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又賺了5000萬
接下來幾天，采購部別人都忙著為新項目下單采購物料，馬力和談寶蓮卻和平時一樣，比較清閑。馬力現(xiàn)在白天有空就看看系統(tǒng)復制的書籍或下去找工人聊聊天，再就是看看股票。沒有再去撩俞若萱，也習慣了談寶蓮對他的不冷不熱，仿佛又回到了從前。晚上，他都去會所健身，學習散打，學習游泳。徐子怡沒去上班，也沒有打他電話。
周五晚上健身回來，馬力又拿起了《宋代瓷器鑒定》，他總感覺這本書能給他意外驚喜。
“我們已經逛了幾天松花江市道外古玩市場，雖然此處攤位長達千米，但是想在這里找到宋瓷精品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這不影響我們學習如何鑒定宋瓷，那些仿制的宋瓷都或多或少地體現(xiàn)了一些宋瓷的特點……”古玩大師又帶領馬力逛本市的古玩市場。
這兩天，馬力對宋代瓷器的五大名窯，六個瓷窯系有了些了解，可是越了解越覺得這古董玩意不能做為職業(yè)，鑒定太難了，真品也太少了。
“咦，這個攤主的這件葵花洗有點意思，我們拿來看看。”只見古玩大師從攤位上拿起那個物件，而攤主渾如未覺，好像看不到大師，大師的話也只有馬力能聽到。
“這是經典的哥窯葵花洗造型，釉面滋潤，冰涼柔滑，光澤柔和，氣泡自然開裂，紫黑色胎，釉面厚，圈足與胎體同為紫黑色，表面含有鐵紅銹色，光澤依然柔和如新，這也是哥釉的特征；金絲鐵線布滿整個器面，開片裂紋自然均勻而細小，釉面與胎體緊密貼合，梅花外型顯著，外觀渾圓，大器端正，充分顯示古人高超設計與燒制精工技巧。保存良好，底色如白玉，裂紋自然千變，世上罕見。這絕對是哥窯真品，幾年前就有類似略大的哥窯葵花洗，拍賣出了3千多萬的價格，而這件葵花洗估價要在5千萬以上。一個地攤上能找到這樣的宋瓷，簡直是令人難以置信！”說罷，這個古玩大師放下葵花洗，繼續(xù)往前走給馬力講課。
“我靠，真的假的，還能遇到這種好事？”馬力又不淡定了，上次雙色球1千萬，已經讓他快心肌炎發(fā)作了，這次他感覺會心肌梗塞！書里面古玩大師買不了那個葵花洗，但是他可以啊，只要這是真的！
明天，他要去古玩街去印證幾件事：一，是書里面地方有無，二，是人物有無，三是物品有無。如果地方、商販和古董都是現(xiàn)實存在的，那就印證了宋真宗的那句話：書中自有黃金屋，將來還有顏如玉。
怕搞錯，又看了幾遍那段古玩大師的講解回放，確信記住了攤販的模樣和擺攤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馬力沒有睡覺睡到自然醒，他覺得，今天應該選擇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所以早早就背著包，又帶上了那個改錐出發(fā)了。
他先到銀行自動取款機取了2萬塊錢，他覺得地攤上東西應該不會太貴；然后他又到煙酒專賣店里，買了一包25塊錢的煙；之所以買煙，就是要找個借口，什么借口？因為那個葵花洗，長地特么就是個煙灰缸的樣子，他的借口就是買個大煙灰缸。再然后，他又到一個快遞門店買了盒子，順便還要了些泡沫。作為一個謹慎的采購，他覺得他已經能想到的都想到了，現(xiàn)在就看書中世界，是虛構的電影，還是寫實的紀錄片了。
八點鐘，他就到了曾經聽說過，卻從沒來過的道外千米古玩街，街上還沒多少人。他開始信步溜達，觀察周圍建筑，仔細對照腦海里的印象，他確定了，書中世界的建筑都是現(xiàn)實的紀錄；他又走了幾家已經開門的商鋪，也確認了里面的人也在書中出現(xiàn)過?，F(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個地點，等那個滿臉冷漠的中年婦女出現(xiàn)了。
馬力抱著背包，抽著香煙，眼睛不時看向幾米處‘西西奶茶’店門口，那里就是書里那個攤主出現(xiàn)的地方。他已經有些焦急，現(xiàn)在已經9：30了，那人還沒來，而且地攤位置已經被人占滿了。
他平時不抽煙，偶爾供應商過來，給他煙，他就抽一口。今天抽煙，原本是為了弄一身煙味，裝裝樣子好忽悠攤販，但現(xiàn)在他一顆接一顆地抽著，根本停不下來！
“不會是其他都是真的，就這個哥窯是假的吧？難道那個攤主今天休息？”馬力已經不淡定了，決定來回走走，也許那個攤主跑到別的地方了呢!
