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爾的眼神向樂貝塔看的方向看去,他看到了兩位美人和一個小小的狗亞人抓著那金發(fā)美人的手,而那金發(fā)美人湛藍(lán)如大海般的眼睛卻如此無神,她的手則握住了旁邊藍(lán)色長發(fā)美人的手。
“就坐吧,現(xiàn)在人少,我能忙得過來。”樂貝塔笑了笑,她的目光一直在奈美樂斯身上,從未離開過她,樂貝塔瞇著眼睛笑,有著說不出的溫柔。奈美樂斯起初對這股視線感到不舒服,但,漸漸的覺得這股溫柔的視線令她身體里一陣溫暖,她便也不再去在意。
“不好意思!”一股不熟悉的聲音傳入奈美樂斯的耳中,起初,奈美樂斯并不認(rèn)為這聲音是叫她的,直到那人伸出了手。
“請問,您找誰?”佩瑟曦微笑著說,沖著奈美樂斯微笑的,她并不清楚拉斐爾的具體位置,只是知道聲音大致的位置罷。
“路西法先生。”拉斐爾故意壓低聲音說。
“不用如此隱藏的,大家都知道這位是法大人,對吧小亞米?這是爸爸?!迸迳孛嗣喢椎哪X袋,小亞米高興的搖了搖尾巴,笑的天真爛漫。
“哈?”這下輪到拉斐爾云里霧里了,“你說這位女性是路西法先生?”拉斐爾一臉的不可置信,他認(rèn)為佩瑟曦在說笑話,可這樣的佩瑟曦說笑話又不太可能,所以,拉斐爾將問題歸到了自己的耳朵上。
“是我聽錯了吧。”拉斐爾試欺騙自己。
“您在說些什么啊?這位就是我的愛人路西法.維達(dá)斯旦啊?!边@下疑惑的輪到佩瑟曦了,她認(rèn)為在法回歸后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戴斯柏斯,可事實上似乎有人沒有聽說這件事。
“請問您是?”而奈美樂斯則看向拉斐爾,她的眼里滿是疑惑,她疑惑拉斐爾為何會對她的存在持疑。
“啊,忘記自我介紹了,佩瑟曦小姐應(yīng)該還記得我,我是拉斐爾.克里斯蒂,曾受到過您的照顧而撿回一條命?!崩碃柈吂М吘吹恼酒饋淼皖^示意,奈美樂斯只是懵懂的點了點頭,她理解了拉斐爾說的話,這不難。
“拉斐爾?是有什么要事來找我的法大人嗎?”佩瑟曦的語氣仍然溫柔,但懂得看氣氛的人都能聽得出來,她的語氣里帶著些刺。
拉斐爾不是不懂得看氣氛的人,他連忙道明來意:“我沒有事情要拜托路西法先生,我來這一趟純粹就是為了來向路西法先生道謝,他救了我的性命,我知道用什么都沒有辦法來感謝他,可我仍然想要道謝?!?p> “是嗎,我大致明白了,我救了你的命,你來道謝?!蹦蚊罉匪垢爬死碃杹淼哪康?,非常準(zhǔn)確。
“是的。”拉斐爾點了點頭。
“我接受你的謝意?!蹦蚊罉匪拐f道,“換做以前的我,也會這么做的,我會努力靠做自己想起一切?!?p> 佩瑟曦聽到奈美樂斯這么說,也放下了戒心。
“這是拉斐爾叔叔?!迸迳孛嗣喢椎哪X袋說。
“拉斐爾叔叔好。”小亞米聽話的打了招呼,而拉斐爾看到了小亞米則有些吃驚。
“你好……”拉斐爾沒有忘記禮儀,先打了招呼,“請問,這位是?”
“我們的女兒,叫亞米.維達(dá)斯旦?!迸迳販厝岬男χ缓箅p手摸索著小亞米的位置,將她擁抱在懷中。
“媽媽,好暖和,好香?!毙喢讓⑸眢w靠近她的母親,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愛。
“哼哼~是吧?!迸迳貏t很驕傲的蹭了蹭小亞米的額頭。
“就是這樣,這位是我們的女兒?!蹦蚊罉匪挂簿眠`的在小亞米面前露出笑容,用手指戳了戳小亞米鼓鼓的臉頰,小亞米開心的笑著。
“已經(jīng),有孩子了?!”拉斐爾心中是如此的震驚,可是,倒映在他視線里的法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美人,不管是聲音容貌還是身材,都與女性一致。
“你是在吃驚嗎?”即使佩瑟曦看不到,她對人之常情的把控也十分的令人嘆為觀止?!吧窠o我的丈夫開了個小玩笑,把他變成了女人,但這并不妨礙他是我的丈夫?!迸迳厮坪踔览碃栐谙胧裁匆粯诱f出了這番話。
“可是孩子?”拉斐爾有些口無遮攔的說道。
“你看耳朵和尾巴啊,四大天使的拉斐爾觀察力有這么愚鈍嗎?”樂貝塔出現(xiàn)在柜臺上,同時她的手上拿著一瓶酒,然后親自送到佩瑟曦他們坐的位置,“好,這是樂貝塔小姐特供的酒,請好好享受~”樂貝塔給奈美樂斯拋了個媚眼便回到柜臺。
“啊,小亞米她不能喝酒,能麻煩樂貝塔小姐給我的女兒倒點牛奶嗎?”佩瑟曦暖風(fēng)般令人沉醉的聲音傳入樂貝塔的耳朵里,樂貝塔應(yīng)了一聲后便為小亞米倒上一杯熱騰騰的牛奶。
而拉斐爾則有些明白過來了,他看出了小亞米是狗亞人,他也知道了孩子并非佩瑟曦所生,小亞米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五歲左右了,而佩瑟曦也只有20歲,在五年前她也只是剛剛遇到法,所以,拉斐爾推斷這名為亞米的孩子并非二人親生。
但,別人一眼就能看出的問題他還需要推斷,似乎確實如樂貝塔所說,十分的愚鈍呢。
“小亞米,牛奶好喝嗎?”佩瑟曦溫柔的問,奈美樂斯在幫她倒酒,她因為沒有辦法所以只能和小亞米聊天。
“嗯!最好喝了!”
“呵呵~”佩瑟曦滿足的笑了。小孩子們都很喜歡隨便的用“最”這個詞眼來表達(dá)自己的開心,而佩瑟曦也聽出了小亞米的開心,她就像一位慈母般笑著,這與她年輕的容貌并不符合,卻又與她現(xiàn)在這溫柔的氣質(zhì)完美符合。
“要嘗一嘗嗎?”奈美樂斯拿起酒杯,“要我喂你嗎?”
“我自己可以來,謝謝您。”佩瑟曦微微笑了笑,伸出手,奈美樂斯便將被子放到她手上,她如平日里在此處喝酒一般緩緩飲下,而奈美樂斯拿起自己的杯子,嘗了一口,不夠烈,但她喜歡。
羽desu
我復(fù)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