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已看著眼前兩個女生害羞也是心中暗自偷笑,但其語氣依舊嚴(yán)肅,“雖然我不是什么自幼習(xí)武,但也算是浸淫了一些年,本來不打算打什么拳賽,可是奈何我的朋友遭逢車禍,如今還躺在醫(yī)院里等著醫(yī)藥費,不得已我才出此下策,借由林小姐的關(guān)系來到了拳場,為的就是能幫我的朋友湊齊藥費。”
病已這段話說得可謂是情感飽滿,讓人聽到都不禁潸然淚下。
林溪雪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想不到鎧這么重情重義,之前我還誤會他只為了搭我這條線,現(xiàn)在回想起來一定是因為他朋友的事一直壓在心上,才導(dǎo)致他不愿意多說話。這樣的為人,就算我們之間不會發(fā)生什么,他也是值得一交的朋友。”
病已哪里能想到面前的林溪雪內(nèi)心對他的感官瞬息萬變。就在病已打算和她們分開去備戰(zhàn)區(qū)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程瀟瀟眼神不定得上下打量著他。心中一動,病已問道:“怎么了程小姐,我身上有哪里臟了嗎?”
“沒有臟沒有臟,只是我看你褲子有些眼熟...”說著程瀟瀟還又兩只手?jǐn)[成一個四邊形方框,從方框中只看病已的下半身。
病已聽到程瀟瀟這么說心中也是一驚,“不會吧,白天就說了不到三句話,一共待在一起沒幾分鐘,這她還能對我穿的什么有印象?幸好當(dāng)時把外套給脫了!”
心中雖然有些訝異,但病已卻是面色不動,語氣平穩(wěn)說道:“程小姐說笑了,不怕你們笑話,為了給朋友治傷已經(jīng)花光了我們的積蓄,如今我所穿的不過是最廉價最尋常的地攤上買的運動服罷了。可能程小姐在街上還看到哪位穿著和我一樣的衣服吧。這種地攤貨買的人著實不少?!?p> 一旁的林溪雪也是說道:“對啊瀟瀟,撞衫很正常啊,畢竟南城這么多人,能撞衫的幾率也是不小的。就算你之前見過凱先生那又怎么樣,你怎么這么在意這衣服?”
程瀟瀟聽到兩人這么說也不再懷疑什么,“沒有啦,就今天幫我抓小偷那個人也差不多這種褲子?!?p> “還以為你怎么了呢,你不是說了嗎,人家八九成是體育生,體育生穿個運動褲再正常不過了吧”
程瀟瀟聽到林溪雪這么說,自己一想覺得也對,難道還能狗血到面前的鎧就是那個救自己的人嗎?那只可能是電視劇才會發(fā)生的狗血劇情吧。
病已聽著面前兩位女生的談話,也不想再多說什么話,畢竟說多錯多。
“既然沒什么事了,林小姐,程小姐,我就先去備戰(zhàn)區(qū)了,時間快到了?!?p> 林溪雪看了一眼時間,離約定的開賽時間八點還有十分鐘,也不再攔著病已,“鎧,你快別叫林小姐了,你不介意的話你就叫我溪雪就好了,我也不叫你鎧先生了。你真是一個令人敬佩的人,你的朋友有你在肯定也會很安心的,加油,我和瀟瀟會在觀賽區(qū)為你加油的!”
“嗯謝謝啦?!半S即病已也不再多說,直接走向了備戰(zhàn)區(qū)。
雖然病已知道自己不可能輸,但畢竟也是第一次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進(jìn)行對擂,心中還有些小緊張的...
