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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就想和你談戀愛

第七十五章

重生之就想和你談戀愛 十余吉 3176 2020-06-17 22:00:00

  今天是他還能在這照看文婉的最后一天了,但她依舊沒醒,黃粱只好通知了兩家父母文婉的事,但他還是把她已經(jīng)昏迷近五天的情況瞞了下來。

  黃粱不知道文婉還會昏上幾天,他只是希望在他走后,有人能代替他好好照顧她,而不是讓他們擔(dān)心更多,

  下午,文永豐夫婦過來,黃粱對他們的說辭是文婉接連幾天高強度工作,晚上發(fā)了一次燒后就累得昏睡了過去。

  兩老很是心疼自己閨女,還在來的路上商量著送走這批畢業(yè)生,就和學(xué)校申請退下來不教了。女兒已經(jīng)賺了很多錢了,早就不需要他們賺錢給她,反倒是女兒自己,為了工作總顧不上身體,他們退了之后也就能空出更多時間照顧她。

  兩人來到病房,還是黃粱坐在窗前守著她的樣子,他們心下安慰,但注意到放在一邊的行李箱,知道這準(zhǔn)女婿是要回去工作了,就勸他道:“你要去工作別耽擱了,婉婉這邊有我們呢?!?p>  黃粱已經(jīng)在兩人進來的時候起身了,迎上去幫忙拿他們準(zhǔn)備的東西,掩飾地扯了扯嘴角:“沒關(guān)系,還有時間,我再陪她一會兒?!?p>  文永豐和李素芹對他的工作知道不多,聽他這么說也沒有多勸,簡單了解了一下文婉的情況,李素芹便想出去打水,給文婉擦擦身子,讓兩人先看著。

  李素芹出去后,文永豐便對他道:“文婉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你總得和我說清了我才能放心?!?p>  他不似李素芹那樣大大咧咧,因為信任黃粱就沒有什么懷疑。方才看到黃粱牽強的笑意,以及拖著時間不去工作也要多等文婉一會兒就讓他留了個心。

  黃粱不知道要怎么說,該從何說起,索性已經(jīng)沒說實話了,也就硬著頭皮強撐:“文叔,真沒什么,婉婉就是累傷著了。我喊你們過來也是因為我不得不去工作,婉婉這邊只能交給你們。很抱歉沒照顧好婉婉。”

  聽他將責(zé)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文永豐也不好再追問了,只能安慰道:“不用太過自責(zé),身體是她自己的,她不好好愛護身體,不能把原因都賴給你?!?p>  為了不讓文永豐再起疑心,眼看著時間也確實差不多了,這已經(jīng)是他買的最晚的一班票了,再晚他今天就到不了大坑鄉(xiāng)了,只好走到一邊拉過自己的箱子,說:“文叔,你們要帶畢業(yè)班,我還麻煩你們照看婉婉,但是……”

  “沒事,文婉是我們的女兒,我們不照顧誰來照顧。”

  “……嗯,那叔,我先走了。”

  “誒,好,我送你到醫(yī)院門口?!闭f著要帶著他往外走,“誒你回來得正好,我把黃粱送到門口,你先給婉婉擦擦。”

  原本還想拒絕的黃粱聽到李素芹要給文婉擦身子,他就不再說了,只是說什么也不把自己的行李箱給文永豐,一路都自己推著。

  兩人走到門口,剛好一輛出租送完人停在門口,文永豐幫忙攔住車,再次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別太擔(dān)心了,婉婉太累,等她睡夠就會醒了?!?p>  睡夠了就會醒了嗎?黃粱不知道。他更不知道文婉還會睡多久,但還是笑著回應(yīng):“好。那您送到這就回去吧,我這就走了。”

  黃粱把行李箱塞進了后備箱,這會兒已經(jīng)一只腳踏進了車里,半個身子還沒進去,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在喊他的名字:“黃粱!”

  他噌地收回那只腳,整個人站直,向文永豐背后看去,霎時眼睛瞪大,眼里除了那個向他跑來的女人,再看不見其他。

  直直跑過去將人摟緊懷里,他一陣慶幸與后怕:慶幸的是自己多等了一會兒,真的等到了她;后怕的是,他自己都不曾發(fā)覺,他是真的怕她會醒不過來。

  站在不遠處出租車旁邊的文永豐看著抱在一起的小情侶,抱歉地對司機笑笑:“不好意思啊師傅,麻煩等一下行嗎?”

  司機自也是看到了那兩人的情況,表達了自己的理解:“沒關(guān)系,只是希望別太久。”沒說完的意思也很明白,人家還是要做生意的。

  這邊,兩人抱了一會兒,文婉先推開了身前的人。她剛醒來時沒看到黃粱,還以為黃粱已經(jīng)走了有一會兒了,結(jié)果剛把水拿去倒了回來的李素芹看到她醒了,驚得直接說了一句:“黃粱不是說你累狠了,怎么他剛走你就醒了?!?p>  聽到這句話,文婉直接撩開被子下床,以她媽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速度沖了出來,幸好,她趕上了他的腳步。

  “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蔽耐窭S粱的手,還穿著病號服的她未施粉黛,襯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讓黃粱看了哪還舍得埋怨她。

