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誒,我的習(xí)慣你確定你不知道嗎?”劉舞玄有些古怪地看了朱杰龍一眼,笑瞇瞇地說道,“我一打開門就在那想呀……你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為的就是想惡整一下舞龍呢?”
朱杰龍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擺了擺手,死不承認:“這怎么可能!舞玄,我可不是這樣子的人,你不能這樣誣蔑我!還有,你說我是這么做的,那你倒是拿出證據(jù)來呀!”
“吭吭,杰龍,你確定……你真的不知道我的一些特殊習(xí)慣嗎?”劉舞玄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
朱杰龍微微一愣,拍了拍劉舞玄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舞玄,我是真的不知道呀!你什么時候跟我說過你的一些特殊習(xí)慣了?反正我呢是看不出來。”
“呵,你看我信不信?”劉舞玄沒好氣地說道,“你若是真的不知道,那你到是告訴我……你是怎么分辨出,舞龍不是我的呢?不然的話,以你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在舞龍剛叫你松開他的時候就松開了吧!你肯定會抱著就算不是也不要緊的想法繼續(xù)抱著他。除非……”
劉舞玄說著,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朱杰龍。
劉舞龍也有些相信劉舞玄的話了,帶著一副拷問的樣子看著朱杰龍,手指還被自己捏出了響聲,有點兇的感覺,大有一副“你不說,我就揍你”的感覺。
朱杰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嘿嘿一笑,說道:“嘿嘿,舞玄,肯定是你給我的定位搞錯了,我怎么可能是這樣子的人呢?而且呀,你認為我知道你的一些特殊習(xí)慣,那你倒是說出來呀!”
“真的要我說出來?”劉舞玄微瞇著眼,似笑非笑地說道,“杰龍,你就真的不怕……你等會兒被我打臉?你還有一次后悔的機會喲!”
朱杰龍搖了搖頭,嬉皮笑臉地說道:“趕緊說吧!我等著呢!”
劉舞玄的嘴角微微上揚,而就連只認識他半年的劉舞龍都知道……劉舞玄只要做出這個動作,就準(zhǔn)沒好事!
“杰龍,你還記得吧!”劉舞玄把玩著自己手中的宿舍鑰匙,淡淡地說道,“我呢,每次在和你說話的時候……右手總是喜歡摸個東西玩,就像現(xiàn)在這樣。而剛才,舞龍的右手里并沒有拿著東西,觀察仔細的你就算抱住他的時候是真的認錯了,后來說話的時候應(yīng)該還是分辨得出來吧!不然呀,我們這六年算是白在一起咯!”
朱杰龍干干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有些躲閃。
劉舞玄知道,自己說對了,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還有呢,每次我在見到你的時候,其實還會有一個習(xí)慣,那就是……我習(xí)慣先看一眼你,而那個時候我們兩個的目光會對視,這個習(xí)慣你肯定是知道的。舞龍他今天才認識,不可能有我這些習(xí)慣,所以……你肯定是分辨得出我來的?!?p> “好你個朱杰龍,竟然敢這么坑我?!”劉舞龍相信劉舞玄,知道朱杰龍這是在捉弄自己,做出一副想要揍他的動作,沒好氣地說道,“信不信本少揍你?!”
“信,當(dāng)然信,咱們把拳頭放下好好說話行不?”就在劉舞玄以為朱杰龍時絕對不會妥協(xié)的時候,朱杰龍突然做出一副害怕的舉動,急忙說道,“打人它不香,這樣我們兩個都會疼,劃不來!”
劉舞龍也沒想到朱杰龍竟然會這么做,有些意外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劉舞玄扶額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你們兩個,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我這還有件事情沒說呢!”
兩人瞬間來了興趣,目光一齊移向劉舞玄。
劉舞玄微微一笑,說道:“明天早上七點記得到操場集中,不準(zhǔn)遲到,不然的話后果自負,而那后果會很嚴(yán)重的……”
劉舞玄和朱杰龍的身子再次顫抖了一下,雖然速度很快但還是被劉舞龍發(fā)現(xiàn)了,勾著劉舞玄的肩膀,笑瞇瞇地說道:“舞玄,你不一直以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連我都敢騙的嗎?怎么現(xiàn)在竟然這么害怕了呢?之前遲到受罰的時候也沒見你反應(yīng)這么突出??!嘖嘖嘖,真是沒想到,你這家伙竟然會怕龍老師的懲罰,我感覺我好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了耶!”
劉舞龍說著,還顯得有些興奮,不過也是,終于有一直壓住自己的劉舞玄的把柄在自己手上了,能不興奮和高興嗎?
劉舞玄瞥了劉舞龍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舞龍,告訴你個消息——明天教導(dǎo)我們的老師將會換一個,而那名老師不僅是教了我和杰龍六年的老師,同時還是我的二叔,他的脾氣我比你更清楚。他可是說一不二的,那懲罰……
“真的是讓你直接懷疑人生的那種??!我和額杰龍和時心知肚明,懲罰你是真的想象不到的令人崩潰。我敢保證,你在經(jīng)歷過一次那懲罰之后,絕不想再享受一次了,那感覺……簡直比一言不合就感受死亡來臨氣息還要爽啊!”
劉舞龍深深地看了劉舞玄一樣,打趣道:“嘿,能讓啥都不怕的劉舞玄都害怕的東西,我肯定也會怕得要死咯!嘖嘖,我突然間對于那所謂的懲罰有些好奇了,要不……我明天故意遲到去試試?”
劉舞龍剛剛作死完,兩道冷冰冰的目光就沖他射來,讓他不僅縮了縮脖子。
隨后,劉舞龍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好奇地問道:“舞玄,按道理來說,那老師是你的二叔,那他對你的管教應(yīng)該會比較寬松吧,但是我怎么覺得你的畏懼似乎比朱杰龍的還要更強烈一些呢?”
還沒等劉舞玄說話,朱杰龍就搶先幫劉舞龍解答了:“你是不知道,舞玄他二叔和別的老師不一樣,他那是叫作‘愛之深,責(zé)之切’,他每次給舞玄布置的任務(wù)和懲罰都會比我的辛苦多了,而老師又對他特別嚴(yán)格,基本上可以說是不容許他做出一點小錯誤,只要有就要罰,舞玄這家伙可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