馬力開始在長街上來回尋找，可是走了3個來回，都12點了還是沒看到那人。
中午，馬力簡單吃了份手搟面就繼續(xù)找，他決定找到地老天荒！那可是5000萬呢！值得他找個十年八年的，當然前提是真的。
又找了兩圈，還是不見那人蹤影!
“特么的，今天找不到，我明天不學車繼續(xù)找，明天找不到，后天我請假找，非把你掏出來不可！”馬力對金錢的渴望，已經沖破天際，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仿佛上天怕了他，正當他又走到他古玩城門口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那個中年婦女，那個中年婦女穿著已經和他書上看的不一樣了，他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讓他上午錯過了這個人；他表示這都不重要了，他必須馬上去看看有沒有那個哥窯，或者那個哥窯還在不在。
定了定心神，他點著了一支煙，邁開六親不認的步伐，慢慢向著那個中年大媽挪去。
看見了！他一下就看見了，攤布上那個哥窯葵花洗，“真的！還在！真的還在！”
必須控制情緒，馬力深深吸了一口煙，走到那個攤前，把煙屁股扔掉，并用腳碾了碾。
“哎，我說，你往哪扔煙頭呢！”中年大媽沒欣賞得了他的做派，大聲質問。
“哦，不好意思，這里不讓扔煙頭么？我看到處都是??！”馬力連忙道歉。
“小年輕的，講究點，這是古玩街，要講點素質！”
“是，是，你這塊是啥材質啊，怎么賣？”馬力也不惱，隨手拿起煙頭攥在手上，又指了指一塊方牌問道。
“這是玉牌，200塊”攤主一看馬力就是個外行人，。
“你這怎么還有煙灰缸??？多少錢？”
“不懂別瞎說，這是清代葵花洗，1000塊?！?p> “那這個手串是啥材質的，不貴的話，我買了！”
“沉香的，1000塊?！瘪R力老是問也不買，攤主已經不耐煩，都懶得講故事忽悠他。
“我多買兩件你給個優(yōu)惠吧，玉牌，煙缸，手串，我一共給你1000，你看行嗎？”
“不行，最低1200！”攤主冷酷地說。
馬力猶猶豫豫一副不舍的樣子，但還是站了起來，也不說啥，準備走，這時攤主發(fā)話了：
“行，行，1000塊你拿去吧！”
馬力又有點猶豫的樣子，最終還是拿出了1000塊給了那個中年大媽。然后首先拿起手串戴在手上，又把玉牌揣進兜里，最后才拿起那個哥窯，邁著方步走了。
那攤主看都沒看一眼馬力，騙的人多了，他算老幾？馬力的做派，一看就是圈外人，連皮毛都不懂，她老人家都懶得費口舌，愿者上鉤吧。
馬力離開那個小攤后，內心激動，表情凝重，都不敢確信就這么輕松撿漏了，準備好的套路都沒用！
趕緊把哥窯放進盒子里，然后從兜里拿出了口罩戴上，開始尋找買家。
“你這是現(xiàn)代仿品，估價100元，麻煩把鑒定費300元交了?！?p> “品相完整，現(xiàn)代仿品，估價50元?！?p> 馬力連續(xù)找了兩家大的古玩店，可是沒一個給鑒定是真品的。搞得馬力都有點懷疑系統(tǒng)了。
馬力最后走向了一個名叫‘御寶齋’的古玩店，他決定如果這家還是鑒定為假貨，他就哪天去拍賣公司看看。他上午來回找攤主的時候，看到過御寶齋的店主，當時他正出來送客人。那店主是個很有學者范的清瘦老帥哥，面容和善，滿頭銀發(fā)；他的客人一看也是非富即貴的主，所以，馬力覺得這個店還是有出售哥窯重寶的希望的。
那這么珍稀的古董，為什么不收藏？馬力表示他一個還沒實現(xiàn)財務自由的屌絲，玩不了那么高級的愛好，萬一丟了碎了，那不是雞飛蛋打？
走進御寶齋，柜臺里的一位女店員對他打了聲招呼，沒看到店主，馬力有些猶豫，是否跟這個店員講這事，這時旁邊忽然有人叫他。
