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觀眾歡迎收看早間新聞!近日我市發(fā)生多起突然死亡事件,可能是傳染性疾病,請大家做好出門防護工作,避免感染!”柳白看著新聞想,今天就不要出門了吧!
別的人不知道,反正柳白是知道自己的,血肉之軀可沒有百毒不侵的能力,前幾天還感冒了那,至于那些覺得自己會免疫一切,柳白只能說佩服佩服了!
何大春很興奮,昨天他做實驗的動物死了,這這東西是真的,或許這時候何大春的臉色變得很陰暗。
何大春是個老實人,知道的人都這么說,這個踏踏實實,對人也是能讓就讓,甚至自己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都能原諒,不過何大春不知道,他老婆不是跟一個男人有染,而是四五個。
大家雖然知道不過卻沒有說的,畢竟說了他可能不信,又沒有證據(jù)憑什么惹晦氣,至于某些還有別的心思的男人嗎?畢竟他老婆又白又嫩,雖然不太漂亮,不過身材很好嘛!
很多人奇怪為什么何大春能娶這么一個老婆,是不是被接盤的。沒錯何大春確實是接盤的,不過孩子被他送走了,他老婆也沒在意。其實何大春以前不是老實人,或者說小時候的何大春壞的很,不過父母早死,讓他早早的被社會毒打。
本來他這樣的肯定混黑社會沒跑了,不過正好趕上掃黑除惡,那些老大進入的進入,跑路的跑路哪有時間收小弟啊,后來他因為小偷小摸進入了兩三回,就徹底變老實了,加上這個社會環(huán)境棱角早被磨平,一來二去也就變成了老實人,三年前老實人何大春接了她老婆的盤,結(jié)婚之后的何大春每天掙錢養(yǎng)家,算的上是好男人,不過對于這個他老婆是不太認同。
每次人們夸他,他老婆總是一副你說的對的表情,很多人不理解罵這個女人是賤種。不過跟她偷情的人不在乎,都是玩玩而已,閑聊的時候說到何大春他老婆突然冷笑著說到,“你了解他嗎?我是賤人沒錯,你真認為他是老實人?呵呵”
小王心里無所謂的想著,他不是老實人?怎么看他也是老實人。從酒店出來的小王沒注意后面有人跟著,想著打車太貴離自己的宿舍也不遠,干脆走回去算了。心里盤算著下次用什么姿勢時候,沒注意被后面的人撞了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后面的人趕緊道歉,然后離開了。
小王罵罵咧咧的說了幾句,也就算了,可是他沒注意,自己的后背被劃開了一點微小的創(chuàng)口,并且創(chuàng)口還在愈合中,怎么看背影向何大春那?疑神疑鬼,自己什么時候這么膽小了。
回到家的小王準備躺下睡覺了,不過總感覺身體不舒服,迷迷糊糊的身體越來越熱,想醒還醒不過來,最后就感覺心臟一陣劇烈的疼痛,接著就沒有意識。
今天何大春特意留意著工地的上班人員,小王沒來上班,不一會工頭也被警察帶走了,回來的工頭臉色很陰沉,最后宣布放假一天!
何大春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租的房子,老婆又沒在家!憤怒的火焰在燃燒,不過最后被他壓了下去,現(xiàn)在還不行。
左右檢查一下沒有人后,來到了廁所,打開一個隱秘的暗格,里面放著一把紅色的匕首,這把匕首是何大春在工地挖到的,開始是看著挺好看就被他收藏了,有一天在拿出來欣賞的時候,突然接受到一點信息,關于這個匕首的使用方法,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嘗試了一下。先是用雞,活著的雞。
在雞的腳上輕輕割了一刀,然后開始觀察,果然不一會雞就不動了,這是真的?何大春心里先是害怕,最后是隱忍不住的興奮!
或許可以!何大春腦子里有一個想法,不過七八年的生活讓他很猶豫,畢竟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這種事是犯法的!
放下匕首,何大春準備出去偷偷氣,放松一下心情,當然這時候他老婆還是不在,讓他的心里壓抑著一種怒火。從工地回來已經(jīng)是晚上七八點了,現(xiàn)在去外邊也不知道去哪里溜達,所以就找了個路邊攤點了一點燒烤吃了起來。
“你們聽說沒,何大春的老婆跟小王又搞上了!”
“他不是跟老張有一腿嗎?怎么又跟小王搞上了!”
“我去,那就是個比雞還賤的騷貨,跟誰搞都不奇怪?!?p> 聽著隔壁桌的聲音何大春拳頭是被握的直響!老板一看這個情況,趕緊去隔壁桌提醒了一下,隔壁一看何大春就在這里,也不好意思再說了,畢竟剛才沒看見這就算了,這看見怎么也不能當人家面說吧!
