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窺視!
剛從床上醒來的柳白伸了一個懶腰,拉開窗簾新生的太陽帶著紅色的云在天邊升起,笑了笑摸摸項(xiàng)鏈開始洗漱。
吃過早飯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一本精神類得書籍開始閱讀起來,畢竟來的不光是遇到靈異的,更多是精神出了問題的!
茶是上好的正山小種,咖啡柳白不喜歡,不加糖苦,加了糖不純粹,不如老祖宗的東西。書上說的挺有道理的,精神類疾病大多來源于刺激,各種好的不好的刺激在腦海形成一個頑固的記憶節(jié)點(diǎn),或者演變或者異化,最終成為一個新的,不可接觸的病灶,對于患者如果讓他重新經(jīng)歷過很多遍之后會對病情有很大的幫助。
當(dāng)然也可能是負(fù)面,這里需要醫(yī)生掌握方向,不過無論是好或者壞都建議面對。
“咚咚咚”正入神的柳白被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嚇了一跳,慌忙間差點(diǎn)打翻了茶杯,手忙腳亂的回復(fù)一下桌子之后柳白回復(fù)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請進(jìn)!”
先進(jìn)來的是一個保鏢,一身黑色,整個人有一種堂堂正正的感覺,退伍兵!柳白心里有了計(jì)較。接下來是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全身上下都是那種定制的名牌,淺淺的妝容配上本就漂亮的臉蛋九十分!在心里打了一個分。
“請坐!”沒有多看女人,對于柳白喜歡,不過尊重是必須的條件,保鏢拉開了凳子,女人看了一眼,好像是確定椅子是否干凈,最后才坐下。柳白看到這里嘴角都開始抽搐一下。
“你好女士,你貴姓,有什么可以幫助你的嗎?”職業(yè)性的問話從柳白嘴里說出來。女人眉頭一皺,看來也聽出來白峰的敷衍。
“我叫安妃,我也是朋友介紹過來了的,我這個人有潔癖所以請不要見怪?!闭f到這里她又看了一眼柳白。
得了小心思被看破了,柳白笑了一下,“那么安女士,請問你遇到什么事情嗎?”
“我最近碰見一點(diǎn)怪事,聽朋友說你這里能解決所以我就來試試!”安妃放下手里的包包,可能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不禁把手放在頭上按摩起來。
“哦,能跟我說說是什么樣的事情嗎?”柳白這個事務(wù)所剛開不就,也就半年多一點(diǎn),誰介紹來的那?回想一下自己曾經(jīng)解決過的事情,沒有頭緒!
“我,我被偷窺了!”
“噗!咳咳,安女士。”柳白想了一下,“雖然你的魅力不會讓我懷疑,但你這個事情找警察不是更好嗎?”你真當(dāng)我是找小三那種三流偵探不是?
“不是那種偷窺!”明白柳白想的事情后,直接送給柳白一個白眼,“那種偷窺我自己就能解決,是另一種偷窺,就是明明沒有人,但目光卻像劍一樣鋒利,我甚至能從里面感覺出惡毒,那種感覺。”說著這里她停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
“就像它就在我身邊不遠(yuǎn)處看著我,最重要的是越來越近了!我找過警察,但所有人都沒有辦法看到,或者找到這個人。所以我懷疑!”安女士沒有說話,端起了前面的茶想喝一口,最終還是放下了!
這是什么原因?“方便讓你的保鏢出去一下嗎?”柳白看著安妃說到。
“嗯…”想了一下后對保鏢吩咐一下,保鏢先是看了一眼柳白,然后才走出去關(guān)上門。
“安女士,你相信鬼神嗎?”保鏢出去之后,柳白淡淡的說到。
“你的意思,”
還沒等她說完,柳白已經(jīng)從抽屜里取出一張符隸,“顯影!去!”輕微的白色光芒從符隸上飛出,在女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落在她身上。
“啊!這是什么??!”女人驚呼一聲,差點(diǎn)從椅子上摔下來!不過沒等她回過神來,更令她三觀崩潰的事情發(fā)生了,黑色的霧氣開始從她的身體中升騰,雖然很微弱,到確真是存在。
門外聽見女人喊聲的保鏢一腳將門踹開,咚的一聲巨響,讓白峰臉色一下子苦了一下去。
我的門!實(shí)木的!不過進(jìn)來的保鏢第一時間將安女士護(hù)在身后,格斗起手冷冷的看著柳白。
這時候安女士也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這是什么??!”指了一下身上的黑色霧氣。
“那是陰氣,一旦跟鬼有過接觸,或多或少都會有一點(diǎn)殘留,接觸時間越長,殘留越多。”柳白喝了一口茶后解釋一下。
“這,我怎么會有!”安女士很疑惑,不過想到了什么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了。
“什么陰氣,你在說什么我怎么看不見,你對我雇主做了什么?”保鏢臉色都黑了,就差動手了!