“馬先生，您是要買古玩么？”辛蕾今天到好閨蜜尤玉蘭這里喝茶，看見馬力居然走了進來，就打了聲招呼，心里暗嘆：現(xiàn)在有點錢的人，就想玩收藏！
“原來是辛小姐啊，這也是你的店嗎？”馬力納悶，怎么總是碰到這女的，哪路神仙??！他回頭看見辛蕾和一個混血美女正在另一邊的石桌旁喝茶。
“不是，是這位美女的，你有什么事么？”
“我這有個古董，想找這里老板給看看！”馬力有點猶豫，但一想，還是試試吧，伸手取出了哥窯葵花洗放在柜臺上。
“您好。我可以上手看看么？”尤玉蘭走了過來。
“可以啊，您請！”馬力心道，你懂啥？
尤玉蘭戴上手套，小心地拿起哥窯觀察。這個哥窯瓷器風格明顯，但是尤玉蘭幾乎想馬上告訴馬力：這是仿品。因為真品哥窯十分稀少，就沒幾乎沒有流落在民間的，而現(xiàn)代仿制品就太多了，但考慮到他認識辛蕾，還是想拖延一下再告訴他她看不準。這時，店主走了下來。尤玉蘭于是說：
“爺爺，這個物件我看不準，您看看吧！”
尤老爺子一眼看到這葵花洗，直覺也認為是仿品。
“小伙子，這東西是怎么得來的？”
“家傳的，老先生麻煩您給看看吧！”
“哦，小蘭，有和客人說鑒定費的事么？”
尤玉蘭有點尷尬，看了眼辛蕾，她不知道馬力到底和辛蕾熟不熟，似乎好像不熟。
“多少錢?。俊瘪R力也不知道尤玉蘭正尷尬呢，直接就問。
“我這里比較貴，1000塊一件，您看您要鑒定嗎？”尤老爺子直接說道。
“那可以，您給鑒定吧！”馬力毫不猶豫地說，開玩笑，價值5000萬，會在乎1000塊？
尤老爺子看馬力接受了，他就按正規(guī)流程仔細看了起來?？蛇@一看不要緊，越看越吃驚，越看越像真的。拿著放大鏡又里里外外地尋找漏洞，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仿制痕跡。半小時過后，他終于確定，這是真的，罕見的真品。他內心之激動，不亞于馬力中了大獎時的情況；能鑒定了這件重寶，也是他人生中的一大幸事！平復了一下心情，轉身看了看尤辛二女，剛才孫女沒談鑒定費就上手，感覺孫女應該認識這人。
“小蘭，你和這小伙子認識？”
“尤爺爺，馬先生是我健身會所的客戶！”辛蕾急忙提尤玉蘭回答，她怕尤老爺子有什么誤會，有些話不好說。
“哦，小伙子，這是一件宋代哥窯葵花洗真品，您是打算出手嗎？”尤老爺子話不多說，只說是真品。
“是要賣了，您買么？”馬力直抒胸臆。
“你要多少錢出手？”尤老問。
“您是行家，您給出個價吧！”馬力心中有底價，想看看市場究竟能給多少。
“前幾年有個類似物件，網上你也能查到，當時是3千多萬，你這件略小，現(xiàn)在我給你4千萬的估值，你看怎么樣？”尤老看馬力似乎比較淡定，沒給過低的價。
“直說吧，老爺子，到手少5千萬，我不出手，您看您要么？”馬力暗忖這老頭看著慈眉善目的，不料也是狠茬子，一下少給1千萬。
尤老有些猶豫了，5千萬，倒是值這個價，可他資金有點緊張啊。略一沉吟對馬力說：
“你看這樣成嗎？我給你現(xiàn)金4000萬，再轉你一間估值1200萬物業(yè)公司，可以的話，我找律師現(xiàn)在就簽合同轉帳?！?p> 馬力思考了一下，覺得有個公司也不錯，否則窮得只剩錢了。于是，馬力一不小心，就擁有了第一家100人左右的公司。
手續(xù)簽完后，尤玉蘭帶馬力去了認領了那家物業(yè)公司，公司名稱叫萬全物業(yè)，總部在市區(qū)租的房子，面積不大，人員基本都在各在管項目和樓盤，很巧合，馬力住的小區(qū)，物業(yè)就是這個公司負責的。
馬力和現(xiàn)在的總經理太磊及各項目經理等主要人員開了個會，宣誓了主權，別的也沒多說，因為馬哥人狠話不多，所有經營一切照舊，馬力只管收錢，大家表示軍心大定。