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為當代才女,此曲甚妙?!?p> 二樓某個房間里,江譽與李良子坐在窗口恰巧能將樓下舞臺看盡。
這是李良子首次聽到許之彤唱戲,便只顧欣賞樓下那抹身影,并未多注意對面男子的異樣。
此時許伽邊與于君昊一同在舞臺邊,于君昊將許伽邊的震驚與緊張盡收眼底。
“伽邊為何如此慌亂?”
“???哦,今日換選之日如此重要,我擔心出了差錯!”
“我聽說今日一切事宜皆由我們堂姐安排,她的能力你還信不過嗎?”
于君昊尤其咬重'堂姐'二字,許伽邊聽著卻是緊張萬分。
就著許伽安這邊來說,于君昊卻實該喚許之彤一聲堂姐。可,自于君昊與許伽安成婚以來,這還是許伽邊首次從他口中聽到“堂姐”這一稱呼,越想越覺得怪異。
“姐姐做事,自然是讓人放心的。”
似是有感應一般,于君昊探頭看向二樓的一處窗戶,正好對上李良子笑吟吟的樣子。
所有表演的節(jié)目都結束后,許伽邊便忙著安排午飯,午飯結束便是選舉了。
“良子,你可還喜歡之彤?”
李良子聞言一愣,江譽竟然一直知曉自己對他妻子有意,他平日里挺注意距離的啊。
幾人是在生意場上相識,又因為許伽邊而后孰知。在見許之彤之前,李良子便聽過這個名字,那時只覺得許是外界對這女子太過夸贊了。
真正遇見才算是明白,許之彤的確是一個花瓶,外表華麗內含珍寶的花瓶。她當真值得贊許,更值得被愛。
“自是愛意不減,若早些遇到她,我定會與你一較高下?!?p> “那……日后便勞煩子良代我護她可好?”
“為何?你……”
李良子有些不相信這話是從江譽口中說出的。他不是沒有見過江譽對許之彤有多疼惜,到現(xiàn)在許之彤那一屋子典藏名著都還被他人談及。
如今,江譽竟然將自己的妻子托付給他人。
“這些時日是良子你幫我偷來的時光,能多看她幾眼已是無悔,你……不比我愛她淺,只是我幸運遇到的早罷了!”
“呵,不愧是江譽啊,就如此放心將妻兒托付他人?!?p> 江譽無視李良子的嘲諷,將手腕上的帕子解開,推著輪椅來到李良子身側。
“良子還不是冒險救下了我這個情敵。”
李良子一時間覺得自己被江譽堵的難受,不客氣的將手帕扯過。
“那你可別后悔!”
“我信良子,定能將她安然送回許家。”
“你想作何,我不過問,接下來也就只靠你自己便是?!?p> 說罷,李良子轉身離開,只留下輪椅上的男子,望著下面那幾個身影出神。
“聽聞飛鳥峰景色極佳,不如我們前去探探,說不定也能體會到那'一覽眾山小'的感覺?!?p> 十歲的江譽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紀,好不容易被放出門可以與于君昊一同玩耍,自然是想著大玩一場。
“可是,看著天色陰沉,山路難走,許是有些不太安全?!?p> 于君昊也才七歲,因著江譽年長自己,便覺得他無所不能。
此時見到阿福扭扭捏捏地樣子,便翹起了小嘴巴,走到江譽身后拉住他的衣角。
“阿福你莫要杞人憂天,有譽哥哥在,危險才不敢靠近我們呢!”
“可……”
見阿福還要說些什么,江譽趕忙截住他。
“莫要擔心,我們此時前期飛鳥峰,也就一個時辰便到。到時欣賞一會兒風景便下來,估計天都沒黑?!?p> 阿福還在猶豫著便被江譽與于君昊一同拉扯著去往了飛鳥峰。
敲門聲拉回了江譽的思緒,他轉頭看向門口的身影,略微驚神,轉而釋然一笑。
“你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