“你看不見嗎?”安女士指了指身上的黑霧,又問了問保鏢。最后看向柳白,她需要一個解釋。
“這么說吧,普通人都看不到陰氣,他們只能模糊的感覺到,比如突然變冷之類的。這是一種保護(hù),感覺到冷他就會遠(yuǎn)離,而像你這種直接被纏上的就可以通過特殊的方式讓你看到?!绷子X得這樣解釋她應(yīng)該能聽明白。
“不可能,我又沒做什么壞事,怎么會有那種東西找上我!不可能!”安女士好像不能接受這個。
保鏢在一旁聽的明白了,不過卻感覺這兩個人是不是精神病??!什么年代了!還神啊鬼的,自己怎么從來沒見過!肯定是這小子忽悠自己的雇主,就是這樣,想到這里又恨恨的瞪了一下柳白。
。。。。你瞪我有什么用,柳白心里翻了一個白眼,就好像我說的是假的一樣。
“安女士,并不是說你不做壞事,那種東西就不會找你,很多人不經(jīng)意間符合對方的某些習(xí)慣,它就會找上門,還比如有些招鬼游戲,或者說對的時間進(jìn)入對的地點(diǎn)。再說你確定沒做壞事,不代表沒有它想要你死!”柳白淡淡的說到。
“如果我是你,最好了解一下,誰跟我有仇,或者最近死的人誰是我的仇人!”
“哦,哦,我這就去!”可能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安女士再也沒有剛進(jìn)來的沉穩(wěn)。
“對了,等一下!”柳白突然出聲。
安女士回過頭來,以為柳白有什么安排之類的!
“麻煩把這次的咨詢費(fèi),材料費(fèi),還有房子的修理費(fèi)付一下!”說到房子的修理費(fèi),柳白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實(shí)木門!
“奧奧?!卑才空麄€人愣住了,隨后反應(yīng)過來,“多少錢?”
柳白沒說話,一只手晃動一下。
“五萬嗎?好的!”安女士痛快地付了錢,就匆匆離去了。
柳白繼續(xù)捧這書讀了起來。
“你不管嗎?”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我還以為你不會出聲那?管,不過不是現(xiàn)在,她身上的陰氣很奇怪?你也應(yīng)該看出來了,不是那種隨意沾染的,目的性很強(qiáng)而且她應(yīng)該很喜歡太陽,或者她工作的地方能面對太陽,要不然不會那么稀薄!”想了一下柳白接著說。
“如果她自己能調(diào)查清除它是誰最好,不能的話我們只能守株待兔,最重要的是,你覺得這么重潔癖的人會讓我住在她的家里,或者她住在這里嗎?等她絕望了,這些自然不會成問題了。”
“那她會不會。。。”
“不會,剛才的符隸能保她一命,放心吧!”
感覺時間還早白峰索性不如在看一會書,其實(shí)白峰什么書都看,精神類的,道家典籍,自然醫(yī)學(xué)也就是中醫(yī)。至于為什么不看佛家的東西,這么說吧!那純粹是一個信仰,最開始佛家跟本沒有什么降妖除魔,簡單來說就是傳入中原之后才被同化的,有了自我美化。
所以真的沒用,你要是找心靈寄托還行!
時間過去了三天,這天柳白也是剛坐在辦公桌里,“咚!”新?lián)Q的實(shí)木門又一次被踹開了,抬頭看過去,果然是安女士和她的保鏢。
不過這一次安女士顯的很憔悴,就連保鏢都有點(diǎn)草木皆兵的意思。
“你好??!安女士!”柳白開口打招呼。
“幫幫我,你一定要幫我!”安女士很慌亂?!八襾砹耍铧c(diǎn)殺了我,對差點(diǎn)殺了我!幫我!”現(xiàn)在的安女士說話都有點(diǎn)語無倫次了。
“你先喝杯茶冷靜一下!”遞過去一杯茶,示意女人。
這次安女士并沒有不喝,而是端起來喝了一口,柳白嘴角浮現(xiàn)出一點(diǎn)笑意。
“你跟我說一下具體的情況,最好從開始說起!”柳白也嚴(yán)肅起來!
