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你說她在哪
鄭云峰笑著拍拍李銀楓的胳膊:“小伙子,你太嫩了,我們只有這一百多人,這可是我們整個無限城的根底啊,我怎么可能拿兄弟們的命出來尋開心,我們出來是為自己謀求利益的?!?p> 指了指四周:“現(xiàn)在我們搶到了重型拋投器,二十多條電磁狙擊槍,夠本了,差不多可以了,再貪,我怕我們不得好死哦?!?p> 李銀楓驚恐的道:“你,你,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入城?”
“入城?呵呵,就我們這點人,入城?你在開玩笑嗎?”鄭云峰點上支煙,把另一枚飛彈也遞給宋武,看著老家伙嗖的往天上一扔,盯著左手腕生物電腦投影的目標(biāo)樣子,不出三秒,遠方閃起一團小火球,以及一聲悶雷般的爆炸響聲。
“還有一個,這東西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用,嘿?!彼挝湫α诵Γ^續(xù)放他的“煙花”。
鄭云峰拉著李銀楓坐在沙地上,遞了支煙給他:“相信你父親,他不會有事的,我們進城非但救不了他,如果你被人生擒,還會拖累他,為他的計劃掣肘。否則你以為他為什么明知那A458遺跡那么危險,還要硬把你塞到我這里來,當(dāng)時你就不疑惑嗎?”
說到這,李銀楓才回過味來,一拍大腿:“對啊,我爸從小就拿我當(dāng)寶貝似的呵護著,我還在納悶他怎么舍得讓我跟你下那么危險的遺跡里探險,你這一說,我好像懂了,他是想讓你保護我?”
“不,保護你只是一方面的原因。他最大的意圖是,如果他計劃失敗,他希望你能東山再起,仔細想想他給你留了什么東西吧?!?p> 李銀楓抓抓頭皮:“我爸從小就喜歡帶我去怒沙河旁的廢舊殘骸那里打魚玩,每次他不開心,或者我不開心,我們都會去那?!?p> “怒沙河,是指那條從雨林中深入到沙漠里的大河嗎?那個廢舊殘骸是什么鬼?”
李銀楓苦笑著說:“我爸說那是艘太空戰(zhàn)艦的殘骸,不知道怎么會栽在土里,反正沒人會進那里面,太空戰(zhàn)艦里的防御系統(tǒng)可不是鬧著玩的,除了本艦的成員,任何未經(jīng)生物體征綁定的目標(biāo)進入,都會被滅殺?!?p> “轟”遠方又一團火球升起,宋武拍拍巴掌:“搞定,不過可惜了兩把好槍,估計炸沒了?!?p> 鄭云峰笑著撇了他一眼,繼續(xù)盯著李銀楓道:“相信我,你爸肯定留了什么在那里,可以讓你東山再起的,不過我就不去打探你家的底子了,呆會收拾完戰(zhàn)場,我們就該撤了,最近你就安心呆在我們無限城。你別看荒城打的厲害,但是,到時候還是得乖乖跑來和我無限城做生意,我這里有大把的精細食鹽、白糖、輕工業(yè)產(chǎn)品,他們需要我,放心吧?!?p> ……
兩天過去了,荒城戰(zhàn)事非但未停,還打的更猛了,城墻都塌了一段。
鄭云峰可沒功夫在這傻等著他們幾幫人打出個你死我活來,所以他帶著一大宗果蔬和雞蛋,回到了地球。
看著手機上撲面而來的一堆短信、微信,鄭云峰苦笑著道:“感覺手機都要被擠爆了,老媽估計要罵死我了?!?p> 一堆微信、短信凈是老媽給他發(fā)的,可他沒及時回復(fù),想起來老媽河?xùn)|獅吼他就有點頭大,但還是乖乖把電話打了回去。
“喂,媽,我忙考試的事,手機沒帶,對不起,我先道歉,您消消氣?!?p> “鄭云峰你聽我說,昨天刁鳳珺回島城為你那些什么有機蔬菜開展銷會,結(jié)果人剛下高速就出了車禍,然后我和你爸怎么找都找不到她人,我們現(xiàn)在人都在島城呢,你方便嗎,趕緊過來。”
鄭云峰心頭咯噔一下,刁鳳珺溫柔的笑眼從他腦海閃過,是誰會對這樣一個溫柔的女孩下手?
不,不應(yīng)該,她不像是會得罪人的樣子啊。
“媽,你聽我說,我現(xiàn)在找人幫我查一下,你們別急,一切有我。”
掛斷電話,鄭云峰直接打給了康棟梁,把這事兒大體一說。
康棟梁先是埋怨鄭云峰,把自己堂堂一個省局的副局長當(dāng)成交通警來使喚,然后突然就卡殼了:“不對,你剛剛說,她在哪?”
“我媽說昨天她是在島城南高速下來以后出的車禍,怎么了?”
康棟梁冷笑著說:“她現(xiàn)在人在省城第三人民醫(yī)院骨傷科,不過這可不是交通警能查的,你怎么謝我?”
“煙絲帶著了,我現(xiàn)在去省城,你準(zhǔn)備好接風(fēng)酒吧?!?p> “啊呀,兄弟,你是我親兄弟,啥都別說了,要不我派輛車去接你吧,多整點,要不你哥我掏錢買都行,沒說的?!?p> 康棟梁這貨也是沒誰了,一提到那煙絲,說話味兒都變了,鄭云峰苦笑道:“別,不用,我這新車還沒磨合呢,剛掛的牌,正好跑一跑,等著,我這就上路了?!?p> 回了條微信告訴老媽,刁鳳珺找著了。又跟康棟梁在微信上再三確定,讓他找警員把那病房盯好了,別讓刁鳳珺出事,他這就趕過去。
而此時的省城某五星級酒店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里,剛被釋放的刁法氣的狠狠抽在某中年男子臉上:“混帳東西,讓你查個線索都查不到,那是我跑路的錢啊,幾百萬現(xiàn)金和米金,說沒就沒了,你這個保安隊長怎么當(dāng)?shù)?,你吃屎的嗎??p> 中年男子低著頭,也不說話,刁法說的錢自然是進了鄭某人口袋,而這位保安隊長當(dāng)晚喝高了,睡在某女人肚皮上,哪還管你老刁家的破事兒。
“行了爸,你打他也沒用,一點小錢而已。組織剛給咱撥付了三千萬,明天讓偽裝成護士的女殺手給我姐注射上那種藥物,這錢就是我們的了。”坐在角落沙發(fā)上的刁龍君正在剪著指甲,此時他穿了一身藍色西裝,看上去倒是人模狗樣的。
“你給我閉嘴,她好歹是你姐,你怎么這么狠心呢?”刁法指著兒子破口大罵。
“呵,爸,我可能沒說清楚,組織給咱撥付的,是三千萬,米金?!钡簖埦男θ葜型钢还赏嫖杜c殘忍。
果然,刁法眼睛瞬間瞪的老大:“你,你說什么,米金,三千萬?只是為了給鳳珺注射一管藥?”
刁龍君點頭:“沒錯,一管藥,三千萬米金,剩下的事,靜待指示,很輕松吧。又不是要了我姐的命,你怕什么?!?p> 深吸了口氣,刁法問道:“那支藥劑,是什么?”
舞風(fēng)者
周末愉快~ 好想吃三杯雞,去找找哪有做三杯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