回到家里的何大春再也壓制不住內(nèi)心的那種想法,所謂的老實人真的不在掩飾了。不過怒火并沒有讓他失去理智,冷靜的計劃一下后,何大春就睡覺去了,第二天跟工頭請了一個假后,何大春就在家門口等著老婆出門。
悄悄的跟在她后面,看著她跟小王一起走進了酒店,冰冷的目光注視著門口,一個小時后小王先從里面出來了,何大春不動聲色的跟上,將自己的帽子拉低,假裝不經(jīng)意的撞了一下他,鋒利的匕首在他的后背留下一個微笑的傷口,然后道歉離開,沒走多遠又再次跟隨小王,看著他回到宿舍后才離開。
第二天果然小王死了!何大春滿意了,只讓小王死怎么會讓何大春滿意,又隔了四五天老張死在同樣的手法下。
“是你吧!”何大春的老婆看著何大春問道,
“你在說什么???”何大春憨厚的臉上帶著疑惑。
他老婆沒有說話而是冷笑著回到了臥室,何大春撓撓頭也跟了進入。
接著四五天之內(nèi)死了三個人,這三個人跟何大春沒什么關系,或者說跟何大春老婆沒什么關系,這讓她很疑惑,自己猜錯了?不自己絕對沒有猜錯!
這天早上何大春正常上班,因為老張和小王的死,最近沒人找何大春老婆。電視上播出著最新的報道,市里突然出現(xiàn)一種致命性病毒,傳播途徑未知,感染方法未知,致死率接近百分之百,建議市民不要外出,或者做好防護措施。完了,趕緊跑!這是何大春老婆的預感,她再不跑可能就要死了!慌張的回到臥室開始收拾東西,剛想出臥室門就看見何大春一臉憨厚的站在門口。
“你這是要去哪里??!”何大春疑惑的說道。
“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何大春老婆開始求饒。
“其實你說的沒錯!是我干的,那些都是我干的?!痹秸f越興奮的何大春臉色的扭曲的現(xiàn)在他老婆面前,“你不是想知道他們怎么死的嗎?來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
何大春老婆想跑,不過哪里是天天在工地干活的何大春對手,三兩下就被制服了。將人扔在床上,何大春從后面掏出匕首,在他老婆的大腿上輕輕劃了一個小口,然后退開看著她。
“你不是一直懷疑你當年的孩子沒有被我送走嗎?沒錯我確實沒有送走,記得家里的廁所吧,對就是老家的廁所,她就在廁所地下,被我埋在廁所底下,哈哈哈”越說越興奮何大春笑得格外開心,扭曲。
“你。你這個畜牲!孩子你都不放過!”漸漸感覺呼吸困難的女人這時候開始流眼淚了。
“嘖嘖,畜牲,我是畜牲,你是什么好東西?。”舜吮舜税?!”抓著他老婆的脖子,何大春臉色鐵青的說到,“你又是什么東西!”
隨即何大春臉色放松了下來,“是不是感覺呼吸困難,你會死的很輕松,放心吧!”然后站在一旁看著她掙扎,最后死去!
熟練的將他老婆弄亂的臥室整理干凈,衣服重新放回衣柜,再將手里的匕首放回暗格,撥打救護車電話,臉上的表情變得悲傷!
醫(yī)護人員來了之后,檢查一下人確定沒有氣息后,帶著尸體離開了,一同離開的還有何大春,因為被定性是傳染病,所以他也需要隔離。警察來了詢問一些問題后這離開了,隔離七天后的何大春被醫(yī)院放出來了。
不過何大春的報復還沒有結(jié)束,很多睡過他老婆的人還沒死,很多欺負過他的人還沒死。
接下來的一個月何大春連續(xù)殺了十多個人,這十多個人有跟他有關系的,還有純粹是掩人耳目的。這下子坐實了傳染病的消息,整個城市人人自危,不過何大春倒是方便了許多,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畢竟傳染病嗎?誰死都有可能,誰會懷疑一個普通人是不是。
柳白這幾天也是生意蕭條,不過他也樂的清閑,畢竟沒有事上門也是一件好事不是,至于這個傳染病柳白總覺得哪里奇怪,不過又說不上來。
“喵!”小莉出現(xiàn)在柳白面前叫了一聲。
“你確定他們的靈魂沒了?不是自然散掉的?”柳白看著小莉神色逐漸嚴肅起來。
“喵!”小莉點點頭。
“能造成這種效果的很多,到底是那種那?是人的話想要這種效果要求很嚴格,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柳白思考一下最后給候警官打了一個電話。
“你確定嗎?”電話里傳來了候警官的疑問。
“不是我確定,我又沒出去看那些人,是小莉發(fā)現(xiàn)的。不過我覺得應該沒有錯,雖然它弱弱的誰都能欺負一下,不過這方面它還是挺厲害的!”
“喵!”好吧小莉又炸毛了。
“我這就安排人調(diào)查一下!”候警官覺得能相信柳白。
掛斷電話柳白開始單手鎮(zhèn)壓小莉,最后被抓住的小莉還想掙扎,不過確實沒有作用了。
“你是靈,成長時間會很長很長,現(xiàn)在弱小不是一定的嗎?有什么好生氣!”柳白安慰一下這個小貓幼小的自尊心。
聽到這里小莉停止了掙扎,最后像失去力氣一下成了一塊軟軟的肉,任憑柳白肆意蹂躪。
這邊候警官也開始調(diào)查起來,發(fā)現(xiàn)很多死者都很一個叫何大春的有關,間接或者直接有仇怨,再加上調(diào)取附近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這些人死前都或多或少跟何大春走過解除,可能是碰撞,可能是路過!