“好好。最開始是一個月前,那時候我總感覺有人在看我,不過我沒有在意,不過這種感覺我回到家里的時候還存在,我以為是自己工作太累了,所以也沒當(dāng)回事,不過后來幾天這種感覺越來越重,我能感覺到它離我越來越近,我以為自己除了精神的問題,就去看了心里醫(yī)生,不過醫(yī)生告訴我一切正常,雖然我感覺不對不過也沒有辦法!直到。。?!?p> 說到這里安女士又喝了一口茶,“直到半個月前,那種目光更近了,開始流露出惡毒的感覺,我真的能感覺到,是想要我死的那種感覺。我害怕,所以我報(bào)了警,警察還是調(diào)查,他們在的時候目光會淡一點(diǎn),不過一道晚上我甚至能察覺到目光里的寒意,最后警察在我家門口幫我執(zhí)勤才好點(diǎn)。不過調(diào)查了十天之后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警察也撤離了。當(dāng)天晚上我就感覺目光一下子近了好多?!焙孟衲抗膺€在看著一樣,安女士開始四處張望。
“最后一個警察說讓我來找你試試!”
“停,一個警察讓你來找我?男的警察嗎?”柳白皺著眉打斷!
“沒錯是一位男警官。”看了一下柳白的臉色安女士有點(diǎn)忐忑。
“沒關(guān)系,你繼續(xù)說吧!”怎么是他,白峰不愿意跟對方打交道,或者說不愿意跟。。。。
“所以我就來你這里了,但昨天它出來了,甚至想殺了我,不過最后沒得逞!差點(diǎn)就殺了我,我的保鏢都看見了!”情緒又有點(diǎn)失控了!這次不光是她,甚至她的保鏢臉色都是變了。
“跟我仔細(xì)說說昨天的事情!”柳白沒注意他們。
“哦哦哦。昨天我剛下班,坐電梯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有點(diǎn)不對,里面冷的要命,不過我以為是空調(diào)出了問題也沒在意,不過進(jìn)去之后。。?!?p> 趕緊給自己灌了一口茶之后,接著說到,“最開始是燈光閃爍,后來是所有樓層都亮了,接著接著。。”
這時候不光她在抖動,保鏢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里很安全請放心!”柳白的聲音讓她回過神來!
“接著它就出來了,真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沒有眼睛,沒有眼睛,它沒有眼睛,就那么看著我,我能感覺到惡毒的目光就在眼眶里直直的看著我,后來塔掐住我的脖子,我我。。從我身上出現(xiàn)一道白光,它叫了一聲就消失了?!闭f著扯開了領(lǐng)口,一個暗紅色的手指印。
“最后沒辦法,我跑到了警局,最后在警察局里度過了一夜,我能感覺它就在外面,它在徘徊,惡毒的目光一直在看著我。”
“很聰明的做法,你也不去警局,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尸體了?!绷椎恼f到。
“求你幫幫我,一定要幫我!”安女士崩潰了!
“這樣我今天晚上跟你去你家,守株待兔一下??纯此降资鞘裁?!”說著就回到后面收拾用到的東西!
用一張符隸隔絕了對方的窺視之后,安女士才徹底安心下來,經(jīng)過一夜的折騰太過于疲憊的她直接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柳白則靜靜的坐在另一邊喝茶看書,至于保鏢被柳白打發(fā)回去了,告訴他目標(biāo)不是他,留在這有害無益,五大三粗的保鏢扭扭捏捏的問柳白自己會不會。。。
柳白告訴他,回去多曬曬太陽就好了,最近不要去太陰暗的地方就行,他才滿意的跑了。
天色剛昏暗下來別墅的氣溫就一下子冷了下來。被驚醒的安女士不安的看著柳白。
“放心現(xiàn)在它進(jìn)不來。你會開車嗎?”
