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封睿覺得今天一定是自己最倒霉的一天,他才剛要和小丫頭做事情就被官逸給打斷了。他們就要撤退,眼看快能見到小丫頭了,結果卻發(fā)現發(fā)現炸彈快爆炸了!
他聽到那名防爆隊員喊著快趴下,但他知道,那只是他危機時刻的脫口而出,沒有任何作用。因為,炸彈與他們離得那么近的距離,一旦爆炸,他們全都不可能有命活著。
也許是到了生死邊緣才能看懂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線封睿在趴下去的那一刻大腦空白,心中只有遺憾。他還沒有陪小丫頭拍完她的作品,他還沒有給她一個溫暖的家,他還沒有為她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沒有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呢,他真的不想死。
線封睿遺憾地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全是程雪的身影,他要將小丫頭印到自己的靈魂當中,下一輩子也要和她在一起。
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線封睿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剛一抬頭,他便看見程雪正跪在他身邊,一雙漂亮的眼睛浸潤在淚水當中。
“睿睿,哈哈,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背萄┎恢垃F在是該哭還是該笑。她緊緊地摟著線封睿,一邊笑著說,一邊任由眼淚沿著臉龐低落。
程雪笑著笑著,最后竟全變成了哭腔。她一邊哭,一邊捶打著線封睿:“要是你出事了,我該怎么辦,你要我怎么活?我現在就只剩你了呀?!?p> 程雪剛跑進這里,看見的就是大家正奮力向地面撲去,而那個“炸彈”卻在一瞬間冒出了白煙。程雪被那瞬間的變故嚇得愣在了原地,她完全無法思考這個炸彈的爆炸會帶來些什么。
好在那個炸彈并沒有真的爆炸,而是在白煙散盡的時候彈出了一個黑色的匣子。程雪那時才回過神,跌跌撞撞地拍到了線封睿身邊。
線封??粗谧约簯牙锓潘量奁某萄布t了眼眶。他又何嘗不牽掛著小丫頭?
線封睿半跪著直起身來,將頭埋在程雪的肩膀上,用一只手輕柔地撫摸著程雪的脊背:“小丫頭別怕,一切都過去了,以后我不會離開你,我們要一直在一起?!?p> 再動人的情話都比不過相愛之人的一個眼神。在一旁的各個防爆警察都被這一幕看呆了,世間真情最多也只是這樣罷。
“喂?聽得到嗎?你們站在那里干什么,還不快點去檢查一下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訓斥的話語從對講機中傳來,警察們這才發(fā)現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聞言,大家紛紛跑到“炸彈”面前,小心翼翼地開始對它進行分析。
原來這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生日惡搞玩具盒,只是外面被有規(guī)律的放上了電線,使人很容易就將它與炸彈聯系在一起。
“這里有個盒子?!币粋€實習警察興奮地嚷嚷著,并順手就將盒子打開了。
眾人看到這樣的場景,全都倒吸一口涼氣。真是無知者無畏呀,在還沒有完全排除危險的情況下,這樣貿然觸動機關是很危險的事情。
“你小子下次小心點,要是你剛剛一個不小心,我們就都光榮了。”副隊長走過去,重重的在實習警察腦門上拍了一掌,恨鐵不成鋼地說著。
“我又不知道這個可能有危險?!?p> “怎么,還委屈上了?”
見兩人快要吵起來了,程雪連忙跑過來勸架:“你們先別吵了,我們還是先看看盒子里面是什么吧?!?p> “對對,先把事情調查清楚要緊?!睂嵙暰煲娪腥私o他解圍,連忙點頭稱是。
只見實習警察從盒子里拿出一張紙條。
“盒子里只有一張紙條?”程雪狐疑地問道。不應該呀,誰這么無聊,興師動眾的埋炸彈就為了傳張紙條?
“打開看一下上面寫了什么沒有?!本€封睿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剛走過來就看見大家正圍著一張紙條發(fā)呆。
實習警察聽后,抬起頭看向副隊長。他這次可學聰明了,沒有上級的指示,他是不會隨便亂動的。
見副隊長點頭后,實習警察將紙條拆開,上面只有兩句話:“睿睿,這個禮物你可還喜歡?后面我還有更刺激的游戲等著你呢?!?p> 實習警察一字一頓的將這封信讀完,然后附上了自己的讀后感:“這誰呀這么變態(tài),用這種事情開玩笑,完全是在浪費我們的警力嘛。”
“不會說話就悶著,你看不出來這是恐嚇信嗎?”副隊長斜了實習警察一眼,接著問線封睿:“線先生,你有沒有什么懷疑的人。這件事情看起來并不簡單我們需要你的詳細筆錄?!?p> “不是懷疑,我應該能夠確定那個人。不過,這個人你們也沒有辦法。”線封睿無奈地搖了搖頭。
“只要威脅到了人民群眾生命健康的任何人,我們都絕不姑息,你放心,我們不會存在官官相護的情況?!备标犻L義正言辭地說到。
“這其中的關系比你們想的要復雜的多?!本€封睿為了讓他們死心,只好說得更加詳細一點,“這應該是Z干的。”
“Z?他是誰?”