  反倒是黃粱,更加抱歉地對她說:“對不起,你才剛醒來我就要走了。”

  文婉早就知道了這件事,而且她知道他在自己昏迷的時間里肯定一直陪著自己,倒沒那么介意他馬上就要離開的事。

  兩人還在這邊你儂我儂,依依不舍,那邊的文永豐出聲了:“黃粱,你的飛機點要趕不上了?!笔堑模瑒倓們扇艘黄鹱叩臅r候黃粱說了自己的航班時間,已經(jīng)記住的文永豐直接用這個借口分開了黏在一起的兩人。

  文婉聽到自己爸的聲音,很快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沖他爸笑笑,然后手指戳著黃粱的胸膛催他:“你快走吧,這么晚了,你買的應(yīng)該是最后一班飛機吧?!?p>  盯著她不錯眼,黃粱嗯了一聲:“是該走了,你要好好地,每天給我一個電話,再不濟發(fā)個信息也可以?!?p>  “好?!?p>  “那我走了?!?p>  “嗯,走吧,我會好好兒的?!?p>  走出去幾步,黃粱回頭,幾大步跨上前,把人攬進懷里就是一個巨大的mua,然后轉(zhuǎn)頭離開,上車關(guān)門一氣呵成:“師傅,走吧!”

  眼見著汽車越開越遠,文婉還在原地回味著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時不時低頭偷笑。

  被倆人膩到的文永豐憤憤走到女兒身邊:“還看呢,早沒影了。”

  文婉瞥他一眼:“爸?!庇值皖^淺笑。

  “誒你不是剛醒嗎,怎么就這么有活力,還追出來這么遠?”文永豐不解。

  “爸,你不懂,這是愛情的力量。嘻嘻~”和她爸你來我往地聊了幾句,文婉終于舍得往回走了,一路雀躍地小跳,一點也看不出這人原先是躺在病床上的。

  文永豐在后面跟著,一臉的沒眼看:瞅著誰沒對象呢?我對象可跟了我?guī)资炅耍銈冞€嫩著呢!

  剛回到病房,文婉的手機進來一條信息:身體還好嗎?

  是黃粱發(fā)來的,還以為她是舍不得她沒話找話,發(fā)了信息回過去:分開十分鐘都沒有,我什么狀態(tài)你還不清楚嗎?

  然后舉起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自拍了一張發(fā)過去。

  出租車上,想起自己之前的猜測的黃粱忐忑地抱著手機,等看到她的回信,以及附贈的一張自拍照,他的心又落了回去,自嘲道:“我這是想什么呢!”然后長按屏幕,選擇“保存圖片”將文婉的自拍收到了自己手機里,禮尚往來發(fā)了一張自己的自拍照過去,看著成功發(fā)送的照片,唇角微揚。

  ——

  回到大坑鄉(xiāng),黃粱第一個見到的是蔡靖川。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他特意來車站等他,兩人邊走邊聊。

  “文婉怎么樣了,還好嗎?”蔡靖川問。

  因為黃粱和陳家國推遲了回來的時間,所以他知道一些原因。

  “嗯,我過來前她醒了。狀態(tài)還不錯?!碧峒拔耐瘢砬槿岷拖聛?。

  “那就好。”看他表情就知道文婉確實沒有大問題,也就不再多問,轉(zhuǎn)而說起別的事,“過兩天第二先鋒隊就要返程了,你在深市有察覺到什么動靜嗎?”

  說起正事,黃粱也嚴肅下來:“有點苗頭,回去細說。”

  蔡靖川聽他這么說,眼睛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四周,人來人往的街道看似風(fēng)平浪靜。隨后他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繼續(xù)不緊不慢地和黃粱往車上走。

  很快回到辦公室,他將行李先放置在原先鄭澤的辦公室,再和蔡靖川一起往陳家國辦公室走去。路過門口,門邊上貼著一個銘牌:副鄉(xiāng)長黃粱。

  是的,那人擼了黃粱的位置之后,這個位置被蔡靖川頂了;而黃粱這個因公出事的反而在大領(lǐng)導(dǎo)跟前露了臉,他傷好之后,又協(xié)助調(diào)查事情背后,因禍得福占了原先鄭澤的位置。

  兩人很快來到陳家國的辦公室,簡單打過招呼,黃粱就掏出自己的手機,解鎖一個加密文件,點開里面的一段錄音。

  陳家國聽出其中一個聲音是黃平錚的,但另一個聲音他不認識。按捺著沒有詢問,安靜地聽完整個對話后才正色道:“另一個聲音是誰?”

  “我爸過去的師父,現(xiàn)任深市市長。”黃粱的聲音冷酷而又冷硬。

  陳家國沒有首先反應(yīng)過來,倒是蔡靖川知道這個人:“祁燁?”

  黃粱點點頭。

  “倒是沒想到你們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你們懷疑他?他為什么會和你爸有這段交談?”蔡靖川冷靜地問道,很快抓住了黃粱給他們放這段錄音的目的。

  “他在你上任不久就找了我爸,而且和鄭澤有過接觸,他符合我們推測的很多特點。這次回來,我有聽到一點風(fēng)聲那人會有動作,所以接下來,我們得隨時和山里的人保持聯(lián)系,不能讓他再做什么傷害到我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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