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傻啊。”愛繆毫不留情的嘲諷著卡斯特文的王。
卡斯特文的王輸了,輸?shù)煤軕K,一點反抗法的余地都沒有。他天真的認(rèn)為神的力量是不可逆的,可不知道法可以輕易地壓制神的力量。
“我對你的要求估計有很多,”法笑著說道,笑容里有著一絲絲的恐怖,“首先就是我會拿下你的國家?!?p> “什?!”卡斯特文王顯得很驚訝。
“法頭一次主動拿下別人的國家呢,這事可不常見?!痹抡f。
“說難聽一點吧,”法來著卡斯特文王說,“你完全沒有治國的能力,可能我也沒有,但我至少可以讓國民們過得開心,但你沒辦法?!?p> 接著,法二話不說的拿下卡斯特文的皇冠,這一刻起,卡斯特文被劃到了戴斯柏斯的一部分。
“然后就是,我想知道你從哪里得到的神的力量?!狈ǘ紫?,看著疲憊不堪的卡斯特文王。
“我也不清楚……”卡斯特文王說,“就在一個月前的一個晚上,一個神秘人在我的床邊告訴我的,他還告訴我要去打戴斯柏斯……我只是聽著他的指令行動的?!?p> “狗腿子,嘁?!睈劭姴恍嫉恼f。
“是嗎,我也不難為你,只是希望你可以體驗下平民的生活?!狈ㄕf道,然后示意蓮把他帶下去,蓮心領(lǐng)神會的點了點頭。
“好了,開始重建這里吧!”等蓮帶著人離開后,月伸了個懶腰,用著充滿元?dú)獾穆曇粽f。
“不過,整個卡斯特文還是很大的,要重新整治,還是比較難的。”愛繆這個原住民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說,“所以我希望路西法你可以一直留在這里,你的傳送能力很有用,我需要你的幫助?!?p> “我不是那種生了孩子不養(yǎng)的人?!狈ㄩ_玩笑似的笑了笑。
“看得出來?!睈劭娫谒械氖虑榻Y(jié)束后,終于露出了笑顏,但同時也因為長時間的活動,她本身就沒有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身體倒了下來。
在愛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睜開眼的她四周只有空曠的房間,這本是她本來的生活,可此刻她卻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
她匆匆忙忙的穿好鞋,急忙拉開門,這里是皇宮的內(nèi)部,她來過幾次,對這里并不陌生,最終在一間房里目睹了正換衣服的法。
“誒?!”愛繆的第一反應(yīng)并不是害羞,而是感到驚訝,對法身上的傷痕感到驚訝。
“醒了啊,”法笑了笑說,“你在驚訝這些疤痕嗎?”
“嗯?!睈劭婞c了點頭。
“這是以前做奴隸的時候留下來的,一直沒消退,以前因為這些傷疤有些自卑,不過現(xiàn)在好多了。”法說。
“可是,我在以前那個時候沒見到……”
“那估計是身體都有變化了吧,”法換好衣服說,“現(xiàn)在的這具身體才是我,雖然傷痕累累,但確確實實是我的身體?!?p> “剛剛,你說你做過奴隸?”愛繆問,她問的很小心,害怕觸及法的雷區(qū)。
法則溫柔的笑了笑,“不用這么小心,你們說什么我都不會生氣的?!?p> “我以前做過一段時間的奴隸,那個時候可真是慘,不過,那個時候遇到了光,遇到了只屬于我的,短暫的光?!狈ㄔ谡f話時表情愈發(fā)溫柔,聲音愈發(fā)的小,言談舉止之間仿佛住著溫柔的神,那神就有一種安撫人心的魔力般。
“那她?”愛繆問。
法輕輕的搖了搖頭,愛繆這才發(fā)覺自己不該接著問下去。
“你也沒有自責(zé)的必要,我也像她一樣,成為了別人的光,這樣她也會滿足的?!?p> “佩瑟曦.莉柏?”
法點了點頭。
“我和佩瑟曦,有很強(qiáng)的共鳴,我們的經(jīng)歷很像,就像很早就認(rèn)識了一樣。雖然有可能是自夸,但是我認(rèn)為我拯救了她,同時,她也將繼續(xù)往下墜的我一把給拉了上來,我們兩個人就像繩子與登山者吧,誰都可能是繩子,誰也都可能是登山者?!?p> “互相把對方往上拽嗎?”
“是這么個意思。”
“我想留在你的戴斯柏斯,可以嗎?”這是愛繆第一次請求已經(jīng)變回原樣的法。
“你在說什么?。俊狈ㄐα诵?,而愛繆則心頭一震,“這個和我沒關(guān)系,做決定權(quán)的是你啊,你覺得我這里不錯,你很喜歡,那就留下來啊,你要是覺得這里不好,那也是隨時可以走的。把決定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讓別人去決定你的去留。”法說完后,拍了拍愛繆的肩膀,愛繆被這番話給打動了,她的身體仿佛在顫抖,就像在強(qiáng)忍著眼淚一般。
“那,我就在戴斯柏斯住下了啊,和你的佩瑟曦打成一片的時候可別吃我的醋?!睈劭娝查g找回了屬于她的狀態(tài),伸出食指指著法。
“好好,我期待著。”法非常敷衍的回答道。
“那個人呢?”愛繆問。
“你是指蓮還是月?”法說,“蓮的話他正在張貼告示,月在帶著士兵四處傳遞消息,我就是負(fù)責(zé)休整一下皇宮內(nèi)部?!?p> “那我呢?我做點啥?干看著也不好意思。”愛繆問。
“那就幫我扶著這個椅子,我先把這個地方固定一下?!狈ㄕf著站到了早就放好了的椅子上,愛繆很聽話的扶住椅子,并且她有些驚訝。
“我這是頭一次見一國之主親自修東西的,在我的印象里都是家臣去修?!睈劭娬f出了她的心中所想。
“你的印象是對的,大部分都國外都會讓仆人去做?!狈ㄕf道,“不過我這里沒有仆人,就算有,我也會自己來做,我對自己修的東西感到安心。”
“信任自己嗎?”愛繆問。
“戰(zhàn)爭教會了我能信任的只有自己,但是和大家在一起的時候我又學(xué)會了,”法邊說邊用錘子敲擊釘子,“學(xué)會了要信任深愛著你的人?!?p> 愛繆沒有回話,只是安靜的扶著椅子,等到法修好后又確認(rèn)兩兩遍,從椅子下來時,她問法。
“我值得你信任嗎?”
“這還用說嗎?”法笑了笑,“當(dāng)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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