“這何大春有重大嫌疑,不過現(xiàn)在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所以你們?nèi)ジ櫛O(jiān)視一下,記住不要跟他有什么身體接觸,距離要把控好!”安排人跟蹤之后總覺得有點不放心。
最近何大春總感覺有人跟蹤自己,仔細觀察一下后確實是有人跟蹤自己,警察!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這樣!自己暴露了?沒有??!不過出于謹慎最近沒有殺人,不過他沒殺人也就不會有人死于傳染病,所以警察也坐實了他就是兇手!
不過因為不了解他的作案手法,所以不敢冒然抓捕。看著一天天增加的監(jiān)視人數(shù),何大春知道自己暴露了,所以趁著一個防守空檔他逃跑了,警察趕緊發(fā)布通緝令,不過卻沒在火車汽車站抓住他。
“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如果讓他在這樣下去,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候警官最后只能找柳白想想辦法。
“你有沒有嫌疑人的血或者頭發(fā)之類的東西?!绷紫肓艘幌抡f到。
“有,我們在他的出租屋發(fā)現(xiàn)了頭發(fā),就是他的!”候警官趕緊把頭發(fā)拿出來。
柳才在屋子后面拿出一些東西開始擺祭壇,“尋人?!弊雷由系纳匙娱_始慢慢出現(xiàn)字,不過剛出來柳白就感覺一道血紅色的刀光閃過,施法被打斷了,“哼!”反噬讓白峰一陣難受,好半天才緩過來。
“草,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柳白臉色陰沉。
“剛才。。。”候警官看著柳白。
“我跟你們走一趟,這次不光是人的問題,還有別的!”柳白收拾一下東西就跟候警官離開了。
“叫上你的同事跟著你的的車,我給你之路!”說著柳白又拿起一根頭發(fā),從懷里掏出一個紙人,將頭發(fā)沾在紙人身上,用手決激活后,紙人開始向著一個方向走,“開車帶著它,它向那個方向,你就向哪里開!”
候警官是嘖嘖稱奇,長見識了!“那個這個能不能教教我?。 ?p> “不能,別想,不外傳,不幫忙!”柳白閉著眼睛直接回答。
“呃呃呃!”被噎的夠嗆的候警官不在說話,專心開車,隨著紙人的不斷變換方向,最終停留在郊區(qū)一個早已經(jīng)廢棄的工廠前面。
“包圍這里,記得遠離嫌犯,必要時候直接開槍!”候警官布置戰(zhàn)場,開始準備抓捕。
里面的何大春也挺到聲音了,他沒想到來的這么快,這個地方是他精挑細選的,只等搜查不嚴的時候逃出去。
干掉一個不虧,干掉兩個賺了,至于投降,自己做的事出去也是死,不如拉幾個墊背!
不過相比較與專業(yè)素養(yǎng)何大春顯然是不行,最終被擊斃在遠處。
“這人挺兇的??!”警察們看何大春已經(jīng)死了,就像上前查看,柳白突然看見何大春手里的匕首閃爍著紅色的光芒,“退回來!”
雖然候警官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出于對柳白的信任,趕緊叫回了所有同事。
同時死去的何大春竟然將匕首插進了自己的胸口,他可是中了四五槍啊,怎么可能沒死?接下來何大春做了起來,眼睛里出現(xiàn)了紅色的光芒,慢慢的向著警察靠攏。
不知道是誰開了第一槍,然后所有人都開槍了,子彈好像失去了作用,這下很多人慌了。
候警官看向柳白。
“傀儡你們打他沒用!我來吧!”剛才白峰看到何大春的靈魂被匕首吞噬之后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誅邪!”符隸依然給力,從何大春復活以來第一聲慘叫出現(xiàn),不過好像并沒有擊殺他,柳白也不意外要是能這么簡單就解決了還有什么。。。
背后背著的桃木劍被拿了下來,雖然柳白不會什么劍術,不過這個傀儡明顯不太靈活,最后被柳白瞅準機會將拿著匕首的手臂砍了下來,整個尸體顫抖著倒了下去。
“這就完事了?”
“嗯,對了,這匕首不要留著,找個煉鋼爐溶了它,如果你不想在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的話!”嚴肅的交代一下后柳白就離去了。
留下候警官抓耳撓腮的想著怎么寫報告,這怎么寫,尸體復活了,所以多打了幾槍?誰信啊?算了愛信不信吧,反正就這么寫了。
兩天后處理完所有事的候警官來到柳白的事務所,說了一下結(jié)果后就離開了。
“歡迎收看晚間新聞,這些日子以來困擾大家的傳染性疾病已經(jīng)被根除,大家可以放心的活動了!”
到底是匕首惡害人,還是人在害人!
結(jié)案!
道繁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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