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伯父尤伯母在接到于谷的電話時,也知道尤稚眠出事了。尤伯父還能保持一些鎮(zhèn)定,尤伯母直接受不了,高血壓發(fā)作,暈了過去,這是他們唯一的女兒了,如果再有什么事,這輩子也沒有什么希望而言了。
于谷把監(jiān)控視頻拷貝了一份,跟霍以策去警察局報了案。于谷也著手調(diào)查了尤稚眠的人際關(guān)系和工作情況,他們需要知道她為什么會被綁架,是得罪了什么人,還是觸碰了誰的利益。
經(jīng)過于谷不眠不休7個小時的調(diào)查,他大概探出了一些內(nèi)幕。尤稚眠最近在跟進一家制藥公司的案子,但是尤稚眠還是知道了一些消息,而且手上已經(jīng)有了實質(zhì)性證據(jù)??磥硎潜澈蟮娜讼胍獙⒂戎擅叻饪?,所以才綁了她,尤悱若因為想保護尤稚眠,被連累,一起被“打包帶走”了。
綠環(huán)制藥公司的法人代表和總經(jīng)理都被請到警局喝了茶,但是他們嘴巴很緊,完全套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警察也不能對他們怎么樣。所以要從車牌號和這幫團伙的人物畫像著手,但是這需要時間。
另一邊,尤悱若和尤稚眠被綁到一個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空房間,兩個人都被麻繩綁得緊緊的,完全無法活動。
尤稚眠在被打暈后,昏睡了7個小時才醒來,而尤悱若聽到她的聲音,也被驚醒了,不怪她草木皆兵,這種情況下,任何人的腦袋中都會繃著一根弦。
“稚眠,你醒了。”尤悱若看著她睜眼的模樣,心里的擔(dān)憂少了一些。
“我在哪里?”尤稚眠只記得她被打暈前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尤悱若對她們現(xiàn)在的處境很是擔(dān)憂,“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嗎,怎么會被綁架?”
尤稚眠不想回答,這件事不能把別人摻和進來。
尤悱若見她不想回答,也沉默了。她望著自己所在的地方,在安靜的夜晚中,外面似乎有海浪的聲音在怕打著沙灘,空氣中帶著一些些腥臭味。這里是海邊,但是她不清楚晚城哪里有海。
“稚眠,你聽到了嗎?外面有海浪的聲音,”尤悱若的話提醒了尤稚眠,“你知道晚城附近哪里有海嗎?”
“看來我們在黃金海附近?!庇戎擅呦氲酵沓侵挥幸粋€海灘。
“稚眠,我外套內(nèi)里口袋里有一支鋼筆,你試試看可不可以把它拿出來,我們要先把這繩子解開?!边@支鋼筆本來是要送給堂姐的,她以前說過很喜歡C國這個品牌的鋼筆,沒想到這支筆最后的用途是這個。
她們倆挪動著椅子,背靠背,尤稚眠很努力地去就尤悱若的口袋,最后拿到了那支鋼筆。
“你把鋼筆的另一頭打開,”那是一把劍狀的鋼刃,這個設(shè)計是品牌的獨家設(shè)計,這種鋼刃也是世界聞名的堅韌。
尤稚眠三下除倆地就把繩子鋸開了,尤悱若也解放了雙手。接下來她們倆要想想怎么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