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什么東西嗎?”何棠找不到哪里不對勁,轉頭看向年灼。
年灼沒有回應何棠,一動不動的站在何棠的課桌面前,就筆直的站在那里,何棠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桌面,疑惑的走上去。
“怎么了?”
“你課本?!蹦曜朴行┙┯驳奶鹆俗约旱母觳仓赶蚝翁牡淖烂妗?p> 何棠看到了夾在課本里面漏在外面的一個粉色角角,她記得她課本里沒有夾過這么一張粉色的紙張,伸手拿起自己的課本把里面的粉色信封拿了出來;“這是什么?”
年灼眼神中閃過一絲暗沉,看了看一臉疑惑的何棠,又垂下眼眸,淡淡的說道:“你打開開一下吧?!?p> 何棠點頭應了一聲,有些好奇里面裝的是什么,拆開一看里面有一張白色信紙,用花草裝飾的四邊。
看了一下信的內(nèi)容。
“何棠你好,我是一個在你身后默默關注你的一個人,我關注你很久了,你可能不認識我,但都沒有關系,我只是想向你表達的愛意,自從那天我在操場上看到你的笑容就仿佛看到了。。。。。。咦~真肉麻了,讀不下去了,這寫情書的標準都快趕上小學生了?!焙翁淖x信的內(nèi)容,才讀到一半就被信的雷擊到了。
身體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趕緊把那個肉麻的情書扔到一邊,雙手不停的使勁搓著胳膊。
“讀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年灼看著桌子上的情書,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會不會送錯人了?剛剛我明明看到的是一個女生啊?!焙翁膯栂蚰曜啤?p> 看到年灼有些出神。
不會是被打擊到了吧?
有些惋惜的嘆了嘆氣,安慰道:“你也不要太在意,情書總是會受到的,只是早晚的是,你不要不開心啦。”
年灼聽完頓時哭笑不得,想要解釋:“姐姐,不是,我沒有。。。。。?!?p> “你不用多說,姐姐知道,姐姐都知道,男孩子嘛,中共是有些愛面子在身上的。”
“我。。。。。?!?p> “停,不用說了,越說越難受,你就當什么事也沒發(fā)生就行,還不好?”
“。。。。。。好?!蹦曜七x擇了放棄插嘴,讓何棠好好安慰自己。
“那就好,真乖?!闭f著還非常和藹的踮起腳尖揉了揉年灼松軟蓬松的頭發(fā)。
何棠把情書拿起來塞回了原來得信封中,剛準備扔到后面的垃圾桶,但又覺得有些不妥。
在怎么著也是對方真情流露辛辛苦苦寫下來的,自己就這么扔垃圾桶不合適吧。
要不然還給他?當著他的面拒絕好了。
想起剛剛并沒有讀完這封信,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是哪個小伙給自己寫的情書。
又將信封拆開來看了看。
“奇怪,怎么沒有名字呢?這讓我去哪里找人?”
亂七八糟的寫了滿滿一張紙,愣是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寫,何棠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那人什么好。
就好比求婚的人,眼看對方都要答應了,卻發(fā)現(xiàn)戒指忘拿了。
無奈之下,何棠只好把信重新塞回了自己的桌兜里。
年灼看了一眼又被扔回來得情書,臉色一沉:“為什么不扔掉,姐姐是想答應對方嗎?”
“你想什么呢,人還不容易寫的我扔到垃圾桶里不合適,再傷到人家?!?p> 年灼一聽就更加有些不樂意了,佯裝委屈的看著何棠:“可姐姐就不怕傷到我嗎?”
“別,放心我就塞到桌子老里面,不會讓你看到的,安啦?!?p> “那行吧?!?p> 莫名奇妙的出現(xiàn)了一個情敵讓年灼不得不警惕起來。
最讓人頭疼的是,自己連情敵是誰都不知道,人都惹到家門口了。好不容易解決掉一個方白又來了一個。
有一句話說的話:“近水樓臺先得月?!?p> 現(xiàn)在到年灼身上卻一點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年灼承認他現(xiàn)在的確是慌了,對于何棠總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如果自己在不做些什么,他真的怕了。
“姐姐,你肚子有沒有舒服點?”年灼有些心疼的看著何棠。
“還好吧,可能是昨晚沒有關窗戶有些著涼了?!闭f著又捂住了肚子,現(xiàn)在她每說一句話,就吸一口涼氣,肚子就更疼了。
“把這個貼上吧。”年灼把書包里放的暖寶寶拿了出來遞給何棠。
這段時間天氣突然轉涼,本來是拿著暖寶寶給何棠那個時候用的,沒想到現(xiàn)在就派上了用場。
“不愧是你,下輩子做我女兒吧?!焙翁内s忙把暖寶寶貼到自己的肚子上,沒一會,熱度就隔著衣服緩解了何棠的疼痛,何棠十分感激。
“為什么是女兒,,,就不能是其他的呢?”年灼有些疑惑了。
舒了一口氣的何棠,感覺沒有之前那么痛了,開始好好跟年灼說出其中的奧義:“這你就不懂,都說女兒是父母的小棉襖,你想想你剛剛給我的暖寶寶,這不是小棉襖是啥?!?p> “好有道理?!币粫r語塞,可他真的不想當什么小棉襖啊。
何棠很是贊同年灼說的話,一臉驕傲的贊同道:“我也感覺自己說的很有道理?!?p> 回到精英班的井意涵,心里想著剛剛應該沒有被發(fā)現(xiàn)吧。
也不知道那封信現(xiàn)在怎么樣了,這可是她花了重金找別人寫的情書。
井意涵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么做才能讓年灼和何棠兩人趕緊在一起,好讓方白對那個何棠徹底死心。
第一步,把給那個何棠寫一封情書夾在她的課本里,故意讓何棠和年灼一起看到。
然后讓年灼感覺到危機感,最后快速對那個何棠告白,然后兩個人就能在一起,從而。。。。。。
可是如果年灼并沒有感覺到危機感怎么辦?又或者年灼告白了何棠沒有答應,那之前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
“不行啊,看來我還要再做點什么?”井意涵低下頭,自言自語的說著。
“井意涵你上來做一下這道題。”韓老師的話打斷了井意涵。
“好的?!?p> 井意涵看著黑板上的題,從容的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