使我想起來了潔薇兒特,也使我想起來了那些慘無人道的生活,我的腦袋好像要被切開了一般疼痛。
最后,把整個身體交給了情緒來控制吧。
“特德大人……讓您想起來了傷心事啊……”烙埃拉的眼神很悲傷的嘆了嘆氣。
我的全身被黑色覆蓋著,沒有任何規(guī)律的攻擊著諾夫。
“就這?完全沒有規(guī)律的攻擊對我沒有用?!敝Z夫揮舞著大砍刀,劃傷了我的手臂,我的腹部,我卻沒有傷到他分毫,他把我擊退,在我的背后狠狠的砍上了一刀。
我的劍上黑色的閃電劈里啪啦的響著,我把劍插入大地里,電流的聲音隨著時間的推移束縛住了諾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用閃電制成的繩子閃著不詳?shù)暮谏粩嚯姄糁Z夫,諾夫只是悲痛欲絕的叫著。
“你的奴隸這么叫的時候你在干嘛呢?”我邊說著,邊用劍劃了一下諾夫的左手。
“我錯了,原諒我吧!”
“可能你的奴隸沒有這么說,但是你這么說了,你覺得我會原諒你嗎?”接著,又在他的右手劃了一道。
“我愿意,我愿意服刑!”諾夫歇斯底里的叫喊著,我已經(jīng)聽不進去他說的話了,擺好姿勢,一瞬間穿過他的身體,他的頭顱離開了他的身體。
“咳!”一口血從我的口中噴出,黑色的血散發(fā)著不詳,我走到了和我遭遇差不多的天使身邊,把自己那沾著血的衣服給她蓋上,我不希望再有和我一樣遭遇的奴隸出現(xiàn)了,想著,便失去了意識,最后聽到的,是烙埃拉的聲音。
……
叫特德的人類好像在向我走過來,我很害怕他會殺了我,下一刻,他把衣服笨拙的蓋在我的身上,在他的同伴無能的吶喊中倒下了。
他為什么會給我蓋上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