“Zeus Yu?!币姶蠹疫€是沒有理解,線封睿只好說出了余政的英文名。
一聽到這個名字,大家臉色變了又變。原因無他,余政在國外有著那么大的勢力,一回國便被政府給嚴加監(jiān)控起來,可見他的危害有多大。而他們這些警察,作為與普通人接觸最多的部門,更是對他耳熟能詳。
“他不是回來報效祖國的嗎?”實習警察愣愣的問道。他總算知道為什么線封睿說他們沒辦法了——Z根本不是本國人,而且還擁有那么大的權利,完全不在他們能夠管控的范圍內。
“也就只有你們這些小年輕會相信這些謠言。還是他想要報效祖國的話,為什么不直接回來參軍?無商不奸,他在外打拼多年,又怎么會去做虧本的買賣?”副隊長看著那滿臉疑惑的實習警察,決定回去后再讓他好好學一下犯罪心理學。
“不過線先生的擔心是多余的,我們現在就去申請對他進行調查,拿到批準后就可以抓捕他,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我國公民的人。不過這個還需要線先生幫忙錄個口供,以便作為我們申請時的證據?!?p> 錄完口供回來時已經接近天明,線封睿沒有吵醒程雪,而是自己隨便往沙發(fā)上一躺,便睡著了。
在線封睿睡下沒多久,程雪就頂著個黑眼圈從床上爬了起來。今天是最后一場戲的拍攝,主要是程雪一路飆車前去營救線封睿,因此,基本沒有線封睿的戲份。
昨晚因為事情較多,全部忙完后已經到了深夜,王導便提議休息一天再接著來拍攝。但是程雪著急趕回學校,于是背著線封睿和王導協(xié)調了一下,最終決定還是按原計劃進行拍攝。
睿睿的戲份很少,可以進行后期合成,還是別打擾他了。程雪看著線封睿那沉沉睡去的面容,幸福地笑著輕輕關上房門,去酒店門口與王導他們集合,然后再一起出發(fā)。
他們?yōu)榱烁叨冗€原劇本中在盤曲山路開車的情景,于是便在影視基地附近選好了一座陡峭的高山,作為他們拍攝的場地。
拍完這一組就可以殺青,因此,全組的人都體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在大家的熱情下,居然比計劃時間早半個小時就集合好了人。
“太好了,人已經來齊了,我們就不在這里耽誤時間,早點拍完早點休息?!蓖鯇дf完,便讓司機們將商務車開了過來,隨著一個個車門的關閉,程雪他們向最后的拍攝場地進發(fā)。
程雪習慣性的看著窗外的風景發(fā)呆,想象著睿睿起來發(fā)現自己不在時,會是怎樣的反應。
“不用著急,線封睿今早才回來的,只要我們速度快一點,還是可以在他醒來前趕回去的。這樣他就不知道你出來過,也就不會生氣。”王導看出了程雪的擔憂,于是出聲安慰的同時,還不遺余力的給程雪洗腦,讓她一會兒更容易進入拍攝狀態(tài)。
王導說著容易,可實際拍攝下來又怎么可能簡單。程雪從拿駕駛證到現在還不到一年,唯一開過的也就只是那一次睿睿喝醉的時候。向她現在這樣,在平路上開都成問題,更不要說這次還是在一面是懸崖的彎曲公路上進行。
程雪一開始覺得自己能夠做好,可當她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剛一下車,腿就軟了。
“王導,這路也太難開了吧。”程雪低頭看向那懸崖的一側,聲音都帶了顫。
這一眼下去就沒有底,你們好歹選個緩一點的懸崖。再不濟,有幾棵歪脖樹也行。像這樣沒有一點緩沖,要是摔下去就真的沒救了。
“我這還不是為了讓這個場景更加貼合你的劇本,我當時為了找到這個地方,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你與其在這里埋怨我,還不如埋怨你自己的劇本?!蓖鯇Ч皇莻€老狐貍,才一句話就將自己撇的干干凈凈。
“那我還得謝謝你了?”程雪懷疑地看著王導,她記得自己確實已經告訴過他,自己的車技并不好。
“哎呀,開個玩笑而已。又不是真讓你在這飆車。就算你愿意,我們也不敢冒這個險?!蓖鯇Ш俸僖恍Γf出了實情,“你就用慢速開車就好,其他的交給后期處理。要是因為拍戲讓你受傷了,小睿還不得鬧翻天?”
“這樣到還可以。”程雪一聽不用自己去飆車,也放下心來。
她去到化妝棚里隨便畫了一個淡妝,便準備上車,完成最后的拍攝。
辜月辰
現在的順序應該沒有問題了, 不太熟悉操作把順序弄混了,(???????)嚶嚶嚶~ 小可愛們對不起,我錯遼【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