對于柳白突然的問題安女士很奇怪不過這回答了會。
剩下柳白就沒有說,安女士也不好問,兩個人靜靜的等待,不到九點(diǎn)外面的風(fēng)突然吹開了房門。
“咚”的一聲巨響嚇得安女士直接變成了鵪鶉。
“顯影!”柳白冷哼一聲,手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張符隸,白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空間,一個黑色籠罩的影子出現(xiàn)在門口。長發(fā)擋住了大部分臉,露出了空洞洞的眼眶,不時有鮮血流出來。
柳白看了一眼對方,果然跟自己想的差不多,它的反應(yīng)也不慢,瞬間出現(xiàn)在安女士身前,就要下手掐死安女士。
“大膽!誅邪!”手中另一個符隸散發(fā)光芒被柳白狠狠的甩在對方的身上。
“?。 痹苟镜穆曇魪膶Ψ阶炖飩鞒鰜?,水火相互抵消的聲音響起,對方一下子退到了遠(yuǎn)處。目光一下子看向了柳白。
再次出現(xiàn)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柳白身前,不過還沒近身就被柳白衣服上的光芒擊飛,看到不可能殺了兩個人,它看了一眼兩人,怨毒的目光停留在柳白身上,好像要記住他是的。
“裝完逼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破邪!”早就準(zhǔn)備好的桃木釘從角落閃現(xiàn)過來,一下子訂在女鬼的后背。
“啊啊??!”沒等柳白有別的動作,它就化作黑氣逃跑了!
“解決了嗎?”安女士哆哆嗦嗦的問道。
“哪里那么簡單,剛才只是打傷它。接下來才是重頭戲!”說著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紙人,“以氣為源,尋根!”淡淡的黑色從空中被小紙人吸收,紙人開始抖動,最后慢慢站了起來向著東方走去。
“這是什么?”安女士從未見過這個事情?。?p> “開上你的車?!绷讻]有解釋一把抓起紙人,走出別墅。
安女士開車走在路上,不時好奇的看著車?yán)锏募埲?,紙人一變方向她就跟著變方向?p> “這能解釋一下嗎?”最后實(shí)在忍不住,看向柳白。
“剛才的東西叫做怨!是鬼也不是鬼,這種東西是鬼的一個延伸,只有找到本體才能徹底消滅,而怨體沒辦法徹底消滅。至于紙人只是找到它本體的一種手段?!?p> 沉默一下后柳白問到,“你有沒有特別得罪什么人?”
“沒有吧,我是接手的家族產(chǎn)業(yè),家里就我一個,我能得罪誰?。俊卑才恳埠芷婀?。
柳白不在說話而是靜靜的養(yǎng)神,不過隨著紙人指路安女士的神色越來越不對。
最后紙人停留在一個高檔小區(qū),兩個人下車跟隨紙人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口。這時候安女士臉色已經(jīng)是慘白了。
“你認(rèn)識?”
“認(rèn)識,這是我一個男性朋友的一處房產(chǎn)!我跟他,我父母和他父母都希望我們在一起,不過我不太喜歡他!”咬咬牙安女士臉色很復(fù)雜,“不過我前幾天還見過他?怎么。。?!?p> 柳白沒說話手里的符隸自動燒了起來,隨后向門上一丟,門咔嚓一聲就自己開了。
剛進(jìn)門溫度一下降了下去,還有一股臭味彌漫,白峰帶頭向著臥室走去,打開門不光溫度,臭味也更加濃烈。沒等安女士看清楚柳白手里的符隸已經(jīng)扔出去了,黑色的身影本來就快消散,這一下徹底變成黑色的氣體涌入某個瓶子。
打開燈,安女士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心兒!這怎么可能!”
床上躺著一具女尸,女尸的雙眼被挖去了,手腕上有這巨大的傷口,從眼眶和手腕流出的鮮血已經(jīng)凝固,濃濃的尸臭從上面散發(fā)出來,不過柳白目光卻放在床頭的一個玻璃瓶中,里面竟然是一雙眼睛,眼睛沒有腐爛,甚至跟新鮮的一樣,詭異的是就像它在看著你。
柳白走到跟前,沒有說話只是取出一張符隸扔在上面。
“啊??!”詭異的慘叫聲響起,最后從眼睛里出現(xiàn)一個怨毒的身影,慢慢的被符隸磨滅,隨后就是眼睛開始腐爛,變成了一坨黑色的物質(zhì)。
坐在柳白面前的安女士神色很不好,“鑒定結(jié)果是自殺的!”
“這跟我沒有關(guān)系不是嗎?你還是結(jié)清這次的費(fèi)用吧!”柳白喝了一口茶。最后安女士帶著感激和困惑走了。
人心最是難測,嫉妒是最難跨越的深谷,深谷里更多的是罪惡!
結(jié)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