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法,他在哪里?”西美爾問。
“沒有頭緒。”加百列代替米迦勒回答。
路西法在眾人看來是絕對無法重生的,他身上有著雙重枷鎖,會永遠(yuǎn)是一個尸體沉睡下去,可有一天他的尸體消失了,當(dāng)時的猜測是那個術(shù)的能力自動毀滅了。
“誒,你聽說了嗎?戴斯柏斯的路西法王好像很強(qiáng)啊,一天征服了埃爾維斯?!庇幸粋€狗亞人在路過時,對他的朋友貓亞人說。
“我聽說了,那難道不是巧合嗎?”貓亞人回答。
“誰知道呢,咱也不敢問的?!惫穪喨诵α诵Γ瑑扇死^續(xù)有說有笑的走著。
此刻五人都被震驚到了,睡又能想得到會這么巧呢?米迦勒馬上問:“有沒有愿意和我一起去戴斯柏斯的?”但是除了西美爾,沒有人回答他。
“那么你們?nèi)齻€先回去管理我的工會吧,我?guī)е髅罓柸ツ抢锟纯?,看一看到底是不是法,如果是重名的我立刻就會回去的?!?p> “那……好吧,那你小心點?!奔影倭姓f。
“安心吧。”米迦勒回答,等三人離開后米迦勒想起一件事,“有路茜爾在,必須把自己包裝一下才行啊,該怎么辦呢?”
“把衣服換一換?”
“不,她認(rèn)得我的臉?!?p> “那沒有可以改變面貌的魔法嗎?”
米迦勒想了想,在他的記憶力想出來一種魔法,“就把自己變回存在16年的時候吧。”米迦勒笑了笑,變回了少年的模樣。
“誒誒誒誒!真的好帥啊!米迦勒先生!”西美爾很興奮的看著米迦勒,如果說之前是成熟的帥氣,那么現(xiàn)在便是有一種少年的美感。米迦勒本身的相貌是非常出眾的,可是在加百列那絕美的容貌下顯得很普通。
實際上,米迦勒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容貌,他就是認(rèn)為自己是普普通通的長相。
“有嗎?差不了哪里去吧?”米迦勒疑惑的說,之前的米迦勒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而現(xiàn)在沒有了那種感覺。
“當(dāng)然!”西美爾肯定地說,“說起來米迦勒先生的年齡是多大?。俊?p> “嗯……現(xiàn)在是708年對吧?”米迦勒詢問。
“嗯,是的?!?p> “那就是已經(jīng)活了44年了吧?!?p> “誒?!可是米迦勒先生看起來好年輕的啊!”
“我的容貌定格在了存活20年時的樣子,實際存活時間有44年了?!泵族壤招α诵?,“是法,讓我的容貌定格了。”
“西美爾如果換成大家的年齡的話,已經(jīng)17年了!”西美爾說。
“是嗎,快要成年了啊。”
“嗯!”
兩人在天空中有說有笑的飛向戴斯柏斯,在深夜到了那里,米迦勒看到了守衛(wèi),想要過去打個招呼,守衛(wèi)卻自己走了過去,詢問他。
“名字和種族?”
“米革力.圣,種族是天使?!?p> “是外鄉(xiāng)人嗎?”
“是的,來自??死陌⑸獱柺??!?p> “嗯……”守衛(wèi)搜查了一番,他們的身上沒有違禁物品,便準(zhǔn)備詢問西美爾。
“名字是西美爾,種族是魔物,來著??死^的阿瑟爾市?!?p> “魔物?”守衛(wèi)很疑惑。
“西美爾她很特殊?!泵族壤照f。
“是嗎……”守衛(wèi)想了想,還是讓他們過去了,他們打開城門,米迦勒簡單的道謝后便進(jìn)入了城內(nèi),已經(jīng)是午夜了,很多的旅店已經(jīng)關(guān)門。
“我們雖然來到了這里,可是沒有能住的地方啊?!泵族壤湛戳丝此闹?,只有冒險者協(xié)會亮著蠟燭。
“可以去那里嗎?”西美爾指了指冒險者協(xié)會。
“問問吧。”米迦勒帶著西美爾進(jìn)入了里面,里面一兔子亞人正乖巧的坐著。
“哦,你們好?!彼苡押玫拇蛄苏泻?。
“雖然可能很失敬,可是我想問一下,為什么要在這種時間要開著冒險者協(xié)會呢?”米迦勒問。
“這個嘛……”管理者撓了撓頭,“睡過頭了,很晚才睡醒,所以想著開門一夜來將功補(bǔ)過一下?!?p> “是……是嗎?!泵族壤崭械接行擂?,便準(zhǔn)備切入正題,“因為我們剛剛來到這個國家,所以可以讓我們住一晚嗎?”
“可是……我這里沒有多余的床哦?!?p> “沒關(guān)系,我可以在桌子上睡覺。”米迦勒指了指冒險者們休息的桌子。
“嗯,那就沒問題了,”她說,“那告訴我你們的的身份吧,我不接待對我的店有威脅的人?!?p> 米迦勒還是用那一套說辭回答了她,也表明了他沒有惡意。之后便很輕松的住了一晚。
在第二天早上,米迦勒便問兔子亞人,“請問你們的王長什么樣子?我在我的國家聽說過他,因為只用了一天征服一個國家,所以我很好奇?!?p> “小法嗎,他是藍(lán)色的頭發(fā),一雙橙紅色的眼睛,最近使用的武器是一把劍,大概就是這樣了?!?p> “小法?!”米迦勒警覺起來,“他的全名是?”
“嗯,路西法.維達(dá)斯旦?!?p> “?。?!”米迦勒驚訝到說不出話來,“謝,謝謝?!?p> “不客氣?!?p> “那我該如何才能與他見面呢?”
“嗯……如果想和小法見面的話,那么你可以在集市里等他哦,他每天都會來的?!?p> “是嗎,謝謝?!泵族壤盏乐x后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盲點,“恕我無禮,您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您對他的叫法好像有些曖昧……不會是在交往吧?”
“誒?有這種感覺嗎?”她歪頭笑了笑,“他以前就是這個國家的冒險者,我挺照顧他的,所以我和他的關(guān)系還是比較好的,所以就自然而然的就這么叫他了,并不是什么男女朋友關(guān)系哦?!?p> “是……是嗎?!泵族壤账闪艘豢跉?,帶著西美爾去集市。
在集市里,十分的喧鬧,或者是熱鬧?不管如何,米迦勒四處搜尋著那個身影,左顧右盼的他顯得十分的慌張。
“米迦勒先生,你這么擔(dān)心那個人的事情嗎?”西美爾擔(dān)心的問,她覺得米迦勒的狀態(tài)有些奇怪。
“嗯,畢竟是已經(jīng)死去了的人,聽到了關(guān)于他活著的傳聞果然還是不太敢相信的。”米迦勒說,他的目光在四周亂晃。
此時,一個藍(lán)發(fā)男性站在一個賣蘋果的攤前,“兩個蘋果,謝謝。”他付了錢拿過來兩個蘋果,一個遞給身旁的藍(lán)發(fā)女性。
“謝謝父親大人!”她笑著接過去,“父親大人成為這樣后很少和女兒一起出來玩了,要多在外面呆一會才行!”她抱住她父親的手臂。
“法?!”米迦勒看著那個男人,或者說,少年。
“看,那就是小法哦,旁邊的說是他的女兒,可是小法才16啊,說是撿來的,我也弄不明白?!睒坟愃哌^來對米迦勒說,無奈的笑了笑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