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終于回來了,莊夢也不用每天只對著裴文那張臉,有時候連找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聽阿姨說,她家出了點時候請,幸好是裴文給了一大筆錢,他們的困難才能度過去。
順便還不忘給裴文發(fā)好人牌,說他是自己見過最好的東家,還讓莊夢好好照顧他。
莊夢笑了笑沒搭話,看來這個人是只對自己嚴苛,對別人好得不得了,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不就是代嫁過來嗎?受到的待遇怎么就天差地別的。
她給秦雯打電話,她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去聚了,秦雯也好像很忙的樣子,說了沒幾句就掛了。
莊夢百無聊賴的自愛床上打滾,裴文一直在忙工作,其實都不知道有什么好忙的。
他是公司的總裁,把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辦就行了,像莫天逸從來不會讓自己太累,他們兩個還真是天差地別的性格。
上班的時候,莊夢正在看數(shù)據(jù),面前突然覆上來一片陰影,然后放了一個小禮盒在她面前。
莊夢驚訝的抬起頭,看見莫天逸勾起的嘴角,她瞬間站起來,恭敬的給他打招呼。
“這是送客戶的小禮物,他們沒要,送給你了?!?p> 莫天逸毫不在乎的指向那個盒子,莊夢打開一看,是蒂芙尼的項鏈,她和秦雯又一次逛街看到過,價格不菲。
“總裁,這個我不能要,太貴重了!”雖然他說這是客戶不要的,但也不是自己應(yīng)該收下的。
莊夢趕緊把盒子還給他,可莫天逸退后一步,臉上的笑意絲毫不減。
“你嫌棄它是被客戶退回來嗎?不要的話就扔了吧,反正也不受待見?!蹦煲葑鲃菥鸵押凶幽米?。
這么貴的項鏈說扔就扔了?莊夢驚訝的瞪大眼睛,果然是有錢人,這么任性。
莊夢只好收下來,再怎么說也不能暴殄天物??!
看見她收下,莫天逸早就料到般的進了辦公室,莊夢拿著項鏈仔細看了看,看來一定是個女客戶,不過她的品位倒不是很高,這么好看的東西都舍得不要。
下班后,秦雯難得的來了電話,說要一起吃飯。
莊夢給裴文打了電話,讓他不要來接自己,特別說了是跟閨蜜出去吃飯,而裴文也就是一個“哦”敷衍了事。
掛了電話,她還有點不自在,裴文答應(yīng)得也太爽快了。
到了約定地點后,看見秦雯在沖自己揮手,莊夢興奮的過去抱住她,他們還真是好久不見了。
和她聊起自己的境況,秦雯的表情卻很怪,看得莊夢很不自在。
“你是說,裴文知道了你和葉晨的關(guān)系?那你是什么想的,要去和葉晨坦白嗎?”
秦雯驚訝的喝了一口果汁,這件事情也太戲劇化了,簡直比看電影還精彩。
她點了點頭,莊夢還能怎么想,除了坦白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無奈的嘆了口氣,突然想到包里的禮盒。
她拿出來遞給秦雯,“這是我們總裁送的,我拿著也沒用,送給你?!?p> “你們總裁該不會對你有意思吧?你今年的桃花運不錯啊,三個男人圍著你轉(zhuǎn)?!?p> 秦雯的打趣也只能讓她呵呵兩聲,現(xiàn)在這樣也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但愿莊晶能早點回來,事情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兩個人吃了飯后,又去逛商場,有說有笑的走著,莊夢眼尖的看見了珠寶店里的莫天逸,他的身邊還有個女人。
那個美女笑靨如花的依偎在他身邊,就是妝容太艷麗,顯得有些俗氣。
“你在看什么,喲,帥哥?。 鼻伥┮岔樦f夢的視線看過去,正好看見他們兩個在那邊。
莊夢攤手,“他是我們總裁,人家有女朋友,所以是不會對我們這些平民小卒感興趣的?!?p> 不過她還真沒想到,莫天逸的品位會是這樣的,她們沒在這里待多久,隨便逛了逛就準備回家。
出了商場后,一輛車突然停在她們旁邊,要不是這是名車,她們都快以為這是要綁架了。
車窗搖下來,莫天逸溫柔的嘴角上揚,“莊夢?好巧啊,這是你朋友吧!你們要去哪里,我可以帶你們一程?!?p> 他的熱心腸讓副駕駛座的美女十分不滿,沒給她們好臉色,莊夢也十分懂得避嫌,趕緊擺手拒絕。
“不用了總裁,我們還想再逛逛,您慢走!”莊夢擺出職業(yè)的笑容,拉著秦雯后退了一步。
莫天逸笑了一下,車子從她們眼前開走,莊夢看著車子消失在視線里,這才松了口氣。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她們已經(jīng)被那個美女殺了好幾百遍了,她的眼神里明顯再說,只要自己敢上車,一定會付出代價。
想到這里,莊夢就打了個冷顫,女人果然是很可怕的生物。
秦雯嘆了口氣,跟著搖頭說道:“還以為這是個暖男,沒想到是個中央空調(diào),看見的第一眼我還想著一見鐘情,現(xiàn)在真是恨不得抽死有這個想法的自己?!?p> 她神叨叨的樣子,讓莊夢不由得笑出聲,秦雯還真是一如既往,有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樣子。
各自告別回家后,莊夢手腳酸痛的打開門,卻被客廳里的裴文嚇了一跳。
她下意識的看了眼時間,還不算晚,那他不去辦公,在這里坐著干什么。
“你還知道回來?”裴文低沉的聲音冷不丁的傳來,嚇得正在脫鞋的莊夢抖了一下。
他這話問得怪,自己倒是不想回來,可是這也不現(xiàn)實。
“我和秦雯吃了飯后,隨便逛了逛,所以晚了點?!鼻f夢暗自翻了個白眼,她已經(jīng)盡量早點回來了,秦雯還想讓她多玩一會兒的。
“以后七點之前必須回來,否則后果自負?!迸嵛倪B眼皮都沒抬,這個規(guī)矩是什么時候立下的,她怎么不知道!
莊夢憋著一口氣沒處發(fā)泄,這不就是變相的壓榨自己嗎?而且他這都是什么規(guī)矩,七點正是外面華燈初上的時候,而自己就要在家待著。
心不在焉的應(yīng)了一聲,莊夢默默的上樓,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法西斯主義,她也沒辦法扛起組織的大旗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