很快就到了起點五十五分鐘,這是有一聲清脆的鈴聲,同時外面響起了王經(jīng)理的聲音,“請對擂雙方出備戰(zhàn)區(qū)到擂臺前方?!?p> 病已走出備戰(zhàn)區(qū)到了擂臺前方的一張桌子前,往左一看,緩步走來的是一個上身只穿著背心的大漢。
大漢約摸著四十歲左右,將近兩米的身高,還真是虎背熊腰、背闊胸寬。其肌肉更是塊塊分明,配合著古銅色皮膚顯得像是銅水澆灌的鐵人一般。一個锃亮的光頭下長著一張兇狠的臉,在其右眉下還有這一條猙獰的傷疤,看起來就是個不好惹的狠角色。
不得不得這人肉碾壓機(jī)納德賣相看起來十分兇狠,要是以前的病已看到有個這樣的對手恐怕已經(jīng)嚇得腦袋一片空白了,不過畢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我得注意一點,控制到一人類巔峰力量就可以了,不然可能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病已看著眼前的“小巨人”如此想著。
納德看著眼前的面具青年心中也是有一絲不屑,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對面的青年竟然一直盯著自己,雖然看不到那青年的眼神,不過納德下意識得人為病已在挑釁他。
“哼,小子,好好求饒的話還能給你留一口氣。”
病已一愣,卻是沒想到眼前的納德竟突然說出這樣的話,“那就不用了,你還是擔(dān)心自己吧。”病已不咸不淡得朝納德回道,隨即也不再看他,而是看向了面前桌子上的東西。
就在這時王經(jīng)理的聲音又響起,“現(xiàn)在雙方選手面前有一份生死協(xié)議,在擂臺上認(rèn)輸、喪失意識、失去戰(zhàn)斗能力、掉出擂臺、死亡皆算輸了此場比賽。同時這場比賽中,雙方有任何生命危險都與本主辦方以及其他人無關(guān),借由選手本人自己負(fù)責(zé)。雙方若無異議,請簽字后上臺?!?p> “不論生死,后果自負(fù)嘛...”病已聽完王經(jīng)理的話,看著眼前的生死協(xié)議喃喃道。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只在電影中看到過的情形。
還不等病已簽字,對面的納德已經(jīng)唰唰唰簽完了協(xié)議,同時把筆一扔,藐視得看了病已一眼,便上了擂臺。
病已心中微微一笑,隨即也快速在協(xié)議簽名處寫上了“鎧”。然后也挑起邊繩,進(jìn)入了擂臺上。
叮當(dāng)....又是一聲鈴響。
這是王經(jīng)理也上了擂臺,“好了,現(xiàn)場的這位朋友們,雙方選手已經(jīng)各自簽好協(xié)議,比賽即將開始。首先掌聲歡迎我左手邊紅色方,號稱人肉碾壓機(jī)的————納德選手!”
“納德!納德!納德!”臺下頓時響起了掌聲和歡呼聲。這時納德也雙臂舉過頭頂,朝著四周叫喊著,似乎很是享受這一切。
等到臺下掌聲稍停,王經(jīng)理才有高聲說道:“接下來是我右手邊藍(lán)色方,初出茅廬的新人,面對連守多次擂臺的納德選手也是毫無退縮之意,歡迎我們的蒼鬼————鎧選手!”
另病已沒想到的是,臺下也有不少人為自己鼓掌歡呼,不過想想應(yīng)該都是一些看熱鬧的或是賭自己高賠率的一些人隨即也是不再關(guān)注臺下。
“既然雙方已無意義,那么我宣布比賽正式開始!”
叮當(dāng)——————
又伴隨著陣陣?yán)讋拥恼坡暫蜌g呼聲,納德朝臺下?lián)]了幾下手顯擺完了,才又嘴角露出冷笑看著病已?!靶∽樱氩坏侥闳瞬恍?,膽子挺大,到現(xiàn)在還能站著不發(fā)抖,不過沒關(guān)系,很快我就會讓你知道我的恐怖,到時候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救你的哈哈哈哈?!?p> “雪雪,這個納德很厲害嗎,你的恩人會不會有事?。俊背虨t瀟聽著納德說的話也不禁揪起心來。
“我雖然不怎么關(guān)注這地下拳場的比賽,不過也聽過其他人說過,這個納德似乎連冠過好多比賽,來到南城地下拳場后似乎已經(jīng)連守了七八擂了。之前和他對擂的幾個人,最輕的骨頭粉碎性骨折,還有幾個一直不愿認(rèn)輸?shù)娜怂涝诹伺_上....不過既然鎧那么自信,相信他不會有事的...”林溪雪雖然這么說著,但心里現(xiàn)在也是七上八下,要是鎧死在了臺上,那作為引薦人的她是不是就等于間接害死了鎧呢,這讓她心中十分不安和自責(zé)。
病已面對納德的狠話卻是沒有什么明顯的反應(yīng),這讓納德火氣更盛,他打了這么久比賽可謂是兇名在外,即便之前那些不愿認(rèn)輸?shù)娜?,在臺上和他對擂的時候也是露出幾分慌亂的,可眼前的小子,雖然帶著面具看不清面部表情,不過從他肢體來看,估計并沒有多少害怕之意。
“曹,死吧小子!”隨著納德嘴中一聲叫喊,他便張開自己和病已大腿一般粗的手臂沖向病已,宛如一只要捕食的黑熊一般。隨著納德一步一步的跑動,擂臺也都隱隱發(fā)出一聲聲低沉的咚咚咚,更是伴隨著震動和聲音一起傳來。
病已卻是絲毫不慌,雖然納德的身體現(xiàn)在來說應(yīng)該是堪比人類巔峰了,但病已常態(tài)下已經(jīng)是人類巔峰十倍的力量可,納德的行為這簡直就像是一位小學(xué)生挑釁著一位正常的成年人一樣。不過病已還得控制好自己的力量,萬一一下子就把對方弄死了,雖然簽訂了協(xié)議,不過對方背后的資本靠山會不會找他麻煩就不知道了,他雖然不懼怕,但不必要惹的麻煩病已也不想浪費時間。
夢游或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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